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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齐王真要贪那一点利益在郑元化面前弄斧,稍有不慎,整个山东都要腹背受敌……
动静惊动了隔壁屋中的缨儿和钱朵朵,淳宁眉头一松,心头的压力登时放松下来……
这一手是王笑布置的,他知道正面决战难以打败多尔衮。于是以数万人为障眼法,只集中小小的一支精锐,攻打一个沧州这个敌人想不到自己会去的地方,并事先做好布局。一旦事成,多尔衮就全盘落在他的布局之中。
最初收到这样的公文,她还会让左明静回复一句,如今全都只是画个叉叉。
“哈哈!”秦玄策拍了拍地图,大笑道:“但我们布兵于此,多铎不敢乱动啊!”
“要是被拦下来了,偷袭沧州怎么会如此顺利?”
“噗。”
宁完我立在甲板上,叹息了一声。毕竟罗洛浑也曾算是他的半个主子。
但秦玄策不一样,秦玄策自诩智将,一定要琢磨明白。
挥了挥手与沧州城告别,王笑知道自己还会再回来……
“衍禧郡王薨啦!”
淳宁的意思很简单,自己又不懂兵事,没必要指手画脚。她能做的就是顾好后方,尽力把德州所需的物资人力运送过去。
王笑觉得像是补课一样,当时王珍护送延光帝南下正是走到沧州再从东面出城乘船离开,这段路当时他错过了,如今大概要补回来。
淳宁本就在斟酌这事,闻言沉吟起来。
史工抱拳道:“不必。某单人马快,独自前行还安全些。”
淳宁并不惊讶,事先她已收到了锦衣卫的秘报,这部分公文她都是自己处理的,江南兵马从整兵到攻打开封的细节她都知道,早就笃定了瑞朝没有要守着河南的意思。
清兵终于缓了过来,密密麻麻向营寨冲去。
王珍与夏向维对视一眼。
帐中安静下来。
当时皇太极说的却是,岳讬受母后恩养,朕亦爱而抚之,不忍施以身后之刑,既往不咎。
“如果海船不到该如何是好?万一我们派去的人被拦下来……”
秦玄策皱眉思索起来。
这一战他极是慎重,撑着病体忙活了许久,破晓之际便发动攻势。
“哈哈,原来不是多铎牵制我们,而是我们牵制了多铎!”
他惊呼一声,喜道:“那战事将完全不一样。就算多尔衮再攻陷德州,只要我们烧掉粮草,那他也没有实力继续南下。”
“说到这一战,谁都避不开的就是大运河。”夏向维手在地图上划着,“运河从临清到德州这一段,正是山东与河北的交界。”
罗洛浑思来想去,不敢强攻。
宁完我又想到一事,微微冷笑,道:“当年皇太极已有除掉岳讬的意思,暗示其部下阿兰柴收集罪证。没想到还没动手,岳讬就病死了。他病死之后,阿兰柴状告岳讬,皇太极故作大方,赦免了岳讬一家,换得了罗洛浑的忠心。只怕到现在,罗洛浑还蒙在鼓里。”
下一刻,又有士卒传来战报。
“倘若郑元化是想以助我们抵御建奴的名义驻兵山东又如何?”
“国公,我们是不是该加快行进?”宁完我赶过来问道。
夏向维提醒道:“若你是多尔衮,现在怎么办?”
