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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死心。
一滴灼热的汗落在白芷光洁地脖颈上。她侧头看过来,只见慕屠苏以一种狂躁不安的神色凝望着她。她微微一怔,眼睁睁看着慕屠苏尝试地低头,朝她一点点靠近。
“白芷告辞。”白芷迅速挽好发,头也不回地离开。正准备开门离去,想到了些什么,又折回来。只不过不是上慕屠苏的床,而是搬个椅子。
柳如瞬间崩溃,泪光点点,起身含恨地看着床上“占她便宜”的女子。若让她知道是哪个骚蹄子,定不饶。又见慕屠苏那杀气腾腾的双眸,自知破坏他的好事,捂住脸狂奔出去。
白芷道:“母亲在家,不甚放心。”
“无。”白芷回。
柳如?
柳如好奇地问:“哥,平时我们不是有专门为客户送粮草的车队吗?这次怎么让南诏自个运?”
白芷脸色刷地白了白,经过此事,她可再也不敢打趣,忙不迭回她,“无。”
她回眸望去,一抹水蓝色身影正朝这边走来。
白芷微微一笑,“得之,你幸,不得,你命。切莫太强求。”
他的眼神太过平静,如毫无波澜的湖水,一圈涟漪也为曾有。而他身下有个女子,因侧头向里,长发散落,柳如看不出是谁。
“钱给得太少,自是不包运费。”
白芷起身,“要不要为世子找个……姑娘来?”
当唇与唇之间即将碰触之前,白芷以手挡在自己的唇上,她不徐不疾地道:“世子,谢谢。”
“你出去。”慕屠苏低着嗓子,带有命令的口气说道。
柳如此时正偷偷摸摸进来,心想,她下的合欢散此时该见效了吧。她在府上住过两日,知慕屠苏因腰伤,每晚以酒止痛入睡。慕屠苏为人小心,只吃砚台送来的入口之物。三千醉与普通酒不同,极烈,从酒窖拿出要放三个时辰方能呈上。是以,能“下料”之物,唯有这酒。她算算时辰差不多了,便偷摸地进来。见桌上放着空酒壶,暗自窃喜,转头看床上的慕屠苏,登时一怔。他正用一双寒冷彻骨的双眸犀利地望着她。
“你还有招吗?”
“哦。”柳如觉得古怪,但也并未再问。
白芷惊愕地不能言语。
“那我让姑姑来桐城住?”
“见着了,是否安好呢?”慕屠苏眯着眼,压住欲喷的情欲,气息不稳地道。
“还是,你舍不得我家的清荷?”白芷掩嘴而笑。她发现上次清荷与柳继都不敢对视,眼神的闪躲,她以为两人心灵相通了?
柳继看着白芷脸色似不高兴,关切地问道:“表妹,可是不舒服?”
这是她给柳如仅有的忠告。这是她用命换来的心得。
学南诏王威胁人。只不过南诏王是暴力服人,他则以“软暴力”服人。更可恶!
显然,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劫粮。慕屠苏扣柳如,想必也是为了这些粮食。以三千五百两买的这些粮食,而非柳如!
“嗯,我的如儿还活着。”
柳如立即慌张道:“我来看看世子……世子是否安好。”
柳继一脸平静地道:“无事。运送车队是南诏的人,出了事,也是他们的责任。”
而事实上,柳继不是脸红,脸色苍白地道:“胡闹。”立正言辞,稍带怒气。白芷见他反应激烈,稍稍怔了怔,下一刻,瓷碗摔地的脆声吓得白芷差点灵魂出窍。
“表哥,你若想留我,直说便可。”
而在慕屠苏房门外的一犄角旮旯处,柳如目光如炬地注视那扇门。
白芷点头,可脚有些不听使唤,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床,幸而慕屠苏眼疾手快,扶住她,把她护在怀里。白芷感觉到自他身上传来的温度,灼热得几乎要烫伤她。他该是忍得极为痛苦。
听见房门再次吱呀一声,悬在白芷喉咙的心终于安心地沉了下去。她想唯有这极致的“淫|靡”场面才能使得“生猛”的柳如知难而退。若像裴老将军那会一般,藏于被中,柳如指不定不管不顾,非要得逞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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