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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却还没完,展示了一下左手无名指,添上一句:“不是,最近刚升职了。”
“聊什么啊?”他警惕,语气都变了。
一行人先到镇上找到乔成的弟弟乔志,再一起去林业公司。乔志跟乔成长得挺像,一看就是兄弟俩,只是显见着年轻许多。
“不好说。”那个大姐笑答。
唐宁一听,即刻会意,还真挺感兴趣的,被余白一个眼色禁止,这才没敢伸手接司机的手机,看里面他帮女游客拍的那些存货。
“那你翻个面煎一下。”余白给他出了个主意。
旅游旺季已经过了,又不是公众假期,一片小房子没几间亮着灯。
那个经办人员也是沿江林场的老职工,乔成的事情多少知道一点,跟律师没有话好讲,只是问乔志:“就你哥那个情况,为什么还要办这个?”
“无期,”余白回答,“最少得服刑十三年。”
余白睡的早一点,半夜朦胧醒来,看到唐宁的电脑屏幕还亮着。
虽说值得纪念,可眼下这条件也真是没谁了。天黑,雪大,又是在林区,比机场还要冷。炕倒是已经烧热了,那进了屋就炕上请吧。
“冷你脱衣服干什么?”余白也是无语了。
余白看得笑出来,心想这人在外面明明挺正常的,在她面前怎么就这么戏精啊?
只是几个字,却又让他变了个人似的。
但这一夜,她却在他耳边道:“因为我爱你啊。”
到了地方,大妈给了他们三把钥匙。
乔志却好像已经想通了,叹了口气道:“那总归是我哥。就算要改,我也认了。”隔了一会儿又问,“这事要是真成了,能改判成啥样?”
所有事情办完,天已经黑了,雪也渐渐大起来。司机说车子没换雪地轮胎,这路况他也不敢走了。所幸,派出所的民警告诉他们,林场里面就有住宿,一行人便决定当晚就在那里住下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他躺在那里笑起来,静静地,缓缓地。
这下老头儿倒是愣了愣,说:“啊?真得扣回来?”
“这还冷?”炕烧得很热,余白只觉得渴,爬起来又是一通喝水。
要是换在别的时候,余白大约会说:哦,那不亲了,睡觉。
“那,你问吧。”他终于道。
余白转过身看着他,仅借着外面映进来的雪光,都可以分辨出他内心的颤抖。
余白又想打他,不想此人做戏做全套,即刻站起来倒了水,转身哈腰自问自答:“他爸,您喝茶。”
“真的吗?你再好好想想。”她启发。
“马上就好了。”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回答,替她掖好被子,又在两人之间竖了一个枕头,挡掉那一点光亮。
“不是聊天么?你亲我干吗?”他偏还要笑她。
才刚关了灯,唐宁又出花头,在黑暗中道:“余白,我冷。”
在这静夜里,嘴唇的接触,吮吸,吞咽,喘息,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起伏,都被无限放大,历历在耳,甚至盖过了窗外雪落下的声音。
出了林业公司,三个人又坐到车上。
“哦,男女朋友啊?”大妈恍然大悟。
起初,余白还有些意外,后来看民警的态度,才猜到他们也接到了关于这件事的指示。看守所里的乔成,应该已经做了他那一方面的努力。三年前没说的,他现在说了。
“贴着炕的一面是挺热的,”唐宁凑过来,“但是上面冷,冰火两重天啊。”
余白怕乔志多想,特别解释了一句:“你的出生年月跟你哥的是两码事,你本人不提出申请,身份证上的信息是不会做更改的。”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有乔志在当地张罗,五名见证人早已经确定。再由民警牵头,当天就举行了听证会,大家签字确认,通过了乔成更改出生年月的申请。
一天旅途劳顿,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两人简单洗漱之后一起睡下。屋外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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