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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路过山海关之时，还见过令尊。”王笑道。
“哎哟！”
“秦玄策！你他娘的过来！”
“找到了？这是什么？”
“贵胄公子的风度果然不同！”她心道。
便见蔡念真拈着那张纸，有些赧然地低声道：“是我写的小诗。”
“……欲翻红叶裁新句，却见关山画晚妍。”
蔡通禹紧巴巴地跑来探望秦成业这个姐夫，无非是因为听说自己打算把宁远总兵换成张永年。
王笑又点点头，心道：蔡家是老牌军阀，显然比秦家更有势族风气。
小妮子这腿笔直修长，还能抬这么高，唔，这小蛮靴也可爱的……
想到他驸马的身份，蔡念真自然也知道自己不该起什么心思，但越是知道，越是觉得……
他也只好接过那张纸，看了看。
接着她便想到，全都怪秦玄策！
……
那是一件对襟大氅，质地非凡，领口的云雷纹绣得极是精致。
蔡念真坐着步辇赶到大校场的时候，秦家的晨练已经结束了。
王笑心念一动，便明白过来。
秦家在辽东能有如今之势，最开始便是因为秦成业当了蔡家的‘女婿’，五十年来，秦蔡两家依附之势主客易位，却显然还联合得十分紧密。
蔡念真微微有些慌，低着头道：“我东西掉了，过来找找。”
王笑摆摆手道：“哪有什么贻笑大方，我不过是书上抄了些诗。”
秦玄策便又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嗯，看不太懂。
秦小竺练完刀出来，百无聊赖地穿过大堂，便见对面蔡念真走在王笑身边，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样子。
等穿过院子，蔡念真忽然“咦”了一声，莲步轻移，在一旁的草丛中拾起一张纸，轻呼道：“找到了，原来掉在这里……”
“这么说，大侄子统领两千人，十八弟领兵五百。就玄策你手底下一个兵都没有。”
那边蔡念真得了王笑一句夸赞，脸颊微红，低眉袖手，浅笑道：“我终究是没真个看过香山红叶、诗画京华，只好借着这关外风光一抒胸臆……在怀远侯面前贻笑大方了。”
但行孝之事论心不论迹、男女之间论迹不论心。又没有证据，他也不好说什么。
过了一会，有说话声伴着脚步声传来。
……
但现在见了这场面，秦小竺的火气便噌一下冒上来。
“你你……你叫我？”
蔡念真走到台下一看，便见阶上摆着一堆衣服。
如今自己歇了这心思，想必蔡家也可以放心了。
秦玄策翻了个白眼，心道：好什么好，平仄都不对。
“家父虽是武将，却也喜欢兵法诗书，勉强算是文武双全……”
但在蔡念真想来，京城果然是风尚独秀之地，如今已流行用这种样式奇特的绣样了。
王笑点点头，心道：蔡通禹那是知道了张永年已任了蓟镇总兵，不必再相见了。
那边蔡念真正说到自己的家世。
秦玄策心道：她竟真的是来找东西的？
蔡念真转头一看，便见四个年轻人联袂而来。
蔡念真再次偷眼看去，见他从袖袋里掏出一个质地不俗的玉佩挂上，又掏出一个荷包看了两眼，收在怀里。
王笑便也只好将最后一句念出来，赞道：“好诗，好诗。”
——说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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