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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烟草局上班。
不知道。
“别的，我就更不想多提了，一堆生活上的臭毛病，说多少次都不改，抽烟，吃饭吧唧嘴，上床不洗澡，不爱戴套儿弄我一身……”
李蔓深吸口气，眼睛也是有点红，点点头。
聊天的时候，也都是谈音乐，谈时事，不谈过往。
楚尧再次哈哈一笑。
候小慧笑着说道，喝了杯酒，瞬间脸红。
楚尧和刘飞相互对视一眼，嘴角微撇，莫名有点想笑。
……
在场男人都有点愣住。
包厢里的气氛微微沉寂后，再一次的活跃起来。
反正楼上就是房间，喝倒了睡觉。
“我他么刚成家，就承担起一个男人这么大的责任，脊梁骨都快给我压弯了。”
眼泪差点就没忍住。
四年同窗，许久不见，自然是各种寒暄，询问近况。
……
最穷如楚尧这种父母双亡。
含着心酸，想着往事，却看不到日子的头。
候小慧考研，读博，在鹏城大学当辅导员，算是高知分子。
“这是对五个人的标准，找这么五个不同的女人，然后……不让她们见面就好了啊。”
至于现代的说法则是：“小富靠勤，中富靠德，大富靠命。”
“太可怕了。”
李蔓不堪示弱地回道：“这就是男人！”
不单纯的，是同学，是人。
“自己明明脚很臭，脚汗多，却每次一回家，就把袜子丢在沙发上，床上，要不就是丢洗衣机里。说过多少次了？衣服和内衣不能一起洗，你手洗能死吗？”
“敬青春。”
两人似乎真的是“和平分手”。
最终只有一小部分幸运儿脱颖而出。
晚上还有一场呢。
喝着。
三大杯，一两的杯子，白酒。
“同学会，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
找能聊得上的人，三三两两聚堆。
不知是谁开的头，两人终于聊起离婚这个话题。
聊着。
而毕业六年过去，从这十几个人的近况来看，还是很符合二八定律的。
在她这个年纪，来画这样的少女感妆容，其实要远比轻熟妆更费事，也更用心。
除了这三个算是“混的比较好”，剩下的，全部都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人。
……
“这个你也要说啊！”
陈雷忍不住喊道。
只是……
李蔓也喝了不少，满脸晕红，风情迷人。
最富也不过是城市普通小生意人。
“我觉得啊，对女人的要求，知书达理、家里有钱、温柔乖巧、风骚妩媚、会做家务，还会做饭，差不多了，就这些。”
不过这第一杯，大家却是都举了起来。
一群人哄堂大笑。
“他不爱洗袜子。”
“每天跟在你屁股后，颠颠给你洗袜子？”
白酒红酒，相互碰在一起，晶莹的和猩红的酒液，各自化为酸涩和热辣，滑入喉中。
刘飞忍不住说。
“结婚前两年你还能洗，后来你洗过吗？”
楚尧之前在群里说过“底线”，有这根线打底，多少是个紧箍咒，所以这会儿大家的姿态和聊天的内容，多少还是收着的。
无论如何，自己，都算是命运最眷顾的那个，是老天爸爸最爱的崽。
等到三十岁左右，大部分人的人生路线，就已经差不多定下来。
饭点前楚尧到的天鹅堡。
说到这儿，他眼眶有些微红，喝了一口酒，眼神移向别处。
“楚尧，说两句？”
喝就是了。
俗话不是都说……
自己作为组局的，他们敬酒是表示热情。
倒显得……
仿佛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不强求，想喝就喝，不想喝随意果汁饮料。
“我是你的保姆啊？”
男生开始敬酒拼酒。
“我们两个，从初三到大学，再到毕业，毕业就结婚了……这不是最美的爱情吗？”
算是承认了他曾经的付出。
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是古人的总结。
怪同学会什么事儿？
陈雷端着酒杯，絮絮叨叨说起来。
见了面，还会打招呼。
等到大家都敬得差不多了，她端起酒杯，近乎楚楚可怜地说道：“楚尧，我也敬你三杯酒，我干了，你随意。”
“你大爷！”
至于晚上会不会发生点什么，说实话，自己还真不知道。
一身犹如学生时代的白色连衣裙，黑长直头发，化了淡淡的妆，没有提什么大牌的包，只是一个帆布袋，清爽而素净，一如那时模样。
看着她的背影，楚尧眼神凛然，微寒，也没解释什么，自顾自倒酒，喝了三杯，然后转头露出个笑脸。
只是，李蔓接下来的话，却让一屋子的人，都愣住了。
楚尧交杯酒都喝了好几杯。
敬酒最狠的，是任思瑶。
上学的时候，班里没什么特别有钱的富二代，大家都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孩子。
“楚尧，你呢？”
一个在中学当老师。
楚尧被人均敬了三杯酒，男女都有，有点狠，不过来者不拒。
……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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