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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克达与满达海对视一眼,脸上神情都变得无奈又愤怒。
“今日出了德州城,我便是虢国公王笑,出征!”
左明静倒也看到淳宁的小动作。
“何良远?”
王笑被捉的消息传来之后,公主殿下一直是那个落落寡欢的样子,直到两天前突然听到禀报,道是有流民从西北方向来,带来了虢国公的亲笔手书。
半个时辰之后,甲喇额真阿木胡领着两千人追进了王家村。
……
这天午后,院中两个女子都是一副娴淑静雅的模样,一似班姬续史之姿,一似谢庭咏雪之态。
“是!”
旌旗招展,两万兵马安安静静,忽然听到有人豪迈地大喊了一句。
“是。”左明静下意识行了一个万福礼,斟酌着用词。她一听就明白过来,这是淳宁对自己能力最后的考验。
林向阳愣了好一会,才想起姚督师是谁,惊愕道:“姚督师?!董先生莫非在与学生开玩笑?!”
瓦克达才回过头,猛然看见几道黑影从墙头向自己跃过来。
瓦克达道:“你多虑了,他无非就是投了点毒,我们身处大军之中,守得严严实实,怕什么?”
瓦克达点点头,这里既是王笑狗贼的家乡,总不至于在家乡投毒。
等牛老二领着三千人马向西边的山林行去,负责望风的诸葛老三便也急匆匆地跑过来。
“明静,替我写封信给小竺,把好消息告诉她。”
……
“必胜!必胜……”
“缨儿你看,夫君已经脱困了……”
清军从东面追过来,一进山林便如进了口袋一般,瓦克达也不敢冒进,下令徐徐进兵,不得中了王笑的偷袭。
淳宁拉过她的手拍了拍,温言道:“你的忠心我明白,不必拘谨。”
“你是说两位宋先生?”
话说到这里,军机处的林向阳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反对这个计划,太冒险了。国公爷下落不明,秦副帅领兵在外,三军总兵尽出。山东防务本就只能依靠秦将军和董军师。如今你们再出兵,后方谁来守?一旦被建奴看破虚实,调一路兵马绕道偷袭,则基业尽毁。”
“是。具体是?”
“有……毒……”
但一开口,就把一朝重臣的命运决定了下来。
“怎么了?”
德州。
德州城已然被建设成一个巨大的军事堡垒。
“当!”
“济南急报!”
“这是殿下的意思。”
“稳妥一些吧。”满达海道:“睿亲王说了,只要我们没有大的伤亡,能牵制住王笑,等他拿下燕京,我们也算是有功。”
王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唐节?!”
秦小竺一身盔甲,坐在主位之上,眼神有些落寞,闻言点了点头。
这夜他们把中军大营设在王家老宅当中。
此时整理着公文,左明静忽然眉头一皱,拿起手里的文书便递在淳宁面前。
济南,虢国公府。
淳宁笑了笑,道:“何良远一开始怂恿宋信、宋礼。等听说夫君无恙,又一转手把宋家兄弟卖了。明静是想提醒我,眼下是惩戒立威的时候。”
“将军死啦……”
“王笑脱困了……”
满达海脑中嗡的一下,暗想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进村的?
“砰嗤”一声响,瓦克达重重将手中的碗摔在地上,神情暴怒不已。
左明静目光看去,只见淳宁惊喜地跳了起来,像是枯萎的花朵突然重新绽放开来,像是阳光破开浓雾照在清晨的新叶上……
兄弟俩也只好布置了防务,封闭水井,让人到来括河打水。歇息一夜,准备次日再向西继续追击。
“很好,行动起来吧。”
淳宁从屉里拿了一袋核桃仁出来,咬了一口。
军议大厅没有过多的装饰,墙面灰色的大砖,大梁木也未曾打磨,显得恢弘而豪阔。
厅中摆着一个巨大的沙盘,诸将围在沙盘边。
官道上,有一匹快马远远奔来。
咒骂也没有用,兄弟俩领兵进到王家村,瓦克达四下看了一眼,皱眉喝道:“阿木胡人呢?!”
两个字说完,阿木胡栽倒在地。
“夫君无事便好。”淳宁低下头笑了笑,让左明静都觉得美。
秦小竺心中一惊,接过那信看了一眼,忽然展颜笑了出来,眼中已带了泪花。
阿木胡也不敢轻易追击,吩咐兵士守着王家村西面,又派人禀报贝勒瓦克达、辅国公满达海。
王笑没好气地挥了挥手。
他翻身下马,在村中看了看地势,见有兵士正在喝水,提着马鞭问道:“水源查过没有?”
一柄长槊在月华中劈下,光华一闪而过。
末了,他也只是道:“这是国公留下的战略意图。”
“殿下,你看这个,齐王殿下曾发过一封密旨往天津秦副帅军中……”
“嗯,我觉得明静说的很有道理……”
“有没有可能,我们追的这一支人马不是王笑?”
“我思来想去睡不着,别在王笑的老宅里歇息。走吧。”
这夜睡到半夜,瓦克达突然听到屋内有动静,猛然起身,喝道:“谁?”
王笑正从井里打了一桶水。
秦小竺才翻上马,便见一骑快马奔来。
牛老二颇觉可惜,不由道:“国公爷,这井水可甜了……”
“没事,一点小活还是干得了的,我家里以前是酿酒的……”
南面,一辆辆马车络绎不绝,运送着粮草与装备。
“我重新回想了他在辽东的战法,这狗贼就喜欢偷袭。还是再去巡视一下防务。”
忽然,身后窜起火光。
这几乎是她进入知事院以来接触到的最机要之事。
“是。”左明静不再犹豫,缓缓道:“他们想要秦副帅把兵马撤回来,怕是还有想要替齐王争兵权的想法。国公爷在,他们不敢乱来,但国公稍有不虞,只怕有些人就要有所动作。”
却是阿木胡跌跌撞撞冲了过来,整张脸都已变得乌青,嘴里吐着白沫。
城内,三军都督府已然建成。
之后淳宁再过来,神情已经大不相同。
满达海沉吟道:“有可能。以目前的情况看,这一群泥脚子除了设伏干掉了杜尔祜,并没打过什么硬仗,实力并不算强。他们的作用反而像是吸引我们的兵马,然后让那五千骑兵偷袭房山县,打破我们的包围圈,与秦山海会合。”
瓦克达皱眉道:“要真是王笑才行……”
董济和正在做最后的部署。
左明静再次沉默了片刻。
董济和身子一振,苍老的面容上仿佛恢复了容光,展颜笑道:“好!好!”
这些人都是勇士,过往杀敌都可以一当十,如今敌人都没看到就死在这里,让瓦克达愤怒得几乎要呕出血来。
董济和拍了拍林向阳的肩,道:“老夫与秦将军出发后,德州防务就拜托你了,依矩而行便是。”
左明静似乎想要点头,想到自己身份上依旧是何家的孙媳妇,默然了一会。
但追到这里了,总不能放弃。
淳宁惊呼一声,把那封信贴在心口,仰着头又哭又笑,接着她提着裙子便跑过院子,半点没有往常端庄稳重的样子。
“呜呜呜……少爷……”
阿木胡巡视一圈,抬头望去,只见西面山林中人影绰绰。
左明静很敏锐地捕捉出来,这封秘报所传达的事关系重大。
“为什么?”
王笑特意跑回王家村,却没有布置防线和机关,只是领着人马跑了。这让瓦克达颇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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