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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能的，娘希匹。”
……
但只过了一会，她又笑了笑，转头问道：“你和淳宁以后可别忘了我啊。”
秦小竺果然被他岔开话题，问道：“为什么？”
“我怎么就登徒子了？”
……
她说着，很认真地转头看向王笑，神情很是坚定。
“你还看？！”
但在王笑看来，两个小女孩之间这样的保证显然是很幼稚的。
王笑故作淡定道：“唔，我在想，为什么栾志勇要送一个这样的……特产给我。”
“对了，那天你和淳宁说了什么啊？”王笑换了个话题。
秦小竺马上便道：“那我来审！”
“当然啊。”秦小竺撸起袖子道：“你看……哈哈，还有一次我都没注意，下了马一看，腿上一个大口子在流血……”
“我知道，只是我得先见见他。”
他转身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只见眼前赫然是一张鬼脸。
“好……好啊。”王笑暗暗松了口气。
——这个类型的老师，我看得多了，不至于……
“不至于，这种事一审就露陷。”
王笑颇为无辜。
两人安静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并肩在积雪的校场上走着。
“走开。”秦小竺说着，气恼地踩了他一脚，自己站起身走掉。
秦小竺便摘下恶鬼面具，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嗯。”
这种逗弄女生的事他以前也没少做，没想到如今却……被秦小竺按在地上一顿揍。
王笑目光看去，只见她和服下趿着一双木屐，白袜上面的小腿均称，蛮有看头的……
秦小竺手指勾着那面具，双手背到身后，往前走了一步，盯着王笑的脸，道：“我是问，为什么这礼物送得让你‘印象深刻’？”
“不告诉你。”
“你好久没这样笑了。”秦小竺偏了偏头，思考着说道：“好像从有了锦衣卫开始，我就没见你这样笑过了。”
“对。”王笑淡淡道：“栾志勇送这样一个女子，一则表示这确实是秋田的特产；二则表示他没有借机放眼线在我身边；三则这样更……咳，没有三则。”
王笑便拉着她，找了两个马鞍坐下来。
王笑道：“在碣石山下的时候，你干嘛直接伸手就去挡刀？手断了怎么办？往常没发现你上了战场这么蛮干。”
等秦小竺将他拉起来，忽然用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拉出一个笑脸来。
她说着竟是很自豪的样子。接着，她抬头一看王笑的目光，忽然又有些害臊起来，连忙拉下袖子背过去。
王笑侧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道：“你受过很多伤？”
秦小竺看着天空道：“我没和你说过我为什么会进京吧？”
“这……”王笑故作镇定道：“这女子竟还没有汉化，乍见之下，我还以为栾志勇是随意找的。但一细想，便发现这海盗头子颇有心思。”
他探手从秦小竺手上将那个面具拿过来看了看，笑了一下，问道：“你竟还带着这个回家？”
“是啊。”秦小竺悠悠然吁了口气，道：“也不知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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