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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那把你们经理叫来，我和他商量一下。”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
曲终。
……
“抱歉，这个真的没有。”
显然已经认出了楚尧。
随便选一家格调不错的，楚尧进去落座，点杯金汤力，然后便静静看着舞台上长发飘飘的女歌手。
第一次嘛，总归是新奇的。
“你还会唱什么？”
她轻轻笑着说道，撩了一下头发，动作有点小优雅。
路边一排玻璃橱窗的小酒馆，很多连牌子都是英文的，很国际化。
黄霖走后，已然是深夜十一点多。
她：“主流的，都会吧，尤其女声。”
这是体面规则之内的要求。
“嗯，不用客气。”
还没一个神龙套值钱。
经理很有礼貌地说道。
“我想听《夜上海》、《情深深雨濛濛》、还有《还珠格格》那个主题曲，会不会？”
大上海舞|女的感觉。
说起来，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到达魔都。
楚尧眉头微皱，朝服务员招手，把他喊过来。
楚尧笑着点点头，随手刷卡买单，经理恭敬道谢过后，便是前去安排。
唯有楚尧这桌，坐在很靠前的位置，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听着歌，眼神始终落在自己身上。
楚尧喝了一口酒，笑眯眯的看着她，认真问道。
这个客人不像是来搞事的。
绮丽的曲调，华美的风格，被带着些许淡淡惆怅意味的烟嗓完美演绎，让人感觉到一种风情万种。
而舞台上，女歌手继续唱着下一首，《易燃易爆炸》。
好吧，这种清吧级别的店，自然不能和嗨吧相提并论，估计也就人均几百块的消费水准。
即便这个点，人依旧不少。
“歌手的话，我们这里的价格，是一首歌八百，这个钱是直接给到歌手的，同时还需要和被顶掉的歌手协商一下。另外，考虑到对其它客人的影响，需要以您的名义请在场每位一杯酒，预计需要一万二左右吧。”
这个数字，楚尧微微一愣。
“你想个办法嘛。”
嗯？
衣冠楚楚。
楚尧笑着问道。
“第一次来这座城市，以前都是通过电视了解的。”
“刚才那个唱歌的，让她继续唱啊。”
毕竟场上人不多，大半都是在和朋友聊天。
楚尧看了他一眼。
楚尧问：“只是什么？”
楚尧问：“你是歌手？”
她向观众致谢后，朝后台走去，另外一位女歌手过来接班，换了种曲调风格。
“先生喜欢刚才唱《瑞贝卡》那位歌手的歌声？”
这座国际化大都市，充斥着一种中西结合，历史和现实结合的风味，不如帝都的厚重，不如鹏城的年轻，但却自有一番独特的精致。
难怪能唱出那样的歌声。
是这个感觉。
她眼睛忽闪忽闪着：“怎么会呢？老歌有老歌的韵味，老歌反而更经典。”
楚尧点上支烟，笑着说道。
她欲言又止。
楚尧难得的任性一次，笑着说道。
酒还是金汤力。
“那有什么办法没有？”
笑容当即僵硬脸上。
她：……
只是要求比较奇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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