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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时塔尔玛觉得,在那场亡命狂奔中,自己比她幸运……
这天与唐芊芊在书房聊着这些,两人确实是琴瑟和鸣的样子。
“是啊,但那和清王朝又有什么质的不同呢……”
这股人并不是建虏特地培养的军中精锐,而是入关之后从逃人中挑选的,家中却都有亲属被控制在建虏手中。
她颤了一下,如触电一般把手抽了回去。
“眉儿……”
河南,杞县。
这夜话到最后,崔迟川苍老的脸上也泛起些期盼与喜色来。
王笑说到这里,拍了拍唐芊芊的手,叹道:“也唯有你懂我。”
……
顾横波偷眼看了王笑两眼,眼神里却还藏着一点兴奋之色。
——完了,兜不住了……
称不称帝于我只是小事,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往后的权力如何传承才是关键。我们的儿子才出生、眉儿只是有孕……他们就已然闻风而动了。
他虽然没说,但有一种……我在外领兵,留妻儿在济南以示忠诚的意思。
她就知道姚容那个蠢姑娘迟早要捅出事给自己收拾,却没想到能捅出这么大的事来……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王笑又盯着她的眼睛,觉得她有些慌张。
“对你而言不重要,对你每一个臣下而言却都至关重要。你总是亲自去打仗,他们难道不担心若有了万一,以后要怎么办吗?这些人为了拥扶你,已经得罪了周衍。绝不愿在你死了之后由周衍掌握权柄。这个问题不解决,他们心中永远难安。”
若能有三代人,用百年光阴,也许能构建一个我想要的世道。这才是我说的开三百年太平之始。
他说着,似乎又想到什么,苦笑着摇了摇头。
随着王笑回到济南,局势似乎一下子平静下来。济南百官在平静中却保持着紧张又忙碌的氛围。
王笑道:“一旦这个名份确定下来,无数人就要拥趸在他身边,把我们的儿子变成一个为了皇位不择手段之人。
王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在左明静脸上。
那两百步,塔尔玛已忘了自己是怎么跑下来的。
天下平定之后,才是它真正拉开序幕之时。
“儿……儿子?”
此时巴特玛璪脸上却满是忧虑之色,拉着塔尔玛进了屋,低声道:“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才来问问你。”
有些东西他以前不懂,至此才算是有了一点点的体会。
塔尔玛又问道:“他们要你帮忙做什么?你可别乱来。”
“差不多吧。”王笑含糊地应了一声,道:“让他这个士大夫、读书人到山野里去,接受一下贫苦百姓的再教育……”
“放我们走,我把福临还你。”
……
塔尔玛反而喜欢这种无人打搅的清净。
她又清减了一些,虽穿着官服,却还是一副温婉的气质。
前阵子一直打仗一直打仗,她一身技艺毫无用武之地,都快急死了。
公文上的内容说的是,锦衣卫发现有一股建虏的细作扮成逃人进入了山东。时间是在山西之战前。
淳宁和唐芊芊似乎是生气了……
塔尔玛又是浑身一颤,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不露声色,又问道:“锦衣卫都没查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问题从来不在于他们想让我当皇帝,我如今与这楚朝的皇帝有区别吗?”
当时在那里的,还有布木布泰……
秦家并不喜欢秦山河的这个满洲媳妇,平素从未有来往。
“王笑,你敢背叛本宫?你交出福临,本宫让你跑两百步。这是本宫最大的让步……”
有时候连我也在想……干脆算了吧,世人只想要一个皇帝,那就给他们一个皇帝。何苦想要去改变什么呢?我也就活这几十年,何必去操心百年之后的事?
王笑看到这里,翻了一页,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朝鲜,汉城。
她这一辈子眼看着母亲被其亲弟弟凌迟处死,两个姐姐一个被丈夫亲手杀害,另一个被逼成疯子。她自己的丈夫也是与家族恩怨难解。
巴特玛璪道:“那人还说,这件事不难问的,秦帅知道,蔡将军知道,当时还有十余人和靖安王一起从皇宫逃出来的……”
“不……不知道,卑职解手回来,就看到它钉在树干上……”
“贵朝靖安王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出此人物,可谓天佑华夏啊……靖安王屡建奇功,已杀得建虏胆怯。老夫在沈阳时有一旧识,今日方至汉城,言建虏宗室已有投降称臣之意,何公可愿见他?”
他有些冷笑,拆开了扫了一眼,见上面写着是满文。
“靖安王,下官觉得,殿下她们并非是在生你的气,更多的还是在心疼你……”
济南城,靖安王府。
王笑点点头,走上前接过。
塔尔玛喃喃道:“她自己生的儿子,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为什么要叫你来问?”