马驰飞快,他猛一抬头,只见太阳已然从海面跃起,三艘大船正在海岸边扬帆起航……
“必是得手了,不然多铎不会想要取临清。我们断了他们的粮,他也想要断我们的粮。”
“运河不比其他河,不足以为凭障,却是我们从临清向德州运粮的要道。”
……
王珍脸上露出些许笑意,道:“看样子,多铎这番调兵,是想沿运河直下临清了。”
武邑城西。
“我担心的是,北面的战事不知还要打多久,若是军械不足……”
要是想占沧州,他早就占了,之所以放弃就是为了拉长清兵的补给线。眼下偷粮成功,最要紧的还是赶回山东。
烧了这么多粮草,清军后继无力。只要山东的兵马不出大乱子,多尔衮今年要想继续南下是不太可能了。
但周衍并不知道,淳宁已替他扛下了大部分重担……
王珍亦是一拱手,史工转身便出了大帐……
夏向维笑道:“放心,我们只管南撤,多铎再围德州已没有意义。别忘了,他们粮草不足,对于他而言,现在临清城更有吸引力。”
忽然,左明静眉头一皱,拿起手上一封公文跑到淳宁面前。
“不急。算时间,来接我们的海船还没到。”王笑应道,他到沧州前已经派人沿滹沱河顺流入海去通知贺琬了。
他没功夫去可怜谁,只是有些庆幸皇太极已经死了。接着又想到,皇太极这些心机手段,布木布泰学到了几成?
“我觉得先人这样分界,很有道理啊……”
“不错,建奴若绕道临清,从临清到济南,一路都是丰饶之地。还可劫断运河。夺我们的粮草。”
不止秦玄策,其他武将也明白过来。
毛笔在地图上划过,沿着运河,一直划到临清城下。
而夏向维后怕的是,这一招确实是铤而走险,若是偷袭沧州不利,那就是数万人陷入被动,满盘皆输……
“报郡王,楚军已弃营而走,不知去向……”
文中引经据典,多次提到延光十一年清兵入寇山东之事,当时就是济南守军尽数北上德州,大败,之后济南兵力空虚,被清兵烧掠一空。
“多铎啊,就看你敢不敢追下来了。”
罗洛浑每每思及至此,感激涕零。他愿为先帝效忠、奉上性命在所不惜,每上战场都是奋不顾身,因此重伤落下病根,最后成了现在的样子。
上这些公文的主要以山东本土官员为主,倒也未必是出于私心。
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济南百姓对此事记忆深刻,极担心重蹈覆辙……
“殿下!”正在此时,甘棠急匆匆跑进来,“殿下,前方信报回来,国公爷已经回山东了,正从滨州海岸赶回德州……”
“好。”夏向维笑道,“德州至渤海之间这条防线我们经营了一年,城坚沟深,又有海船、大炮佐守。多尔衮要正面攻下,需要时间。”
他记得自己的阿玛岳讬死后,岳讬的心腹部下阿兰柴告发其有谋逆之举,代善、济尔哈朗、多尔衮三人奏称,“当按律惩治,抛弃尸骨,戮杀其子”。
……
因此左明静又补了一句,道:“殿下放心,只要我们摆出坚决的态度,江北四镇定不敢北上。”
“如此,只凭临清守军,足保城池无恙。”
夏向维听着这些议论,心中既是惊赞也是后怕。
压力自然也大,每天都有臣子到齐王周衍面前死谏,周衍被他们逼得整个人又瘦了一圈。
“好!”罗洛浑身子一颤,叫了一声好。
“不可能!”罗洛浑大喊一声,纵马向东狂奔。
秦玄策不傻,只一听马上就反应过来。
这种话左明静不敢答,却也能感到淳宁的压力。
宁完我一惊,为这气势所慑,一时无言以对。
她心中叹息了一口气,这一战要是再打下去,山东怕是也撑不住了。
让麾下清兵歇了一夜,罗洛浑自己却一夜无眠,既是忧虑接下来怎么办,又是被病痛折磨,好不容易挨了一晚,不等天亮就组织阵线攻营。
转头一看,耿叔白、林绍元、刘一口等武将皆是不动如山,一副你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打的样子,已经放弃与他们参谋军机。
“既然事成了,就告诉他吧。”
宁完我依旧有些担心,又问道:“但若楚朝船只抽不开身来接我们……”
“陛下!今日,我为你报仇了!”罗洛浑喃喃道,想到王笑授首而死的样子,喜极而泣。
要说二哥丢了德州却不知道烧粮?他又不像罗洛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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