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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严查网络涉黄,连着接到两宗这样的案子也不奇怪。但事情都发生在情人节,只是一中一西,真的只是巧合吗?
她不知道此生还会不会有比这更难熬的时刻,等着陈锐回来的同时,她让赵文月联系唐律师和王清歌,又和周晓萨一起整理了公共盘上所有关于’初见’的材料,然后就坐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张传唤证的照片。
唐嘉恒知道她是明白了,继续说下去:“你先回去休息,陈锐那边有什么进展,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只要事情问清楚,说不定今天晚上人就出来了。”
陈锐说:唐宁和胡雨桐都已经被刑事拘留,他和王清歌申请了会见,正在等回音,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很快就能见到人。
警察只答:“其他我们暂时不方便透露。”
做完产检到事务所,时间已近中午。陈锐也已经来了,让她进办公室坐下详谈。
传唤以二十四小时为限,但如果只是协助调查的话,一般是不会过夜的。
余白却不似昨天傍晚那样感情用事,她细说了昨天晚上的看过的材料和自己的想法,临了又想起一件事,对陈锐说:“还有,你去会见的时候,记得告诉他,是唐纳德。”
而所谓辩护人妨害作证罪,指的是在刑事诉讼的过程中,辩护人或者诉讼代理人毁灭、伪造证据,帮助当事人毁灭、伪造证据,威胁、引诱证人违背事实、改变证言或者作伪证的行为。
“嗯,保护你。”她记得自己轻抚他的面孔,点头答应。
就比如“大圣财经”的齐天,几天前就曾发了一条了动态:
她有些庆幸,自己还没吃早饭,也不至于枯等着那样一个结果。同时又觉得有些荒诞,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前,她和唐宁还在碳平衡城的婴儿用品商店里选着家具,谋划着要怎么从医生口中套话,打听孩子的性别。现在回想起来,竟像是隔了许多年。
……
焦虑和巨大的失落感让她再难入睡,索性早早起床,洗漱,穿衣,进行着必定要进行的程序。直到手机上有提醒跳出来,她才想起自己今天还要去医院产检。
唐宁没有回来。
于是,就在陈锐和王清歌去网监大队了解案情的同时,余白回了家,试着像以往一样晚餐、加班、洗漱、就寝。直到躺在床上数着胎动的时候,陈锐发来消息,说人没见着,警方暂时也没有透露更多情况,她才真正意识到唐宁今晚不会回来了。
余白已经平静下来,谢了医生走出去,一直到医院门口才意识到刚才那句话是 B 超看性别的暗号。像爸爸,就是男孩的意思。
王清歌先回来了。不过二十分钟之后,陈锐也到了,坐下看过材料,就对余白道:“你别担心,我跟王清歌现在就去网监那儿了解一下情况。”
而唐律师跟她的处境其实是一样的,也属于不能会见、不能阅卷的近亲属,他语气里的淡定多少让她安心了一点。
陈锐那边又来了指令:“你把手上能找到的材料全部准备好,我马上回所里,叫王清歌也别走,在办公室等我。”
陈锐怕她担心,一直在劝她,说这只是一个必定要经过的过程,事情一定可以搞清楚的。
唐宁他们没有接触过证人,只见过的当事人路之鸣。所以,是路之鸣改变了原本笔录里的说法吗?怎么改的?为什么要改?这些全都不得而知,她甚至也不知道存在事务所 sharedrive 上的材料是否齐全。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拼着一套二手拼图,目标不明,结果未知。
要是在别的情况下,这种案情分析叫人绝望,哪怕花了大把的精力与时间下去,也有可能一无所获。理智的做法似乎应该是等待,等到警方透露更多消息,甚至等到可以阅卷。但她却不能等,只是一意地拼下去,搜索了网上所有相关的新闻,乃至路边社消息。
“是因为什么事?”她问,努力读着那张纸上的词句。
她没再睡下去,起床去客厅,开了电脑和写字台上阅读灯,把“初见”的材料又看了一遍。
上面写的传唤事由是“涉嫌辩护人妨害作证罪”。
传唤证上的每个字她都认得,却不知为什么记不住,也辨不清意思。她当即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那个警员本来是要制止的,或许因为她有孕,又或者只是因为电梯门已经合上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医生发现她躺在那里抹眼泪,又没有人陪着来产检,还当是家庭矛盾,等着她清理穿衣的时候,递给她检查报告,又安慰了一句:“有什么不开心的都想开点,你看孩子长得多好啊,像爸爸。”
所幸,唐嘉恒的电话跟着来了,安慰她道:“唐宁这人看起来不着调,但我们都清楚他的人品。而且,不管怎么说,他在这一行也做了这么些年了。这种事他心里有数,我相信他不会有越界的地方,你呢?”
继臀部、腰部、颈部企业被查之后,头部企业也有高管被阿 sir 请喝茶,陌生人交友或进入行业严冬。
陈锐却反问:“你去干什么呢?又见不到人。”
涉嫌的罪名已经知道了,但具体是因为什么却还是个问号。她理清时间线,试着分析。
陈主任念叨了一年多的刑法 306 条终于成了真,早被被说滥了也被听滥了的达摩克利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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