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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懒得跟他废话，问道：“你在山西还有教徒？”
唐节打着仗，打着打着又和秦玄策打起来，嘴里还吵着：“我才是王笑的大舅子！”
想到这里，王笑决定去见一见这个张略先。
张略先之所以收养徐慧儿，又把她奉为自己的首领，为的就是关键时候推出来顶包。
王笑想了想，丰州大概是现在的呼和浩特。
唯一让人有些诧异的是对方拳腿功夫都很了得，莫乾的武艺算是高的，居然被人踹飞了。
当时大同的白莲教教主赵全，带万余教众逃到了蒙古的丰州，本以为那里是荒凉之地，没想到水草丰美，很是不错。于是他们又引诱、劫掠了数万人过去，开垦土地近万顷……”
……
“卑职是否要去查一查她？”
“嗯，那你去查一查吧。”王笑不以为然道。
“可以，若是小柴禾的信报回来，随时叫我起来……”
百年以来，他们的后人都在北边之地继续贸易、走私。而山西境内的白莲教徒，与他们也多有联络，所以有人说白莲教堪称是晋商的先祖……”
眼下又不在家里，也没有女孩子在身边，他就懒得洗漱，想着等过段日子若是要打仗了，躺哪睡不是睡。
一个刺客腿上中了一铳，摔倒在地。
挥退莫乾，王笑又处理了些公务，打了个哈欠，直接和衣倚在榻上就睡过去。
王笑道：“继续说。”
他低头凝视着自己的作品，似乎稍微感到满意了一些……
从台客栈。
比如王森的另一个徒弟李国用符咒召鬼，又另立了教派。而闻香教这一支，自徐鸿儒造反之后就一撅不振，先是王森之子王好贤继承教权，一直逃到江南，把闻香教改为清茶门。
莫乾道：“道上人说绑姑娘的意思……听他们的意思……似乎是来绑靖安王你的……”
王笑又问道：“他们打算干什么？”
王笑道：“听说你们白莲教做了很多孽，你平生都办过哪些恶事？”
张略先被拷在一个柴房里，见到王笑，先是眯着老眼打量了他一会，喃喃道：“真是个盘儿亮的，怪不得圣姑动心……”
“哦。”王笑倒是知道这点，但还是不习惯用发饰去辨别这些。主要是看那女子年纪也不小了。
接着，二十余名行商打扮的护卫端着火铳冲上来，把那几个刺客团团围住。
“你猜。”
“然后呢？”
“没有你就去死。”
今天是阴天。
这天竟梦到唐节了……
张略先低下头，眼珠子一转，沉思了一会。
“没有了朝廷盘剥，他们种的粮食足够自己吃，于是他们把粮食卖给蒙古人，也会运到长城以内贩卖。
“你造过反你知道吗？”
他没说话，示意张略先继续说。
他猛得一下惊醒，忽听到屋外有打斗声。
“嗯，你很好，审了吗？”
赵全又结识了漠南蒙古的可汗俺答，俺答穷得厉害，什么东西都缺，让赵全帮忙在长城以南采购粮食、盐铁、武器、药材等物。赵全为俺答建起九重宫殿，拥立俺答为帝，而他自己称王……
“二十多年，小的要真想造反，早……早造了不是吗？”张略先小声嘀咕了一句。
“魏几悦，让他两天内交接完公务，以最快的速度赶来邯郸。同时再调五十名锦衣卫的好手来。”
因广平府新附，之后又接连遇到黄河水患、山西战局，锦衣卫无力调查民间邪教，请靖安王治罪。”
回笼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天已亮了，外面一片平静。
“派人去冠县，把那个魏臭……魏什么来着？”
前些日子，大锁在郓县收了几个教徒，接着张略先听说靖安王巡查山东，吓破了胆。他银子也快花完了，于是逃到了邯郸，要带徐慧儿去别处传教……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也不说是自己的教众，只说是白莲教的教众。一边观察着王笑的反应。
王森死后，其徒弟徐鸿儒继续传教，信徒愈多。二十多年前，徐鸿起兵造反，自号中兴福烈皇帝，称大乘兴胜元年。那时闻香教在山东已经营多年，徒众不下二百万人，声势浩大。但朝廷大力镇压，半年就平定了叛乱，徐鸿儒亦被斩首。
王笑道：“你在徐鸿儒死后还在造反，你敢说你是被胁迫的？”
“做生意？什么意思？”
徐鸿儒死后，还有一些闻香教余孽贼心不死，最后在郓县一带被朝廷包围……昨夜捕获的这些人，应该便是当年的漏网之鱼。”
张略先就真的猜了起来。
再后来，丰州也有灾荒，蒙古也和楚朝打不下去了。等楚朝新帝登基，与俺答议和，俺答把赵全送到京城凌迟处死了……”
王笑皱了皱眉，道：“锦衣卫是怎么办事的？！为何我之前没听说过此事？”
“没有！没有！”
王笑有些无语。
“审了，说是来绑红票的……”
王笑从靴子里拔出火铳，向窗外看了一眼，正看到莫乾被一个大汉一脚踹飞，摔在地上。
张略先道：“大概在一百年前，山西有宗室叛乱，白莲教也有参与，叛乱平定之后，朝廷清洗，加上民不聊生，许多白莲教徒出逃到了长城以北另谋生路。
……
挥退莫乾，王笑再次低头看向案上的地图。
“是。”
后来，赵全当了汉奸，帮着俺答攻打楚朝，献计帮俺答攻破了长城，先后劫掠了大同诸城。赵全还和俺答说可占领山西太原等地，同楚朝南北分治，但俺答就只想抢东西……
在这个时代，如果只靠口舌要鼓动百姓跟着自己造反，没准张略先这种人都聚起数万人了，自己还在跟第一个遇到的泥腿子解释什么叫人民当家作主。
张略先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哭道：“小的收养孤儿，收养无依无靠的……的人，教人读书习武，小的还……还医治百姓……”
莫乾道：“白莲教内派别很多，有清茶门、十字教、焚香教、混元教、红阳教、白阳教、老君门、大乘教等五花八门，十分复杂。
“靖……靖安王……吗？你……你们那个火铳，都不点绳的……”
不一会儿，莫乾匆匆进来禀报道：“靖安王，那姑娘果然是刺客，昨夜带了八个人前来行刺，已被卑职全数捉获。”
“蚊香教？”
“砰！”
“是，闻香教乃是白莲教的一支，楚朝开国之初，有妖女唐赛儿聚众起义，后来朝廷数万大军围剿，但唐赛儿还是安然逃脱，相传是出家为尼，朝廷在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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