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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儿不敢,指挥使的面前,哪有我的座位?有什么事,指挥使尽管吩咐就是了。”
看着看着,他脸色就大变,看到最后,额头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文官都是这样,见不得别人好,但是发现别人的把柄,就会一拥而上,像苍蝇一般。”骆养性叹。
烛光下,骆养性正坐在桌后,皱着眉头,好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不过见左梦庚到,他还是站起相迎。
然后他忽然向骆养性抱拳:“谢指挥使提醒,夜深了,侄儿先告退!”
骆养性却好像没有发现左梦庚的表情变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得到消息,李乾德已经离开岳州,往九宫山来了,算时间,后日就可以到。唉,如果他到了九宫山,一定会更加麻烦。”
原来,李乾德在奏疏里弹劾了一个人,此人十恶不赦,指挥不力,临阵退缩,害太子殿下失踪,比宗俊泰等人的罪过大多了,非凌迟不足以谢天下;而这个人的父亲,也是跋扈猖狂,残害百姓,有不臣之心,朝廷必须严加惩治,不然久必成祸!
今日,左梦庚没有带兵进山寻找太子,一来是马士英新官上任,他得迎接,二来,他父左良玉不是装病,而是实实在在地真病了,不知道是因为常年征战的顽疾,还是崇祯帝病危的消息刺|激到了,总之,左良玉这一次病的不轻,连床都下不了了,军医看过,出了一个方子,又反复叮嘱左梦庚,左帅需要静心休养,不可动怒动气,一段时间就会好,否则怕是会有大碍。
“坐,上茶。”骆养性道。
“李乾德何以如此恶毒?我左家父子过往并没有得罪过他,他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左梦庚又怕又怒。
左梦庚更慌:“就没有办法了吗……”
只是奏疏怎么会到骆养性的手中?
开封战后,放下武器的流贼将近二十万,但最后成为官军的,连三万人都不到,其中,京营选了七千,左营分了不到两万。并非是左营不愿意多接收,实乃是太子严格控制,不许流贼摇身一变,就可以变成官军的结果。
左梦庚嘴上推脱,屁股却是坐了。
骆养性的寝帐。
朱国弼摇头。
左梦庚脸色一变,对手下人说:“你们先喝,我去去就回。”
朱国弼瘫软在了桌子前,压着声音,捶胸顿足的哭了起来:“全完了,太子回来,一定饶不了我……呜呜,我朱家两百年荣华毁于一旦……”
“你是说……”朱国弼被他凶狠的眼神和动作吓住了。
骆养性“吃了一惊”,急忙从桌后转出,将左梦庚搀扶起来。
左营。
一切的一切都符合太子的脾气,如果是过往的太平太子,安安稳稳地留在岳州城里,等各级官员去拜见就可以,但咱们这位太子心系军营,在岳州留不住,第一时间就要往九宫山赶。
左梦庚虽然是武将,但却也一眼认出,骆养性手中所拿,乃是官员的奏疏。
“那就让他回不来!”骆养性恶狠狠地低吼道,同时使劲的抖了朱国弼两下。
“瞒不住的,很多人都看到了。再者,李乾德一定还会有后续的急报……”朱国弼颤抖。
左梦庚戴上帽子,披了一件大氅,急急来到骆养性的帐中。
左梦庚记下了。
“可有其他人知道?”
“少帅这是干什么?快起快起!”
说完,转身就要走。
他首先看到,这是偏沅巡抚李乾德上疏朝廷的奏疏。
左梦庚冷汗如雨,因为李乾德所弹劾的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左家父子啊。
“没,没有。”左梦庚摇头。
这是太子亲自制定的政策,准备事后亲自向陛下奏请,由内阁和湖广衙门执行,相信崇祯帝不会反对。
——在李乾德的偏沅兵的护卫下,太子此时正往九宫山而来。
“慢着!”
“刚刚。”
骆养性望向左梦庚,叹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少帅说……我答应少帅的事,怕是做不到了。”
在骆养性看信的同时,朱国弼瞪着空洞的眼睛,忍不住将信里的内容重复。
其他被震慑住了的流贼,则编列成队,从事苦力并进行操练。
但太子忽然的失踪,打乱了所有的计划,听闻太子失踪之后,陈奇瑜已经顾不上管流贼的善后了,都是杨尔铭和军法司的冯厚敦在负责,而在这其间,左营钻了空子,悄悄将一些还没有经过苦力考验的青壮流贼收入了自家营中。
左梦庚正襟而坐,等骆养性吩咐。
一边喝,几个将官一边拍他的马屁,一口一个少帅,拍的左梦庚眉开眼笑,一时忘记了老爹病情的忧虑。
不过他也并没有多想,起身接过了,展开读。
和朱国弼的惶恐害怕不同,骆养性在短暂的害怕之后,立刻就又凶狠了起来,他从桌后转出来,一把揪住朱国弼的胸口,老鹰捉小鸡一般的将他从地上拎起来,盯着他的眼,恶狠狠地说道:“现在还没有到哭丧的时候。襄城伯早有预料,谁胜谁败,还未可知呢?”
左梦庚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忽然一亮。
急报中的每一个字,同样令骆养性心惊肉跳。
开封如此,这一次羊楼镇之战亦是如此。
其他流贼,一半分配到武昌黄州等被流贼屠戮,已经空无一人的地方安置。另一半,分批迁往贵州和云南,以彻底开发两地。
骆养性拿起桌上的一份硬本子,叹道:“你看看这个吧。”
原本的计划,这一次视各营的损失,制定收编流贼的人数,但有一个原则,那就是总数不能超过两万人。
朱国弼却是不能信,还是哭:“未知?可太子要回来了……”
羊楼镇之战,他清楚知道,正是自己的做战不利,才导致张献忠的逃脱,继而太子为了追寻张献忠,而被流贼袭击,算起来,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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