这次在山西,算是最不危险的一战了,依然都有身边的士卒死掉……
——对比起来,自己遇到的这点小麻烦算什么……
对方特意说了,王笑是从皇宫逃出来的,又说那女人身份不一般……
王笑说这句话其实没什么底气。
——无聊的离间计……
此番建虏令朝鲜出水师攻打山东,又是崔公出面阻止此事。朝鲜人骂你是‘亲清派’,是小人,是奸臣。如此种种义举,是吗?!他们不知你,我何良远身为楚臣,却知你高义,这杯酒,聊表敬意。”
王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什么大将军。”塔尔玛摇了摇头道:“我不愿他当将军,连官也不愿他再当……”
巴特玛璪其实已经猜到了一点。
但她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向王笑,眼神中却显出焦急之色。
因籍贯、家境等情况都核对过,朝廷这边依例将他们打散安置在山东各地。
……
……
但其后,他主导了“丁卯主和”“丙子主和”,成了朝鲜清流眼中的小人,将其视为秦桧之流……
“谁捉的?又是谁要帮你救他们出来?”
崔迟川曾参与朝鲜政变,一举把李倧推上国主之位,“奇谋密计,多出其手”,为靖社一等功臣,封完城府院君。
巴特玛璪低声道:“当然是清朝的人捉的。但却不知是派人来联络我的,传话的人很神秘。”
唐芊芊道:“还是那句老生常谈的话,若因为他想让你当皇帝你就罚他,这楚朝文武百官十之八九皆可罚。”
目前而言,摆在他眼前却有个小小的麻烦,布木布泰这样跳出来,自己那个秘密怕是瞒不住淳宁和唐芊芊了。
“他说,靖安王在清廷留下了一个儿子,孩子的母亲身份不一般,让我来问一问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国本之争如今也只是初现端倪而已。
……
“我没那么容易死。”
唐芊芊握紧了王笑的手,又道:“周眉也有了身孕,她若是生了一个男娃。你必然要面对选择……大哥、二哥他们或许不像别的臣子那样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但你不告诉他们你想要立哪个孩子,他们如何知道往后要怎么做?”
“你来见我……只怕已经上当了……”
王笑倒也能理解她们,她们那么好强,发现自己的男人被人家……
过了一会,有锦衣卫番子过来回复,王笑忙问道:“查到了没有?谁把信递给淳宁的?”
唯有唐芊芊隐约猜到了一点。
何良远闻言,又惊又喜,瞬间站起。
他亲手倒了一杯酒敬崔迟川,道:“丙子胡乱之后,建虏要求朝鲜出兵攻打我大楚,是崔公一力斡旋,消解此事。又多次放我大楚军民归朝,暗递情报……为此,崔公被建虏押往沈阳拘禁六年,犹不改一片丹心。
这天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到最后还是在烛火下把这封信缓缓拆开。
蔡悟真从亲卫手中接过信,皱了皱眉,问道:“谁送来的?”
真理越辩越明嘛。
我想走的路,比成为一个皇帝要难得太多了。就是我自己坐在靖安王这们位置上了,也无法保证能一直坚守本心。
“秦帅,有人射了一支信箭过来……”
“是……庄妃?她到底要做什么?”
“是知事院司员,也是忠勤伯的孙女。”
“我……我……”
家里几个女人哭哭啼啼的,让他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想事情。
王笑道:“姚文华的孙女?”
“我很清楚我想要做什么。”王笑道:“我想做的,眼下的环境条件都还不允许,我这一辈子可能都改变不了太多……但我今年十九岁,若我能活到六十岁,还有四十年的光景,我要用这四十年改变一部分人的想法,选出一个继承人。
何良远道:“我知崔公为人,南汉山城之役,孤城守围四十余日,命脉断绝。贵国主若守匹夫之节,则宗社必亡,生灵必尽。崔公一力主和,使宗社得以延其血食,生灵得以免于鱼肉,实为大功一件。”
战后的许多事要做,粮食也要收,黄河还在治……这种时候,王珍以及一部分官员却被王笑贬到河南山区去了。
德州。
……
——“唐芊芊的儿子、布木布泰的儿子,你总得立一个。哪怕不登基称帝,立为世子也好。你立了,所有文武便得心安,知往后该如何行事,我们可收服一方势力,尽早平定天下……”
顾横波确实对王笑后院起火感到雀跃。
“靖安王,这里有几封要紧的公文。”
等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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