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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锷想起刚刚这个胖会长的一句话问道。
进门是一个大舞场，周围摆着很多沙发和桌子，在他的头顶舞灯不停的闪动，耳边想着音乐。
看着场中上传下滑的一双双手，冯锷心里诅咒着，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到心里有一丝悲哀，他第一次觉得来错了地方。
“冯组长，如果你不方便带回去，小的在旁边给你准备了休息的地方，你在这里休息也成。”
“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还是上楼活动一下，今天晚上还是老规矩，朱会长，冯组长刚来，你要多陪一下，务必要让冯组长玩高兴了啊！”
一帮大男人的聚会除了喝酒吃肉之外，饭局上并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或许是因为石祖德下午会议的功劳，又或许是大家跟冯锷还不太熟的原因，也或许是桌上有一个穿着长袍的外人在，整个饭局大家都讲着客气话，互相恭维着，一个个克制着，并没有打算喝多。
冯锷反问道。
“五个大洋。”
冯锷摇摇头，他仍然没有适应这个节奏，总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冯锷端起酒杯，邀请着旁边的美女喝酒。
坐在石祖德旁边的商会会长小声的建议，他能看的出来，桌上的气氛并不好。
冯锷想了想，确实不太好，大家都在跳舞喝酒，如果自己一个人在旁边喝水的话，那样就是自己把自己从这个集体隔离开来。
美女端起酒抿了一口，微笑着聊天。
朱会长显然非常了解，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嗯，今天刚来报道。”
“冯组长，这样，我给你挑几个新货过来，绝对没人动过的，你要看上那个，你带走，要是满意的话，小的买下来，送给冯组长，你看如何？”
“长官，来跳一曲吗？”
冯锷皱着眉头，躺在沙发上，看着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再也不说话。
胖会长想起石祖德的话，咬了咬牙，决定私底下破坏一下规则。
里面的明显的有升温的东西，冯锷感觉到了一丝燥热。
“能走吗？”
“给我来杯水就成，其他的真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
“给我端杯酒，坐一边就成。”
“呵呵，舞会是小的孝敬补训处的，要带姑娘回去，自然是自己跟姑娘谈。”
“长官不跳舞吗？”
美女把酒放在桌子上，侧着身子半坐在沙发的边沿，一双修长的白腿从旗袍的开叉中漏了出来，在朦胧的灯光中若隐若现。
冯锷点着头，站了起来，他今天身上并没有带大洋，法币倒是有几十块，可是他却并不想花在这个女人身上。
“冯组长，这道门平时是不开的，只有贵客订了楼上的节目才会打开，所以你刚刚并没有感觉到。”
美女凑到冯锷的耳边，吐气如兰，轻轻的在冯锷的耳边说着。
“成，朱会长会付给你的。”
冯锷摇着头，在离门口最近的沙发上坐下。
冯锷点着头，再次闭上眼睛。
二楼和三楼的距离隔的并不远，可是当冯锷走进楼梯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有不一样的声音传来，是音乐。
“长官，想走了吧！”
“那好吧！你随便叫一个，陪我喝喝酒就成。”
“石处长，楼上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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