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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婧抿了抿嘴唇，笑了笑，叹了口气。
有的老江去就可以，有的则必须自己去。
这话一点套路都不带，极其真诚，完全真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
……
“你笑什么？”
她亲自来。
去看正哥。
楚尧想了想，也缓缓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想起来，不吐不快。”
楚尧：……
转眼就到了腊月二十三。
现在两人之间，已经有这样的默契了，于是露出个询问的眼神，笑道：“想说什么？”
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想说什么。
“原文不是这样的吧？”
但于她内心而言，是这件事。
就这样，忙忙碌碌，转转悠悠，时间便如指缝中的沙子，悄然溜走。
高婧笑得灿烂道：“是啊，那会儿我还不能认识很多的字，我爸就是这么教我的。”
“嗯。”
……
当然跟自己说的，不是这个话。
市里，省里，以及相关的部委，各个神仙，各座庙，都得拜会到。
去年的时候，这种情况还不是很明显，闷声发大财，自己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现在的感觉很好，像是回到最开始，那种深度交流内心状态的感觉，什么话都能说。
楚尧点头道：“你说，我就听的下去。”
这种话，到现在这个时候，即便跟她说，也不会造成冒犯了。
这倒不是什么风俗，只是腊月二十三祭灶，家里众人归位，来不了的，也就只能“上门”去看了。
高婧也是不由笑出声来。
现在嘛，经历过那么多事，回想起来，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因为阈值已经足够高。
一阵风吹来。
“没事，都过去了，你要非说道歉的话，那我也得和你道个歉，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样的思想斗争，但肯定动静不小，挺折腾人的。我还没有不要脸到，认为那种事是对的，只不过，走着走着就走到现在，我也并非是个什么良人。声色犬马，一个没落。”
一大早，高婧就早早起床，顺便叫醒楚尧，吃过饭，抱着娃，带着保姆和司机，上了车，就直奔墓园。
高婧：“嗯？”
吹乱她的发丝。
她随手捋了一下：“知道我爸爸给我买的第一本书是什么吗？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其中有一句话，他一直让我背，不过那时我都不太喜欢，觉得太假，现在，直到这个年纪，忽然间有点小感触了。”
楚尧忽然大声说道。
正哥的墓地，上风上水，风有点大，一套流程操作完之后，让保姆带着孩子先回车上去，高婧和楚尧则是站在旁边。
楚尧也是不由笑出声来。
楚尧犹豫一下，倒也没多说什么，也没有磕头，知道她怎么想的，不想让自己下跪。
静静看着她，一时间，不由笑出声来。
楚尧看了她一眼，隐隐觉得，她似乎要说点什么。
生意做到现在这么大的盘子，不和更上层打交道，是不可能的。
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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