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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意思自然不是要让姚文华这老头来出面，而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董先生厉害。”
“你儿子秦山河……我这些天了解过他，知道他曾经是何等忠肝义胆之士，可结果呢？”王笑缓缓道：“我不要任何人给我保证，我要你们做的很简单，一个字——杀。”
王笑微微皱起眉，思考着。
他想不通对方还想让自己交待什么？还想要什么诚意？
“总不会是想让我和小竺好了吧？”他喃喃了一句，打算将这不靠谱的念头从脑海去驱散出去。
换董济和沉默良久。
他语气郑重起来，缓缓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今冬你干，来年粮草用尽，可就连拼死一博的机会也没有了。”
“宣大防线固不固，董先生真看不出来？”王笑冷笑道：“这楚朝的气数，董先生觉得还有多久？”
“今天就说到这里……”
在这些见闻中，他感觉到自己对皇太极的恐惧正一点一点褪去，人似乎也变得更年轻了些。
董济和笑了笑，道：“昨天谈论了奴酋的老婆，今天又要讲奴酋的嫂子……就是莽古尔泰的老婆。”
秦成业长叹一声，跌坐了下来。
“你船上有多上兵马？”
……
“这是实话，因为我知道后果……”
“正是没有风声，才是我们的机会，一旦风声出来，便说明他们已稳住局势。时机稍纵即逝！”王笑道：“先前的提议秦总戎说要想想，我来锦州已有半月多，现在，要有个结果了！”
“侯爷不肯给个解释，便想要人卖命，世间岂有这样的道理？”
王笑明白过来，点点头道：“晚上见。”
“不行。”王笑道：“建奴已有动作，没有时间了。秦总戎若不速断，本侯只好请姚督师出面。”
此来辽东，他撇开阴谋，所有事和盘托出，送粮饷、讲道理、做分析，已表现出所有的诚意……但，他们到底认为自己还有什么没有交待出来？
但秦成业和董济和显然对这答案不够满意。
次日又是一整天的操练。
董济和站出来问道：“何谓没有时间？”
“此非儿戏。”王笑道：“建州增兵义州，恰恰说明他们又打算要绕路突破蓟镇劫掠，故作出围锦州之假象。建奴上次入塞已过三年，今冬必要劫掳。兵法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秦总戎心知肚明！”
“是或不是，一试便知。”王笑道。
秦小竺便“哇”了一声，十分捧场。
众人正骂得起劲，秦玄书进来向王笑道：“侯爷，祖父请你到书房一唔。”
“今天王笑又打算讲什么？”
“该和王笑摊牌了……”
王笑从秦成业的书房出来，始终皱着眉。
秦成业看着王笑，一脸怒气，道：“你猜的全错了！依我看，皇太极根本没死，建奴今冬也不打算入关，而是又要攻我锦州！”
这五十年来，戍边生活的枯燥也只有他自己能体会。昨夜虽发了火，但等到今夜，秦成业又有点想去听王笑讲那些奇奇怪怪的辛秘之事。
事到如此，说虚的已没有意义。
“没多少。”
“我知道。”
屋中三人都不再说话。
——我这次来，是奉圣命、代表朝廷来试探你秦成业忠心的。这些天我与你们秦家好说话，不代表我没办法制你们。
他轻轻拍了拍大腿，想了想又站起身来……
“老子不会拿儿郎的命陪你儿戏！”
过了良久，董济和道：“请侯爷再让我们考虑考虑。”
董济和便笑道：“就一天，明日必给侯爷答复，如何？”
……
“搞坏我秦家的风气。”秦成业骂了一句。
王笑道：“我说过，我自有消息来源。”
晚上，秦家书房。
王笑想了想，终于道：“若是今年唐中元破了京城，楚朝社稷亡了，秦总戎打算何去何从？就算你还想保家国江山，如果哪天你不在了，你的儿孙又何去何从？”
“不错，这小子勉强算是寓教于乐了。”
秦山湖、秦山泊这些人表现得极有干劲，好像真的哪天能把蒙满第一美女抢到手一样。
“笑笑，今天说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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