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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
“知道你忙，那你就先忙，不敢多打扰，不过衣服嘛，还务必收下，算是朋友间的一点心意。”
无欲则刚。
靳韬笑骂道：“得嘞，我谢谢您啊，这么替我考虑。成，那你先开会，咱们回头再聚。”
靳韬再次沉默。
有些话题，如果觉得纠结，那就彻底撕破脸，更坦诚的说。
最后的总结结论是——大概是交浅言深，可能关系还没到位。
只是，进了电梯之后，脸上的笑容却彻底收敛，眼神也变得阴郁起来。
“好不好？一点小请求？”
沉吟片刻后，他才不由问道：“什么问题？”
天下地下，八荒六合，唯他妈我独尊，顺者昌，逆者滚。
很忠。
事实是，当自己在外界面前塑造出一个“谦和”的姿态时，很多人便觉得可以凑上来。
“行，那你忙，我就问一句，我老婆刚给我打电话了，吐槽你小气，中午连饭都不管的。”
衣服也没准备留，让她全部带走。
正想着这些，电话铃声响起，看了一眼，是靳韬打过来的。
以至于这些人都把自己当成正经人？
和她的谈话，虽然并没有达成什么实质意义上的成果，但却也像是在自己眼前开了一扇窗。
至于朋友，同学，断了就断了。
“反正不像什么好人，你自己感觉吧，作为同学，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兄弟，你得洁身自好啊，别让人把你害喽。”
与自己无关。
送走她之后，楚尧看着地上四个箱子的衣服，躺沙发上整理着思绪。
他们可能在各行各业，很多领域，游走在边缘，做着很多人看不懂但内行人却门清的生意模式。
自己不缺这几件衣服。
靳韬开玩笑的语气。
“开会呢。”
“跟你说个事儿，我觉得，你女人可能有点问题，你最好好好查一查。”
挂了电话。
这段时间一直都在为人处世，和气生财，以至于内心都不免受到些影响。
但不管他们做成什么样，反正自己不接招。
但楚尧，就是不上套。
接通。
楚尧语气暴躁地说道。
猜不透。
“这么跟你说，你要是想要钱，我给你点都成，别他么往邪路上走，老子不想哪天去牢里给你送饭。你还年轻，千万不要走在违法犯罪的道路上。”“还有，你上学时做的那些烂事，我就不说了，你老婆也有不少烂事，你最好好好查一查，就这样。”“来，你开始发言，可以反驳。”
楚尧朗声笑道。
服服帖帖的。
……
……
坦率，是一种暴力的性感。
楚尧都这么说了，杨慧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笑着离开。
楚尧很快想清楚这点。
似乎连一点上钩的意图都没有。
女人对这种气场的感应，是非常灵敏的。
事实就是如此。
这才该是真正的大佬心态。
片刻后，姿态反而软了下来。
是……他知道什么了？
“你自己想想怎么了吧。你要把我当同学，吃饭喝酒，好，那随时可以。你要把我当人脉，那咱俩趁早绝交。就这样啊。韩风那事儿，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管了。挂了。”
她双手合十，很温婉的语气和笑容。
像杨慧这样的人，或许不多，但也肯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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