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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由王笑作主,把这些俘虏留下来劳作。
“保卫得住吗?”王笑问道:“这次只有三千溃军,就差点攻陷了这个寨子。等建奴与瑞军鏖战结束,你们要怎么办?”
他不能叫出每个人的名字,但能敏锐捕捉到混乱中有哪些溃军的将校正在收拢溃兵,往往不等对方聚集,已策马赶到要调派的民壮周围,给出极清晰的命令。
“我用得着骗你吗?”王笑随口道:“等个三年吧,到时只要我还活着,就跟你去见她。”
那边乔阿良与田永跑上前,拉着他们的衣角便喊道:“先生,国公爷好有本事,破了偷袭我们的敌兵……”
见劳召与王笑还在对答,孙知新与胡敬事的脚步便放缓下来。
张嫂冷哼一声,显得颇为傲气,淡淡道:“不需要。”
“这种事你跟老子说没用,等孙先生回来跟他说去。”
她恨恨盯着王笑,骂道:“狗贼子。”
“学生未曾想过这是军垦制度。”孙知新沉吟道:“我们只是想让流民有田耕作,同时保卫这些田地,如此而已。”
“我是满人,自然为满人效力,有何可说的。”
“让他们跟着也好……”
风尘仆仆的孙知新才下马唤了一声,忽听身边有人大喊了一声“三少爷”,接着一道人影就冲了出去。
又不是年轻的美人,又不是高官显爵,哪会有人替她这种人求情。
乔阿良和田永激动得满脸通红,连忙便跑上去。
“能迁多少是多少。”
她很不习惯王笑这样“玉儿玉儿”地称呼太后娘娘,搞得跟他是自己主子一样。
就比如一开始收服孙知新和胡敬事,他是想让对方当个军师。也不知怎么回事,到后来就习惯于什么事都听军师的了……
王笑正领着俘虏在修建防御工事。
“我不听你蛊惑!”
“算是吧。”王笑点了点头。
孙知新忽然激动起来,道:“但他们不是官兵啊,他们拖家带口从北面逃到这里只是想活下去。我答应过他们,拿起棍棒是为了保护这些田地、保护他们的家小。我也不是官、不是什么将军,未曾给他们发过军饷,我没有权力让他们去送死……”
不管这媳妇是不是蒙古人,不先绑起来回头大概还是要跑掉。
“先生,国公爷和我们读的是一样的书吗?”
而孙知新也在今天回到了行唐县……
这是防治猪瘟用的,是劳召先生带来的老先生们教给他们的。
张嫂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铁豹子走进来,在张嫂身边坐下。
王笑道:“但你只要敢做出一件不利于汉人之事,我不仅会杀了你,还会杀了铁豹子。”
“我等不怕死,只怕跟着那些庸材将官死得不明不白!如今跟了国公,自当奋勇向前!唯死以报!”
这提议颇为荒谬,张嫂一时也无言以对。
“就当是闲聊好了。”王笑道,“在济南时,你在王珰家过得说不上大富大贵,却也衣食不缺。在这里,他们把珍藏的酒肉拿出来庆贺你的婚事……倒也不用你感动。我只是好奇,是什么支撑着你不顾性命也要把我带回关外?”
一直忙到夜里,该布置的都布置下去,王笑才松了一口气,自然而然地在议事大厅的主位上坐了,转头看向铁豹子,开口道:“我饿了,去弄点吃的来。”
乔阿良与田永吓了一跳,目光看去,只见那十几个俘虏齐齐在王笑面前跪下来。
这屋子勉强也算是她的……新房。
气氛极是振奋。
胡敬事愣了一下,喃喃道:“但我们不可能把河北所有百姓都迁走。”
这次的溃兵俘虏大概有七百余人,铁豹子原本觉得处理起来很让人头痛。养着肯定是养不起,杀掉又有伤天和,放了又怕他们再来偷袭。
张嫂一愣,脸上那股傲然之色渐渐黯淡一下。
“你就说,老子那个婆娘是怎么回事?她真是建奴细作?”
“敢为国公效死!”
乔阿良与田永便觉得……国公真是个有钱人,怪不得大家都尊敬国公。
铁豹子傻归傻,也知道讨论这些最后无非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因此并不愿意和王笑讨论。
张嫂一愣。
……
至于粮食,王笑亲笔写了两封信,让铁豹子派快马送到济南,说是有人会送粮食来。
“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废话什么?”
铁豹子觉得自己的气势有点弱了,于是很突兀地说了一句:“老子以前就是山贼,不管什么国公不国公!”
“带着这些老弱妇孺到山东去吧。”王笑道:“我实话告诉你,这一战我并不指望能驱退建奴,能把他们拦在山东以北,就算是万幸。你在这个地方聚集的人丁越多,回头反而是接济了建奴的粮草。”
声音很大,但莫名的就是没有原先的气势。
“是,国公爷,你怎么会来这里?大少爷来了吗?”
“我们正儿八经地聊天,怎么能叫蛊惑?”
“唔,你就当自己是苏武好了。我看你汉化得蛮严重的。”
沉默了好一会之后,铁豹子絮絮叨叨说起来。
铁豹子想和王笑说些什么,但王笑只是拍了拍他的肩,淡淡道:“回头再说吧。”
另外就是,这两天他们每次碰到什么人,都要被狠狠夸上几句。
而且,大当家都没说什么。
“这年头苏武不多了……”
“那看来是没有了。”王笑沉吟道:“我很好奇,像你们这种当间谍的,是什么支撑着你们不叛变投敌?”
王笑在膝上拍了拍,又道:“我还没有答应铁豹子放了你。但这寨子是他的,如果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他惹毛了也麻烦。这样吧,你安安份份待在他身边,别再惹事,能不能做到?”
可惜,因为要喂猪,又没能听到国公爷是怎么招降这些俘虏的。
王笑先是吩咐了新招降的二十余名亲卫去监督俘虏劳作,才领着孙新知、胡敬事向寨子里走去,乔阿良与田永则是跟在身后。
“现在无关,以后也许就有关了。对了,苏武牧羊的故事听说过吗?汉武帝年间,苏武持节出使匈奴,被扣留在北海牧羊,匈奴说等公羊生子了就放他回去……”
……
问题在于,她被绑在这里,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五个人走到田边,王笑指了指耕作的民壮,问道:“你们这军垦制度,与楚朝的卫所有何不同?”
“先生,我们也可以听吗?”
铁豹子一愣,从怀里摸出一点干粮递过去。
“你认识孙先生他们?”
寨子里伤亡了不少人,因此两个孩子这两天也忙了起来,帮着干了不少农活。
王笑并不打算把这七百多名俘虏全部收服。
张嫂抬起头,看着王笑的背影,竟然觉得一切是这样不真实。
“骂我就骂我,我爹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你何苦骂他狗贼?”
张嫂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又问道:“你真能信得过我?”
王笑点点头。
“简单,就是朋友弄的多多的,敌人弄的少少的。你就当我是你的朋友就行。”王笑应道,又问:“有水吗?”
这不是凭声音大就能压下来的。
王笑持着火铳对着张嫂的脑袋又退了两步,翻身上马,领着民壮向溃军击去。
“国公爷几句话就招安了许多人……”
张嫂默默地听着,烛光下,只见铁豹子那张看起来很蠢笨的脸庞竟然也露出些沉思之色。
但她没马上选择去死,便已是有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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