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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喳。”
“难道你还是为了帮我报仇不成？说到底，你只是觉得这件事有意思。”哈尔吉达道：“就像你玩死那些包衣一样，你就喜欢折磨别人。你做这些根本就是出于满足自己，而不是对睿亲王忠心，更不是为了替我阿玛报仇。”
睿亲王府。
心中确定了这个答案，他恨不能当即便带人去多铎府中搜一遍。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他却是如猛兽般惊觉，双手死死握那匕首，不让它再往下插。
阿林保眉头皱起来，缓缓道：“就算办成女子，我这样的筛查，他还能躲到哪里？”
“啊！”
如今看来，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睿亲王暂时还只是王爷。”哈尔吉达道：“你觉得他眼下是更关心皇位，还是更关心一个楚寇？何况‘王笑还活着’这只是你的推断，睿亲王信任你，你却不能随意挥霍他的信任。”
哈尔吉达往他案上看了一眼，见他又是在整理口供，便劝道：“放弃吧，王笑生死不知。就算他还活着，眼下扶睿亲王上位才是真正的大功。”
但彼此间的裂痕自也不会这般轻易消弥，这本就是表明多尔衮的态度。
又过了良久，哈尔吉达才回府，施施然地走进他屋中，道：“睿亲王打算让我到吏部任参议。”
既已敲打过阿林保，他便放缓了语气，道：“这两天诸将群情激忿，济尔哈朗与索尼等人更是借机暗中拉拢两白旗将领……皆是你造成的恶劣影响。你办事勤勉不假，万不可再这般肆无忌惮。”
多尔衮挥了挥手，目光却转向哈尔吉达，问道：“你怎么看？”
阿林保淡淡道：“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哈尔吉达道：“或许他剃了头藏在军中？”
福陵被掘之后，盛京城便开始有了奇怪的传言，说是楚寇挖出阿巴亥的尸骨，发现她是个男人，指出多尔衮、阿济格、多铎不是先汗的骨肉……
“能在哪？你搜都搜遍了，他根本无处可躲。”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多尔衮微微眯了眯眼……
多尔衮揉了揉额头。
“我想不通的地方就是在这里……”
阿林保看着窗外深沉的天色，知道只能等到次日请示过多尔衮，再心急也只能熬过这一夜。
“睿亲王明鉴，王笑必还在盛京！”阿林保道：“此贼施谋用计喜用障眼法，秦玄策藏在盛京必是为了遮掩他，奴才誓要找出此贼。”
那边阿林保出了睿亲王府，便去了这两天他搜过的将领府中，一家一家地下跪磕头请罪。
阿林保忙到深夜，考虑好说辞和布置，才和衣躺下睡去。
阿林保知道，还是得尽快找到王笑，不然自己很可能被这件事拖累得前程尽毁……
“那就……还是扮成女子？”
王笑？！
——不要紧，自己一直暗中派人盯着多铎，王笑若在他手上，一定还没逃掉。
“你……王笑……我……找到你……了……”
这样的荒诞的流言一听便可知道所言不实，但就是怎么压也压不住。
“噗……”
“禀睿亲王，人犯已验明正身，确系楚寇秦成业之孙、秦山川之子秦玄策。”阿林保跪在地上禀报道。
夜色深沉，月下一片静谧。
……
“有罪？误导？”多尔衮冷笑道：“你知道多少人来告你的恶状吗？你知道谭拜在战场上救过本王的命吗？他的姬妾你都敢动……你今天出了本王的府邸，要是被人捅死在街上，本王不会替你作主。”
阿林保正在往后退，见此情景不由微微一愣。
他早就有所怀疑了，只是没排除别的可能之前，他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不错，除了多铎的营帐。”
阿林保正在执笔沉思，闻言微微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了哈尔吉达一眼。
阿林保道：“无妨，我可以是睿亲王的孤臣。”
他打算一觉醒来，一举拿下王笑……
“奴才不敢，奴才往后必定小心暗访。”阿林保应道：“请睿亲王允许奴才继续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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