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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将领笑:“如果只能打一个,那当然是要打建虏了。都说建虏厉害,满万不可敌,我李定国还真不信呢。”
烛光照着她的脸,感觉她比在京师之时,消瘦了很多,原本明亮的眼神,好像也黯然许多。
……
女兵盯着他,不回答他问题,却忽然反问道:“哥,你见过秋毫无犯,而且还给百姓疗伤看病的官军吗?”
只看了两句,李定国脸色就大变,他抬起头,用一种惊骇的、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妹妹。像是在问:朱家太子?写信的真是朱家太子?
“只能打一个。”女兵重申自己的问题。
在乾清宫的侧殿,在母亲的遗像前,崇祯帝再一次的祈祷……
“我不看,烧了它!”李定国却是像是看到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好好好,我回答。”年轻将领对妹妹一向娇宠,今日也不例外,他缓缓说道:“其实你不该问我先打谁,应该问官军会先打谁?以我对官军的了解,他们怕是不敢打建虏,而是会打我们……”
“第二,你是在哪里见到朱家太子,这封信,又是如何到你手中的,你要详详细细的告诉我!”李定国看着妹妹,很严肃,很认真地说道。
“回答我!”女兵板着粉脸。
对这样的做法,年轻将领心中是强烈反对的,但他却无法改变。
年轻将领默了一下,说道:“不是不让你去看吗?你怎么又去了?”
“你还是看看吧。”女兵声音低低:“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信里就有。”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李定国反倒会坚定了不看的信心,但对自己的妹妹,他却有不同的想法,另外,他也实在好奇,究竟是谁,能说服倔强的妹妹,向他传递消息?
女兵眼神黯然了一下:“这么说,建虏和我们,是里应外合了?”
“但我见过。”女兵咬咬唇。
女兵重重点头:“写信的人,是一个非常特别,特别到你永远想不到,不敢相信的人,信中所写,也都是非常诳悖诋毁之言……”
心中觉得,“大明”“内乱”这两个词,好像不应该从妹妹口中吐出来。又感觉,自从去了一趟开封之后,妹妹好像变了很多。
女兵盯着他:“哥,如果一边是官军,一边是建虏,你会打哪一个?”
相比较李自成的“仁义”,有时候攻下一座城池,只杀官员,或者是只收府库钱粮,不犯百姓。献营,确实暴虐很多。
女兵不回答他的问题,低头想了一下,再抬头说道:“哥,有件事,我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做?”
年轻将领微微惊讶:“这谁说的?怎么可能?我汉人千千万,建虏才多少人?入关占我天下,简直是异想天开!也就是朱家朝廷无能,不然建虏岂能猖獗?”
答完之后,见妹妹久久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于是他笑道:“怎么样,我回答你还满意吗?”
四年前,他低声下气,不要面子,但最后却不过凑了二十万两,但今日,太子却轻轻松松,只用了十几天的时间,就在京师集够了一百万两的银子,虽然没有人说,但崇祯帝总觉得,臣子和百姓们一定会相互比较,比较下来,当然是他这个做父皇的太差劲……
“这些,都是必须的吗?”女兵忽然抬头。
那些被裹挟加入流贼的良善百姓,一开始都是不愿意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不由他们不愿意了,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他们不得不做一些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遇上官军,他们也要拼力战斗,因为在官军的眼中,他们都已经是流贼,每当攻陷一座新的城池,这些新加入者,也会像流贼当初驱赶、掳掠他们一样,去驱赶、掳掠新的无辜者。
“第一,这件事,就当从来也没有发生过。永远也不要再提起!”
“有人托我给你带了一封信……”女兵声音低沉下去。
继而是那些帮助官军守城的士绅乡贤,从官员到士绅,不但他们自己要死,他们的家人也得被虐杀,家中的女子,更是要被凌|辱,并带回军中,继续供他们玩乐,直到有一天他们腻了,再一刀了了结,而在被官军包围,没有军粮的情况下,这些被掳掠的女子,就将成为他们的军粮……
被害者变成了加害者,良民变成流贼,新流贼变成老流贼,城市变成废墟,土地被荒废,百姓不得食,周而复始,星星之火,燎原不熄。
第二,建虏退走已经一个月了,但黄太吉是否已经身死的消息,辽东边军却迟迟不能确认。
第一,湖广的溃败,令他心情极度恶劣,他恨死侯恂这种无用的官吏了。
“当然不是。”
年轻将领更惊讶:“小云,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总问一些奇离古怪的问题?”
“你觉得建虏入塞……是好事?”女兵抬起头,盯着年轻将领,去年蓟州玉田的经历,令她心境改变不少,不然她一定不会有现在的想法和悲戚。
不等年轻将领回答,她继续说道:“听说,辽东的汉人都被逼着削发留了辫子,改了衣冠,成了建虏的奴才,还有人说,如果大明再内乱,建虏渔翁得利,入了关,占了天下,汉人都得留辫子、改衣冠。到时就悔之晚矣!”
李定国觉得妹妹今晚太奇怪了,他好像能感觉道妹妹内心的痛苦,于是安慰地说道:“什么事,说出来,哥帮你解决。”
“我忍不住。”女兵咬着红唇,过去的时候,她一般都带在哥哥的亲兵营,对献营的残酷,虽然知道一些,但她认为,那都是必要之恶,是生存的不得已,加上哥哥刻意护着她,不让她看到一些场景,因此,她一直都是懵懵懂懂,可自从开封之战,京师之行,尤其是在京师,那可恶的朱家太子,令人给她念了一些献营残杀百姓、老少皆诛的恶行之后,她心里不由得就产生了怀疑……难道,真的有那么过分吗?
往往几百个流贼攻陷一座县城,最后驱赶裹挟出的百姓连同他们自己,就变成了数千人,如滚雪球一般,几千流贼,很短时间就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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