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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花爷转过头,只见她不知何时已站起身,正站在自己身后看着窗外。
“这几天某没有动手,就是在临清城找这种最毒的蜘蛛……就是它……顾哲彦。”
“奴家是个命苦的,死了也就死了,打什么紧?”那女子悠然笑道,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媚眼如丝。
听到这一句话,沈项禹脸色一变,喊道:“将军……将军……下官……”
“我服伺将军,将军能放了沈大人吗?”
这青楼中各式各样的女人都有,有的是自甘下贱,有的是被逼无奈。他并不了解所有人,但知道当年牡丹的凄苦。他为其在身上刺了牡丹花,为其杀人落狱,流落江湖……回头想来,并不后悔。
“怎么样?”
末了低声又骂一句:“歹毒。”
“畜生!”羊倌啐道。
羊倌眉毛一挑,轻呼道:“这么厉害?”
“某打小就认识你,你是什么样的人?某还能不清楚,你不够狠。这种事,就要像鬼头蜂,一针扎下去凶猛果断。这最后一环,还是让蔡将军来,咋样?”
——确实是要比侯爷厉害不少。
沈项禹一听便有些慌神,跪在地上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显得颇为可笑。
蔓娘早已眼中含泪,说到这里终于颤着身子哭起来。
……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那青楼女子惨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像是在嘲笑自己。
但吴通不觉得侮辱戏曲,他只觉得这顾哲彦美得不可方物,竟是比平生所见的所有女子还要美。
史工摇了摇头,叹道:“这是一只猛虫啊!”
羊倌眉头一挑,笑道:“这婆娘就是你找来的‘蜘蛛’?”
从另一方面而言,有些侮辱梨园技艺。
“老子围城之时,你他娘吓得屎尿都流出来。”吴通道:“今日居然敢跟老子求情,不想要命了?”
花爷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听你的。”
不多时,却是临清同知沈项禹急匆匆地跑来,央求吴通放人。
“奴家不怕被爷剁烂,但也不会对别人说,奴家盼着爷除掉吴通那样的男人……”
好一会儿之后。
羊倌抬头看着史工的眼神,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
“没尾巴吧?”
话到这里,她声音渐渐颤抖起来。
听得吴通如此吩咐,沈项禹脸色大变,一把抱住吴通的腿。
顾哲彦一身戏服,头上钗环锦绣,似乎被捉之前是在扮演唐贵妃,但又没施很厚的粉黛,只作稍稍打扮。
……
“盯着老子?”
顾哲彦微微眯了眯眼,一瞬间变得烟视媚形起来。
“老子不管。”吴通道,上下打量着他,既觉得心里痒痒的,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史工看了他们一眼,让蔓娘接着说。
“啊!”
那青楼女子在这临清城哪样的人没见过,收了银子将那一脸笑容敛好,在床边安安静静坐下来。
“嘁”羊倌冷笑一声:“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女人,再俊美,俊得过我家侯爷吗?”
“杂碎!”花爷恨骂道。
一声惨叫,沈项禹一支胳膊已被卸下来。
“狗东西,让开。”
“你怎么说,我怎么做。”蔡悟真冷冰冰道,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有这样的事?”
他皱了皱眉,恶狠狠道:“今日之事不可对旁人说,不然老子剁烂了你!老子的匕首歹毒得很!”
“是……”
“史大哥,你答应过替奴家杀了他的……呜呜呜……”
“怪不得有钱人喜欢孪童……也是,最近那些人也有些腻了……”
不多时,有人敲门。
“闭上嘴,乖乖坐好,敢出声,老子做了你。”
“老小子,你今天胆不小嘛?”
“不是,她当不了蜘蛛。”史工道:“她够不怕死,但没有气力,杀不掉吴通。顶多算是被蜘蛛吃掉的虫儿罢了。”
顾哲彦瞥了他一眼,有些倔强,却还是扬了一下嘴角。目光中带着寻常女子没有、但更加清艳的气质。
十里人家两岸分,层楼高栋入青云,官船贾舶纷纷过,击鼓鸣锣处处闻。
走到这里,他忽然有些后悔起来。
渐渐地,吴通呼吸越来越重。
花爷出了秀香阁,小心翼翼地绕了好几圈,确实身后没有人跟着自己,才一路进到一条偏僻的巷子当中。
吴通眉毛一挑,有些吃惊,脸上却露出玩味的笑容来。
连分工这一件事,安排谁做哪件事都在反复调整。每个人适不适合执行他的任务都反复考查,吴通出行的习惯、护卫的人数、哪天比前一天早了或晚了都记下来比较。甚至连吴通每天吃了什么,他都要派羊倌到酒楼去把泔水桶偷出来闻,辨认吴通吃饭的口味。
“少将军,城中有个青楼的老鸨说,有人在盯着你……”
“奴家就是没见过世面,被他迷了心窍,掏心掏肺地待他,将半生积攒的银子都给了他,将所有能给的都给了他……到最后才发现,他其实就是专门靠着面相行骗为生的骗子。只这一年与我卿卿我我之时,他便同时骗了近四十余人,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青楼妓子,便连那弘芸庵里的尼姑……”
他还是头一次玩男人。
“将军,这这这……”沈项禹拜倒道:“实在是因为顾哲彦与此事无关。”
羊倌又道:“屎壳郎,明天可就第六天了,你这毫无进展啊,别误了侯爷的大事。”
这其实不是正经唱戏的穿束,显然是为了增加某种情调。
……
“看,老子把考中进士的官说哭了,哈哈哈……”
“没什么好吃惊的。”花爷道:“虽说天下男娼最盛之地,不得不提闽广,但实则好男色者,天下十之有五,皆在临清。”
此时秀香阁上的一间屋子之中,花爷站在窗边,凝视着远处的景色。钞关、桥头、停泊的船只……临清城也不复以往的热闹。运河停了、反贼攻城,又还有多少生意?
花爷也不看她,自从牡丹死后,他已经很多年没再涉足这种烟花之地了。当年食髓知味的习惯竟是说戒也就戒掉了。
“若只是这样,奴家也不恨他……但后来,奴家怀了他的骨肉,只求他还奴家部分银钱让奴家赎身,好把孩子生下来……他却好狠的心,将奴家从楼梯下推落下来……呜呜……”
史工便向她道:“你自己说吧。”
“怪不得……”好一会儿,吴通如此喃喃道。
花爷:“……”
吴通冷笑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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