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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有欢呼声远远传来。
“就是说,你看这几日以来,盛京城多平静,老实说,我备了一笔银子,只等大军得胜归来,淘一些好东西,再买两个美婢……”
像是一团干柴,和一团烈火,一点就着。
一个留着两瞥山羊胡的大汉絮絮叨叨说着,满语颇为流利,说着还哭了起来。
女人听了要买宅子,一颗心便热切起来,忙扯了一张布将自己的脸包上。
……
羊倌说着,随手提起一个荷包丢在桌上,‘咚’的一声轻响,里面却是银子。
再后来,有一双贼兮兮又炯炯有神的眼盯着她。
清崇德九年,四月初一,盛京。
“嘿,有眼光,劫了楚朝,他们又带些不少好东西回来。那些人抢得盆满钵满,多少东西随便开个价便卖了,老实说,我也备了一笔银子……”
羊倌拿自己的酒给几人倒满,笑嘻嘻道:“我不过是好奇,出了这酒肆谁认得谁?贵人们可回盛京了?”
羊倌又骂了一声,道:“跟着就跟着吧,我们去买个宅子,但你他娘的把脸遮一遮啊。”
“走开!老子现在没空搭理你。”
“老实点!”清兵喝道。
他这次入盛京带的两人一个叫刘福,一个叫侯火,都是比较机灵的士卒,是从护卫军中挑出来的斥候,没有关宁铁骑那么强壮,当细作却也合适。
羊倌不露声色,又问道:“这么说,皇上还回来吗?”
楚将的破口大骂声中,巴特玛璪感受到的是莫大的屈辱。
“报,搜过身了,并无异常。”
……
说着,她拉过羊倌的手,念叨道:“世上怎会有这样灵活的手指?”
百姓拖家带口,等待着盘查进城。
骂归骂,羊倌心中却是暗暗盘算。
改嫁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关心她这个人了。
“小的名叫羊倌,镶白旗人,这是小的的旗籍文书,小的是在开源做马匹生意的,这次货物被南蛮子抢了,亏大发了……”
她的蒙古族人和满州人都很高兴,认为这是天作之合,‘皆不胜踊跃欢庆之至矣’,但这是蒙古和满州的天作之合,不是她的。
“贼杀才,就该换老子去。侯爷都说了,大玉儿是‘庄妃’,你看你抢的这个‘输妃’。一个是坐庄的,一个是输的,你说你晦气不晦气?”
“嘻,野猪皮,敢收老子的银子。”
一行人出了门也不再谈论什么,只是好整以暇的在盛京城中走着。
几个清兵又上前将这一行四人搜了身。
因为战场厮杀本就不是他的强项。
更能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的,是羊倌那一声一声‘臭婆娘’,以及夜色中那一句一句大胆的对话。
“我听说,郑亲王、英亲王、豫亲王当时可都在辽阳,如何了?”
他们跟着巴特玛璪学了一阵子满语,又了解了满州各种习俗。如今已活脱脱是一派清民的作派。
同一时间。
“我不管可能不可能。”唐节大步跃下城头,提槊上马,大喝道:“将士们,随我速取居庸关……”
直到那一天,楚军突袭皇宫,火光中,一员大将飞马奔来,一把就将她抢走!
羊倌听了眉毛一挑,笑嘻嘻道:“捅不动了,你这女人如狼似虎。”
“剃辫阎王水淹了辽阳城……我妻弟就是从辽阳左近过来的,说是那景象,惨不忍睹啊。”
“你不认识?你不认识就不会用眼睛看吗?这岁数,这长相,他娘的能是‘满蒙第一美女’吗?”
他从巴特玛璪手中挣开,走到窗户边,透过一丝窗缝观察着街上的情形。
“这年头,能留得一条命便知足罢。”
烈火烧在心里,巴特玛璪不想再回皇宫当什么形单影只的‘淑妃’,她已经快四十岁了,这一辈子都在为族人付出,得到的只有一个冰冷空旷的宫牢。
“嘿嘿,盛京城,老子又来了。”山羊胡子嘴里低声念了一句,牵着那妇人进了一间客房。
守城门的清兵一把揽过他的头,仔细盯了他的头发一会,骂咧咧道:“你这头不会是新剃的吧?”
巴特玛璪便马上站起来,走到羊倌身前……
“还能如何?大水压下来,当先要保的还不是这些贵人们?郑亲王年岁大了,一场大病还没缓过来,这还算好了……英亲王那叫一个惨,听说啊,他本就断了双腿,被水一泡,浑身都是烂肉,生不如死……”
“嘿,你个臭婆娘,一天到晚的。走开!老子现在要出门了。”
“官爷你看,都长出茬了,哪能是新剃的?”
巴特玛璪又想去抱他。
“滚进去吧。”
刘福与侯火也是气忿不已,三人压着声音骂了几句。
两人嘀嘀咕咕了许久之后,羊倌才走回来,一把提起巴特玛璪就离开了楚军的大队伍。
这地方满人地位超然,他们也不敢到内城,只在汉民多的地方看宅子,现在既租了客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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