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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了！”
时念念一回班上姜灵就拉着她问。
这个年纪的男生大多都渴望长大，也没喝什么果汁饮料，直接拎了两打啤酒进来，喝的多了也就不管什么校霸学霸的了。
江妄抬了下下巴，姿态端的八风不动，百毒不侵。
徐蜚笑着，又说了声“谢谢”。
他刚才那个眼神实在太明显，陈舒舒红着耳朵捂住脸。
“同学生、生日。”
她挺清楚程琦的脾气的，程琦没法忍受自己喜欢的男生去喜欢别人，就像之前的方丞。
还是初中毕业的时候，那时候还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在另外一个城市。
不过这一家和她从前去的那家完全不同。
“哦，那你快去吧。”舅妈把她送到门口，“回来要是晚的话给舅妈打电话，或者让你哥哥去接你也可以的。”
姜灵笃定道：“大家也都发现了！我就说吧，江妄对你肯定不一样的！”
时念念指了指黑板。
拎起那杯刚才黄皓倒出来的酒，放到徐蜚面前。
江妄拧了把眉，看起来不太爽，把那人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甩开了。
一中的人性化规定， 月考后学校特地给他们放了一天的晚自习。
他轻描淡写：“这也有我喜欢的女孩。”
“走了，同桌。”
上面学习委员已经写了各科作业。
“来来来，第二轮！”
“我听说尚义路那家KTV特别大，念念，你以前有去过吗？”姜灵问，不等她回答，又自顾自说，“你这样的乖宝宝肯定没去过，我也没去过那一家，听说那里消费还挺贵的。”
眼尾像开了刃的利器，扫出锋利而狭长的轮廓。
“快点儿！要不立马换一个，要不喝酒！”黄皓给他倒了一杯。
时念念和姜灵手挽着手愣在门口，像是隔了块通往成人世界的屏障。
时念念只去过一次KTV。
黄皓从地上重新拎了瓶酒，响亮的敲在茶几上：“很简单！规则就是被抽到的人都得说自己的一个事儿，然后这件事儿必须是在座所有人都没干过的，不然就得罚酒。”
“我操这是不是就是那个时念念啊？传说中大佬的软萌小同桌？我这是失恋了？？”
“可算来了！”徐蜚一见两人就说，“我可等你们好久了啊！”
他刚睡醒的样子还挺吓人的，眼皮耷拉着，看上前就是大写的不耐烦和冷漠。
而且，程琦……
“好。”时念念回头挥了挥手，“舅妈你快……进去吧。”
“黄皓！砸自己脚了吧！”
“来来来！学神来一个！”
“去哪啊？”舅妈抬头看了眼钟，“外面天都黑了。”
大家的目光跟着瓶口一块儿转，等酒瓶都快滚到地上了才停下。
大家屏息片刻。
时念念皱了皱眉， 其中一条还是江妄拿她手机发的。
时念念拉着姜灵的手一路低着头跟着地上的箭头方向走，最后仰着头看着门牌上的410数字才松了口气。
“瞎说什么！这不已经烧成傻逼了吗！？”
姜灵重复了一遍。
她低头，看自己穿着的黑色帆布鞋和短袜，往里缩了缩。
时念念挣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挣出来。
“看了。”
“……”
“当然不算！谁让你加个期限的！那我今天还拉了三次屎呢！你说算不算！”
时念念手机震了震，是徐蜚发来的。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一个个围在茶几边确定好自己的位置，时念念就坐在江妄对面。
时念念顿了顿，回答：“我觉得，应该……不用吧。”
“谢谢。”
虽然程琦也没多喜欢方丞，他们分手后没多久时念念就看到程琦和另外一个男生抱在一起过。
原本大家还都挺怕他的，因为之前出的那件事，就算是帅也不敢靠近，可突然多了个学霸标签就完全不一样了。
江妄被徐蜚拉着坐在另一边，几个男生纷纷起身给他让座。
他这一下午被外面围观的女生恼的也挺烦的，拎起校服外套，屈指在时念念桌边敲了一下。
“……”
黄皓笑骂：“滚！”
走廊上的女生们说话声音没压着，教室里的人也能听见，于是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扭头看过来。
还有班上几个平日里挺认真的女孩儿穿了带点跟的小皮鞋。
“——我转了啊！”黄皓说着，手指捏着瓶身轻轻一拨。
“我今天过生日算不算啊？”
时念念一走出小区门，就看见姜灵坐在车里冲她招手：“念念，这！”
徐蜚差不多邀请了一整个班的人，应该还有不少别班的，因为临近放学的时间点教室外窗户上趴了好几个别的班的男生女生，正跟徐蜚说着什么。
黄皓拎起地上一个空酒瓶晃了晃：“用这个，转到谁就谁！”
时念念笑着摇了摇头，拿起手机晃了两下：“我好、好朋友已经，在外面等……了。”
时念念没多停留就走进教室。
“尚义路的那家KTV，晚上8点。”
“换换换。”徐蜚扫了大家一眼，最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目光轻轻落在陈舒舒身上，“在座的这里有我喜欢的女孩儿。”
“要不要舅妈送你去啊，远不远？”舅妈当真是把时念念当成亲女儿养，比对许宁青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