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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锷看了一眼里面的下人,让他们出去。
正值中年的母亲明显打扮过,可是银丝仍然在头上若隐若现,儿行千里母担忧,冯锷再也压抑不住,直接跪了下来,眼泪止不住的从面庞滑落。
王伯没说老爷今天早上开始就没再合过眼,一直在等待自己的孙子回家。
“哗啦、哗啦……”
冯锷现在满脸都是疑问,这个院子不是以前的院子了,看的出来,这院子比以前的院子要小,里面的陈设也没有以前那么招人喜欢。
“痛吗?”
“桶放下,你们先出去。”
福伯紧张的问道。
……
“少爷!”
福伯摇着头,拉开门,走了出去,几分钟后,福伯用衣服遮挡着医药箱,快速的走进屋子。
冯锷摇着头,不能父母再为自己操心,背上的伤口自己没办法弄,要不然他都不会让福伯知道。
冯锷开始卸下身上的枪套、皮带和水壶。
“兆章,老爷听说你回来了,让我马上带你过去。”
“呜呜……”
冯锷的上半身基本全是纱布,拆开之后,福伯惊呆了,背上两道五寸长的伤口露出红红的嫩肉,胸腹、手、腿上到处都是伤疤,一条条愈合后的伤口想蜈蚣一样爬满了冯锷的全身。
冯福顺和兰芝就在门外的院子里,看见冯锷出来,直接迎了上来,在他们的身后,王伯满脸笑意,也在等待着。
整个冯府之中,瞬间一片嘈杂,各种声音响了起来。
“父亲,要先去十二集团军政训处报道的。”
广州城里面熟悉的街道不停的掠过冯锷的眼睛,一个又一个地名,像是烙印在他心中一样,不停的闪现出儿时的点点滴滴。
小汽车在广州的大街小巷中不停穿梭,这个时候,不管是冯锷还是冯福顺,他们都没有记起应该先去十二集团军政训处报到的事情。
“福伯,伤口不能沾水,给我擦一下身体就行,你帮我把纱布拆开,看里面的伤口结疤了没有……”
半百的老人拉起冯锷,一行人走进院子。
“走,去看爷爷。”
“哎!”
“少爷!”
“少爷,你哪里受伤了?要不我去叫大夫?”
“还行。”
“少爷,这?”
“用酒精擦,然后用纱布帮我包起来,应该快好了。”
“兆章?”
冯锷蠕动嘴唇,艰难的说出几个字。
冯锷站在门口,并没有直接进去,福伯以为冯锷还需要什么。
眼前又黑又瘦的军人就是自己的儿子,看着冯锷憔悴的模样,兰芝同样的不敢相信这就是几年前风度翩翩、白白胖胖的那个恶习少年,他这是吃了多少苦?
冯锷站在门前没动,冯福顺同样没动,至于司机,把小汽车从巷子里继续朝前开,转眼间就不见了车尾。
水里面看不见血,那就是说自己的伤口没有再度裂开,冯锷长出了一口气,擦干头发,穿上衣服。
“母亲,我回来了。”
“少爷,先进去吧!家里很多人都挂念你呢?”
“太太,少爷回来了!”
“爷爷还好吧!”
冯锷从车上下来,看着熟悉的大门,长出一口气,几年以来,这里无数次的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自从踏上淞沪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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