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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唔”了一声,又埋头进枕头里,太累,懒得再管其他。
仿佛过了许久,唐宁才又开口,说:“我不想再像从前那样。”
“去看你西装右边的口袋。”他笃定地笑着。
那边却又静下来,这短暂的沉默叫她有些失神。
“我喜欢西瓜。”他却又胡扯起来。
余白想不起来,那时她的心思全在别处,但还是敷衍着答了一声“嗯”。
“什么真的假的?”她被绕得有些糊涂了。
“认识一下?张,一,博,”唐宁拿腔拿调背诵名片上字,而后下了判断,“真他么猥琐!要不是我在,你现在肯定在后悔怎么跟这个人上了床。”
“在你包里找到的房卡。”唐宁解释。
“从前什么样?”余白不懂,他们之间似乎谈不上什么从前,打一开始就是说清楚了的。
“余白……”唐宁突然叫她的名字。
“喂!” 那边试图喝止她的魔音,“你不觉得这是性别歧视吗?!”
余白无奈笑了,两人这般斗嘴叫她想起他们的学生时代。那时的她又土又傻,却是无忧无虑,满身的不服与冲劲。不像现在,她甚至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
果然,只是玩笑。
悬案既有定论,她一时茫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电话两端同时静了片刻,直到她又开口,终于问:“今晚的婚礼,你真的只是代表你爷爷去的?”
“新娘朋友那桌的一个傻逼,盯着你敬酒的那个。”唐宁回答。
“不是,”唐宁答得坦率,“我是去找你的。”
究竟满不满意,唐宁没有表态,却是反问:“我也是第一次那怎么算?”
“为什么要谢你?”余白搞不懂他的逻辑。
隔着电话,余白看不到他的表情,无法判断他是玩笑还是认真的,但这话由唐宁这样的人说出来实在是有些好笑的。
他的声音有些微哑暗,亦勾起她的欲望来。像是被催眠,她点头,去浴室洗漱。可等到淋浴完毕,她披了浴衣出来,却发现他已经走了。
“不是所有西瓜我都吃的。”他还是狡辩。
“承认吧,”她冷冷说出真相,仿佛毛利小五郎,“只有我一个请你吃了西瓜。”
“说啊!”她气仍未顺。
“找我做什么?”她继续。
唐宁大约也有同感,嘿嘿笑起来。余白听得愈加气愤,差一点就要把电话挂断。
她的本意是想说,你对这种宿醉的事情最有经验,却忘了此人从来没有这样的自觉,反倒自得起来,说:“我这人就是博闻强记,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好,你喜好什么?”她勉强收了笑。
此刻却是独自躺在床上,对着手机上的一条新信息,是唐宁发来:“我走了,你早些休息,明天再谈。”
“我?把你伤透了?”她简直无语,“你是嫌我互动不够还是怎么的?”
“这是什么啊?”余白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今晚找你,是想问个问题。”他终于道。
余白勉强睁开眼睛,又被床头的灯光刺得紧闭起来,捂着脸直往枕头里钻,如一只正午的猫。唐宁见她这样倒是笑了,伸手将灯调暗了些,还是轻拍着她叫她起来。余白清醒了些,睁眼确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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