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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便先准备了那一首词。
受国之垢，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
秦玄策将两鬓剃了个精光，亦是扮成旗丁，几人收拾停当，以羊倌为首，便向城东抚近门行去。
王笑没有回答，他很确定，秦玄策就在城内。
——眼前这个姑娘好像是个恋爱脑，要是处理不好，很麻烦的样子。
“老子长得就这个样子……”
“告诉济尔哈朗，皇上找到了，速调镶蓝旗平乱，维护我大清安稳。”
“伊哈娜家的聚会常请的便是我、乌云珠、蔡念真……”布尔玳掰着指头数着。
听着这样的嘶杀，王笑仿佛在一瞬间回到与关宁铁骑并肩厮杀的战场，他身子一抖，陡然清醒过来，驻马四下望了一会，开始极是冷静地观察着这座城池。
——自己长得太俊了些。
秦玄策想了想，忽然道：“我们去骗开城门！你去把正白旗衣甲和多尔衮的信令拿出来……”
“传令下去，封锁城门，围捕楚寇余孽，绝不能让他们逃出城……”
“你在找什么？”秦山河终于问道。
两个国的‘垢’与‘不祥’压下来，世间又真有几人能受得住？
马蹄踏在长街之上。
“我们冲出去接应侯爷！”
“我家没这些东西。”布尔玳没好气道，却还是去找了纸笔来。
“秦玄策，在的话，出来打个配合啊。”王笑心中极是着急……
布木布泰放下弓，便又是一道一道命令吩咐下去。
“杀……”
当王笑利用大势难容的东西将这些人聚在一起，他便成了灾星。
本来，话到这里，彼此再无瓜葛也好，偏偏蔡念真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未曾对我动过心？”
这些人原本都不是王笑的部属，说不上对王笑令行禁止，但他们听说过之前的几场战役，对王笑的指挥有些信心。
步入辽东开始，他就像是一个灾星。
自己已经尽力了，眼下似乎也已经走到了绝路。
王笑低声对蔡念真唤了一句，却只觉得怀中的她的身体已一点一点冷冰下来。
他领着人奔过长街，一路看到西边的外攘门被关上、怀远门被关上，身后追兵越来越多……
“羊倌，你别鬼鬼祟祟的。”
秦玄策马上便闻到这件事不对，让羊倌继续打探消息。
秦山河、蔡悟真大吼一声，提起武器狠狠撞上去。
一路而来，有许许多多的人帮他，为了忠、为了义、为了情、为了仇……但这大势面前早已容不下个人的忠义情仇。
“怎么办？”秦玄策踱了两步，沉吟起来：“论计谋，我不输王笑，他能想到的我都能想到……那现在……怎么做呢？”
秦玄策怕被人认出，连忙低下头。
“南蛮子你瞧不起谁？！”
清盛、楚亡，大势滚滚而来，无数人想要顺服，却偏偏有人不甘，偏偏有人要逆势而行。
逃出昭陵，见王笑死了，他便决意为王笑报仇。
巨大的愧意再次从他心中弥漫上来……
说话间，一队人马与他们擦肩而过。
他们不知道王笑在找什么，只觉得城门都已关闭，时间过得越久清兵越多，还不如尽快殊殊死一搏，能多杀一些清兵……
宫墙之上，布木布泰一箭射出，头上的凤冠依然很稳，连珠玉也没有摇晃。
秦玄策确实在盛京城内。
羊倌对盛京城颇为熟悉，在昭陵见过他的人也不多，藏起来并不难。
依原本的计划，若是在昭陵能跑得掉，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你又知道了？”羊倌嘟囔了一句，问道：“我们怎么办？”
……
几人埋伏了二十余天一无所获，正打算在秦山河行刑时去劫法场，结果秦山河竟又被起用了……
……
王笑怀抱着蔡念真，扯着缰绳纵马而驰。
远处，盛京西北方向的地载门已被缓缓关上。
“走！掉头，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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