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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这会儿眉间都皱着,看起来真是被折腾狠了不太舒服。
之前那几次音乐节他们三个更像是为了支持林清野去给他伴奏的,虽然台下都在喊刺槐乐队,但其实他们从来没有介绍过自己是刺槐乐队。
而回应他的是许知喃毫不留恋地将被子拉过头顶,再也不理会他了。
在舞台上被各种光线照着,其实是看不清台下的脸的,尤其是前排,当时演唱会上他的确不能看清许知喃。
如今他们三人也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和家庭,重新回到从前刺槐乐队的状态,每一场演出都一起并不现实。
《刚才跟朋友去商业街吃夜宵,正好碰上刺槐乐队另外那几人,结果在旁边偷听到他们说林清野被人泼了一脸水???》
到凌晨两三点,又一条石锤出来。
第一条是大家翻出了从前林清野在平川大学运动会时回去过一趟的照片,其中一张他站在操场上,旁边是一个教授,背景则是大家在玩八人八足的游戏。
他拿起话筒对台下道:“我在16岁和十四、季烟、关池一块儿组了刺槐乐队, 一直到23岁解散,但大家其实也不知道我们解散的消息,我们从来没有以刺槐乐队的名义好好的跟舞台道过别。”
演唱会最后一首歌的视频在网上曝出来不久,平川大学就有一个如今大四的同学发了一则帖子——
林清野开口声音喑哑,磁沉的:“什么?”
毕竟按照林清野的说法,他16岁就喜欢那个女生了,而他16岁应该还不认识许知喃。
底下还配了一张照片,正是许知喃从前读书时黑发的照片。
楼主转播完后,底下还有一条评论:
可即便是这样,他居然还没追到人家。
而直播间中的弹幕飞快跳动。
许知喃莫名想到电影里的吸血鬼。
林清野低低笑:“就要在这。”
那可是林清野啊。
他其实并没有喝很多,跟关池他们仨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不同。
结果门一打开,出现的是沈琳琳的脸。
但此时弹幕里大家已经不能平静了,全为林清野的肉体“啊啊啊啊啊”。
压根!都没有看林清野一眼!!!
许知喃一哽,想起方才傍晚时他那不要脸的语音。
林清野笑了笑,很快关池他们三个也洗好澡出来了,都换回了平时的衣服。
林清野和许知喃简单收拾了残渣,一块儿出去,司机还在外等,抽着烟,见他们出来便把烟熄了。
当他站上舞台,周围一切便黯然失色,目光压根不能从他身上移开。
她被他展现出的毫不掩饰的欲气撩拨,可一低头却又看到抱枕上他的那张照片,初次染蓝发时的照片,也是许知喃的手机屏保。
然后林清野放下话筒, 手垂到身侧,手上青筋尽显,胸腔还在起伏,汗水顺着脸往下,脖颈上汗津津的,在灯光下折射出光。
现在这样也不失为最好的结果。
这回是真正的石锤——
许知喃:“……”
“我看看有没有肿。”他声音温柔。
“没事,麻烦您在外面等了我们这么久,跟着熬夜,这些是应该的。”
“刚才这一首《奔赴山海》是我们这将近四年来第一次以乐队的名义演出。”
他手里还提着刚才傍晚时许知喃在小摊儿上买的那些周边,之前在准备舞台没细看,这会儿才都翻出来好好瞧了瞧。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只要他还站着,这个乐队就散不了。
她也刚刚从网上看到了粉丝们录的视频,看到了登上8万人舞台的关池,也看到大屏幕上近景中红着眼眶的关池。
他换回了平日里的衣服,宽松的白色短袖,头发还是湿的,他也不在乎。
到外面,凉风一吹,才终于缓下心神。
随后便再次自发地喊起刺槐乐队。
会有这样的想法。
“也是给我们这十年来的经历一个交代,算是有始有终吧。”
还帮许知喃换上了那个背面印着他的手机壳。
高中、大学时成绩优异,就读于名校平川大学,放弃保研资格以优秀毕业生顺利毕业,刺青设计大赛总冠军。
……
如果他们的猜测是真的话那林清野简直是不能再惨了,先是求爱被拒,再是在女生宿舍楼下待了一晚上,还把人家女生照片纹在了背上,而且有可能是那女生亲自纹的,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痴汉。
林清野打断:“是我,林清野。”
四人表情各异,哭的有,笑的也有,哭笑不得的也有,只要林清野,始终下颌微抬,视线平静又坚定,看着无边无际的台下蓝海。
破案结束,大家的注意力便又放到了新的内容上。
等终于结束,他们又不负众望地再次喝多了。
晚上睡觉都没让林清野抱着她,他一靠近就恼。
声音越来越响,从最初的杂乱不一到整齐划一、响彻云霄的“复团”。
“这么贵那就别浪费。”林清野说。
林清野:“嗯,你们走吧,这边剩下的我会收拾。”
包括她刺青店在网络上的大众点评,以及从前她参加刺青设计大赛时的成绩和照片,还有读书时候的成绩等等。
“啊,哦,关池他现在不在吗?”
