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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我们自是答应不说出去。”
主要是能帮忙处理公务的家眷不够，缨儿只会算账，钱朵朵事事不敢决断，秦小竺一看字就困，都只能帮一部分忙。
左明静又道：“朵朵，这样的事，即便是对我们你也不好说出来的。”
换言之，一般政务先由他们商量着，查好资料、提出办法，最后通不通过还是由王笑定夺，由他说了算。
即便如此，王笑依旧嫌这样太辛苦。
甘棠问道：“驸马，那剩下这些文书？”
为了防止议院独断政务或者这些人办事昏庸，在议院之外自然也要有制衡。
借口虽然有了，事情也要解决。
于是钱朵朵又说道：“这件事我与你们说了，可万万不得说出去。”
三人之中，左经纶算是不偏不倚、何良远与王笑有过节、宋信又是齐王党中坚，立场都不在王笑这边。于是王笑又把钱承运和吴培随手塞了进去，五个院臣以左经纶为首，如此一来，倒也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虢国公执政不过数月，已出现了怠政的情况。
“你怎么知道？”
说罢，宋兰儿挥了挥手，道：“只有我考上了，才是真正算是有女子出仕为官。上次秦小竺以将门之女的身份入职军机处，根本就不算。”
“眉儿，让甘棠把那些公文拿过来念吧。”王笑打了个哈欠说道。
“前次军机处的考核我没通过，但我想过了，我确实不适合参议军情。”宋兰儿又道：“但是，这一次宣传处的官职，我势在必得。”
算了。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备考，却还不如钱朵朵一句话，宋兰儿颇有些泄气。
但王笑又不是皇帝，再设一个司礼监肯定不成体统，还要让人诟病“想独掌大权却不肯辛苦任事，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因为……因为……是我阅卷啊。”钱朵朵微微有些窘迫，又摆手道：“其实也不是我，但这类事情，他……他都是不亲自看的，一般都交给我。”
王笑也不和他们争辩，咳了几声，只说身体不适。
“宣传处？”
……
解决的办法也不难。历代的先贤早也指明了道路，无非是在山东再组一个类似内阁的机构。
“嗯。”钱朵朵点点头，道：“殿下想找些通读诗书的女子作伴。”
“嗯？这种时候，眉儿若想学这些，我那些公文怎么……”
许久之后，钱朵朵才想起正事，又向宋兰儿问道：“兰儿你呢？”
宋兰儿一边抄录钱朵朵的稿子，一边抬头问道：“公主殿下想学棋艺？”
“啊？！”
左明静摇了摇头，笑道：“我连军机处也没能考上，如何能去给殿下参谋政务。”
好在他家眷多，于是便把许多批红之事又交给淳宁几人。
她们虽从没讨论过钱朵朵跟了王笑这件事，但都心知肚明，自然也知道这个“他”是谁。
甘棠念了一会，王笑摇了摇头，道：“可，但还不够，发文给海贸司，再去海外采购。”
这一夜王笑回府，却见淳宁正在与钱朵朵商议着什么，见到王笑回来，淳宁想了想，问道：“夫君，我想找几位女先生教我下棋、绣花等技艺，夫君觉得可好？”
另外几名女子纷纷惊讶起来，围着左明心问了好一会话。
趁这会功夫，又一名宫娥拿了另一封公文上前念，时间就是这样挤出来的。
办法依然是先贤早指明了的，无非是再设立一个司礼监，找些天天陪在他身边的太监来批红。
“知道啦，我不乱说就是。”
钱朵朵想了想，低声道：“兰儿你一定能考上的。”
王笑心想，要不然招些太监进府伺候算了，古人的糟粕放在古代的环境里竟然十分有道理。
就算这样，如今北方的战事压下来，公务也翻个倍。
“我不去。”宋兰儿道：“我要去考宣传处。”
“等眉儿醒了批，决断不了的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王笑想到这里，打了个哈欠。心道：“反正这天下本来就是眉儿家的，眉儿要是有这心思且能做得到，由她养我也蛮好。”
也没有那么多绝对信任、时时陪在身边、能体察他心意、还没有任职的人帮衬。哪怕有，王笑也不敢轻易放权。
王笑话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在淳宁额间轻轻一点，笑道：“眉儿好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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