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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瞬间，左小多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中乍响一声炸雷，将自己的整个心脏轰成了碎片，似乎整个宇宙，尽都在自己的眼前爆炸了。
……
这是我们这一辈的核心灵魂！
左小念无力的声音幽幽传来：“是真的……”
“我要请假出去历练了。”
谁会希望他死？
出去历练，若是不能突破归玄，不准回来！
“大事帮不上忙，是因为咱们修为浅薄，不堪为用，但是很丢人！很丢人！那就用最大限度的勇猛精进来弥补！”
左小多抱着头，低沉的嘶吼着。
死在外面？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对左小多生出敌意、甚至仇视的？
“老大你去哪儿？我和你一起去。”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对左小多妒忌的？
他怎么死的？
孟长军的视线从门口转回，散乱复杂的思绪，亦随之收回，然后他的眼睛，他的视线，突然死死的停在了郝汉的脸上。
上课的时候，那身子如一支冲天的蜡烛，熊熊燃烧，用薪尽火传的心法，牺牲自己，为自己的学生铸就剑心。
大家一开始的时候，分明是衷心倾慕的好朋友……从中原大比时候的惺惺相惜，一直到潜龙高武的融洽相处……
但是……我从来都不想这样的！
那可爱可亲可敬的秦方阳老师，永远的离自己而去了么？
孟长军，郝汉等坐在教室里的学员，也自满心怔忡。
但左小多已经不想听，他蹲在地上，两手死死地抱住了头，整个身子都蜷缩了起来，只感觉头脑一阵阵的轰鸣。
上课的时候，文行天看着空了一大半的教室，怔忡了许久。
纵使左小多被无数强者追杀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的不顾一切！
李成龙不接纳自己，大抵也是基于同样的原因……
“呵呵……”
秦方阳化作一道剑光从天而降：“小多，你也在这里。”
“能够如此无声无息做到这件事，实在太少了。”
“你是我的学生，我怎么能不要你们呢？”
我更希望他平安归来！
孟长军提着长枪，径自离开了教室。
“老大您说，您有啥事儿，我立马去办！”郝汉一脸粗鲁的表忠心。
凤回头上。
当看着甄飘飘毫不留恋的离开教室，对自己这些中学同学毫无留恋的样子，义无反顾的出去试炼的那一刻……
不管是谁杀了秦老师，我都要让你，血债！血偿！
在星芒群山事情后……秦方阳来到潜龙高武，那一丝不苟的发型，笔挺的西装，干干净净的样子，充满了为自己学生涨面子的作态……
您的小多来了！！
郝汉，你怎么说得出口？
“有关系能去战场的就直接去战场！”
“呃……”
谁敢希望他死？
秦老师，英灵不远，您的学生来了！
手机里，左小念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
孟长军心下突然一阵悚然，看着郝汉一如平日里的身材魁梧，虬髯已经出现了雏形，一脸粗豪，大大咧咧的样子，似乎什么都不在乎。
“秦老师？”左小多突然间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空荡荡的，只听见自己的声音机械的问：“哪秦方阳老师？他怎么了？”
左小多涸泽而渔的催鼓真气，忘乎所以的燃烧着的气血，只余一门心思，赶路，尽速赶到秦老师的辞世之地。
就算飘飘喜欢他，不喜欢我，也不过是个人选择，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希望左小多死！
左小多可是我们这帮人的共同带头人，共同的老大，你就这么轻飘飘的说他死在外面？
孟长军耸然醒悟！
沿途，撞出来一条长长的空间黑洞！
这段时间里，自己天天和郝汉在一起，试炼，对战，切磋……明明自觉颇有进境的！
左小多疯狂的一声咆哮，从地上一跃而起，整个人化作了一道流光，疾驰远天！
“历练，还是分开的好，勉力同行，难免分心，更难以达到上佳效果。”
“此次历练，哪儿危险就到哪里去，非达成目标不得回转，不达目标回头者，视为自动脱离团队，不再是我们这支团队的一员。”
“战斗！”
自己只以为他们俩是天生的不对盘，并无深究，毕竟自己的人缘也不大好，也跟皮一宝很少犯话，但现在想来，许多次貌似不起眼的冲突，原因也不很明白，但骨子里都有郝汉挑拨的因素，乃至与外人的敌对……争斗……
唯一比较有交代的是甄飘飘，她是正式跟学校请了假，出去历练，但也是转眼就不知所踪，下落不明。
其他人也尽都一头扎进了茫茫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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