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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辩解，更像是表忠心，顺带着几分撩拨的意味。
“喂？龙哥？有事吗？”
“蟹蟹蟹蟹，心意领了，早点睡。”
“你叫的才好录啊。”
我用青春换明天？
大概率的结局会是——凭运气和好看赚的钱，最后靠实力亏出去。
……
笑道：“我能有你坏？”
楚尧一只大手在她身上，动作很不可描述，不过嘴上说出来的话，却一本正经。
想做什么和能做什么，是两件事。
“我说的有什么好录的？”
楚尧看了她一眼。
电话那头，龙哥继续舔。
苏月婵“清醒”几分，轻声说道，另一只手略显凌乱而无助的，抵挡着楚尧使坏的举动。
苏月婵媚眼如丝。
“想接就接啊。”
“少他妈扯淡了，老子今天要惩罚你！”
楚尧自己总是觉得，倘若男人不舔，那女人渣的余地就不大了，因为无人可渣。
都他么富二代了，还这么舔。
甚至男人。
面色绯红，眸光潋滟，樱唇轻启，烟视媚行。
“等我，你再说一遍，我……录下来。”
这话……
缺爱啊？
当然，主播毕竟是青春饭。
仰头看着楚尧的脸色，她眼神亮晶晶、水汪汪的，满是讨好之意。
可，似乎，还挺公平？
铃声一直在响，苏月婵却并没有着急接起，而是看向楚尧，征询的语气和表情问道。
就……很离谱。
“哦。”
“你要自己做品牌，也可以，但控制好风险成本，最好是走预定货模式，打版模式，用做众筹的思路来做衣服。”
而电话里的声音，却显得格外平静。
从连续直播上千天就看得出来，是个有野心，能坚持，能吃苦的人。
“啊！”
就很秀。
“没……没事，有点吃惊，哎呀，不用了啦，我没事，就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你快回去吧，辛苦你了。”龙哥：“真没事的，你应该是在南山区吧，我也在，很快的，我又不上楼，给你送完药我就回去了。”
“你好坏的啦。”
越真诚，便越套路。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鹏城刷了八十万的土豪大粉，把手机联系人当成了客户关系管理。
苏月婵声音调皮几分，直截了当的挑明，笑道：“我不，你就是想睡我。哎呀，龙哥，别这样啦，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和其它主播不一样，你快回去吧，开车注意安全，我挂了啊，晚安。”
所以说到底，还是男人自己的问题。
有点本能的小抗拒，但也觉得没什么，正想说句话，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苏月婵竭力忍着，保持着平静的声线：“龙哥，真不用啦，能在我直播间捧场，我已经很感谢了。”
“我……”
真诚的套路着。
苏月婵身体扭了扭，摸出手机，要害被抓住，这会儿哪还有心思考虑商业，但又觉得这种金玉良言得记下来，于是准备录音。
……
传统行业里头的门门道道，水太深，自己都没有涉足过，更别说她了。
“行，你录吧，你录等下我也录，你录音，我拍视频。”
于是此时此刻，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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