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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学问吧?”
“这是数字啊,1,1,8……哦,统领大人,你也喜欢数学?”
他并不着急问详情,如此评断了一句,方才道:“说吧。”
……
他一路上努力思考着这件事,进了城,拐过一条长街,忽见一辆粪车迎面而来。
话到这里,他心中有些担忧起来——侯爷传个消息都要这样绕着弯子,想必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了……
皇太极曾说过秦山河是秦家乃至楚朝辽东最后一个将才。这评价其实极高,秦成业戎马一生,也从未得过皇太极这样的赞誉。
“怪不得……怪不得秦成业掘了我爱新觉罗家一座又一座陵寝,你秦山河还能活到现在,不简单啊。”
羊倌眯起眼,用低可不闻的声音对刘福道:“一定是侯爷传出的消息。他知道建奴盯得紧,不敢把消息放在约定的地方,故意把消息放在附近,好让我们看到。”
“哦,我的上帝啊,这写得真丑!”
鄂硕马技极好,在护卫们的惊呼声中,纵马一跃,以高超的控马功夫迅速地躲开来。
一会儿后,一个乞丐走进了那巷子,马上便有两个平民打扮的汉子跟了进去,正是羊倌先前说的番子。
阿尔弗雷·努涅斯一边说着,一边接过鄂硕手中的纸条,又惊呼了一声。
许久,等那两个汉子出来,果然没再见到那乞丐。
下一刻,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鄂硕坐在破板凳上,转头看了一眼。
巷子中,几间民房已被鄂硕征用。
“那这个呢?”鄂硕的手指划了一个弯弯绕绕的形状。
长街之上熙熙攘攘,一个蒙古汉子牵着驴避在道路旁……
那蒙古汉子连忙上前用袖子替他将靴子擦了擦,嘴里用蒙古语不停求饶。
“你认得?这是什么字?”
“当然看得懂。”
“奴才也不知。”
半天也没听到多少有用的东西,羊倌心里不由暗骂了一句这茶馆里的人没有见识。
臭气熏天之中,他低头一看,见靴子上还是溅到了粪水,脸色便沉下来。
军伍中人大多都是直来直去的脾气,但秦山河这个人,让人有些看不透。
……
“哦,我的统领大人,这是六,这才是九……我都说了三遍了,上帝啊,统领大人你可真是没有数学天份。”
“谁说拿到消息就得进那条巷子,你别忘了老子的手艺……”
“哦,我来自葡萄牙王国,不是佛郎机,也不是法兰西。”
“不过是个小鱼饵,暂时先留着,你看好了他。”多尔衮想了想,摆摆手道。
那边一群护卫这才冲上来将那汉子赶开。
此时多尔衮便很好奇秦山河能对自己说什么……
“喳!”
王桦臣歪着头看了半天,却是抚须道:“这个嘛……乌真哈超炮营当中,有几个红胡子佛郎机人,统领大人或许可以去问问……”
“数字?这全是数字?”
“他也不肯说。”
多尔衮深深看了秦山河两眼,看不出他的神色有何异处,便问道:“王笑在哪?”
“王笑的行踪必在这个消息当中。”多尔衮道:“既然看不懂,你不妨去把这消息写在他们约定的地方。再暗中派人守住周围,但凡有人想去看它,都给我拿下细细拷问。”
“传给谁?”
羊倌那双贼兮兮的眼珠一转,便向那巷子看去。
好一会儿,秦山河又问道:“敢问睿亲王,是否要派人去奴才府上提走秦玄策?或者,奴才亲手奉上他的首级?”
鄂硕抄了一遍,收好两张纸条匆匆又离开乌真哈超营。
刘福飞快瞥了一眼,问道:“冲我们来的?”
看着秦山河的背影,多尔衮眼中精光流转,好一会,又吩咐侍卫道:“去,把鄂硕唤来。”
接着,他又喃喃了一句:“当叔叔的,不必急着对侄儿下手……”
他们又不动声色地坐了一会,巴特玛璪却是忽然拉了拉羊倌,低声道:“那边那条巷子好奇怪,进去的人都没再出来。”
王桦臣微微一愣,抚须道:“不错,老夫不才,丙辰年进士第十四名及第。”
而秦山河投降以来也是规矩听话,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最后更是亲自斩首了秦成业。
多尔衮闻言微微有些诧异。
屋内,那个新捉来的乞丐被堵上嘴,浑身被烙铁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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