两人推拒片刻,司机不好意思地终于收了钱,又跟林清野道了声谢。
他的确打算演唱会之后就公开恋情,但打算的是通过采访来告知,没想到竟这般阴差阳错的以这种方式公布了许知喃的长相。
关池媳妇儿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可他这会儿趿着步子到沙发边,脸朝下一头栽下去,两秒后便响起鼾声。
而沈琳琳会选择过来他这边,大概是跟网上议论的风向有关。
挂了电话,他将栽在沙发上的关池拽起来,拖进了他那间卧室。
“她装的。”
刺槐乐队四人齐刷刷地弯下腰,九十度鞠躬。
其实乐队四人中他生日最小,但他却一直是乐队的主心骨。
林清野看到热门微博上的照片,皱了下眉。
现在回过去看才发现原来早就可见端倪。
她脸皮薄:“不要在这里。”
林清野三下五除二地随便套上衣服,快步走到她面前,往腰上一揽,什么都没多解释就将人重新抱进了卧室。
许知喃一愣,没明白:“为什么?”
她睡眼惺忪,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有点儿恼意:“林清野,你又把我的衣服扔哪去了?”
时间静止。
林清野也没逼她,洗漱完出去客厅,打算煮点早餐,刚将面条放进锅里就听到外面门铃按响。
如今许知喃也已经毕业了将近三年,平川大学生换了一批又一批。
接完吻,林清野揽着她腰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
许知喃抬起下巴,主动和他接了个吻。
主要重点有两条。
林清野永远存在,刺槐乐队也永远存在,并且每年都会举办一场音乐节,虽不多,但也是他们存在的证明。
她跟着人群离场,低着头,缓缓抬起手抵着胸腔按住。
但也很显然,人家只是认真工作不愿意搭理搭讪的人罢了。
昨晚他们从客厅到卧室,许知喃衣服也都不知道被丢在哪,这会儿身上只穿了件林清野的衬衫,很长,到大腿中段,露出下面匀直白皙的小腿。
看得出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少女。
四人齐刷刷道:“刺槐乐队!”
当然这句“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不久后,其他的石锤也就来了。
许知喃并不知道如今网上引起的轩然大|波,大家知道了她的信息资料,甚至还已经有不少粉丝开始期待林清野能追上她了。
刚才在舞台上大家都出了不少汗,她到的时候大家正在淋浴房洗澡。
自由张扬,少年感爆棚。
“……”
而他们更关注的是,这文身是谁纹的。
他站着,她坐着。
又是这个“喃”字。
一个女声出来:“阿池……”
又过一会儿,订的夜宵也来了,火锅外卖,两份,忙碌了多日的工作人员们也是一份。
林清野扯起一个茶几上的抱枕,放到了许知喃面前。
随即,“砰”一声巨响,卧室门被关上了。
许知喃也同样。
林清野也没去扶喝醉的那三人,任由他们坚强的互相搀扶着撑着墙壁往自己套间走,而他则牵着自家女朋友的手优哉游哉地跟在后头。
“我刚起,还没看。”
扑通、扑通。
先前被刺槐乐队的热血激得头脑发昏,竟然差点儿忘了这事了。
林清野一顿,又看到了她身后的摄像,视线下移,看着沈琳琳的脸,平静地抬了下眉。
也终于从里面林清野营造的那一个热血场景中脱身出来了,可指尖却依旧发麻。
“其实还挺贵的。”许知喃实话实说,“感觉这些印了你照片以后价格都翻了一两倍,比平时普通的那种贵挺多的呢。”
林清野看了他们一眼,没多说,只一句“早点休息”便和许知喃一块儿出去了。
……
不仅是那张少女图,肩胛骨处竟还有两个字——阿喃。
和现在在她身后的这个林清野显出鲜明对比,便觉得心脏跳动的更快,简直像是要从喉管蹦出来,难耐又羞耻,。
许知喃跟着他到隔壁套间门口,想想不太对劲,问:“季烟刚才好像没有喝特别多啊?”至少比上回元旦喝醉那次要少多了。
就连店铺评价都是齐刷刷的好评,只有一条差评,两年前的,是说这店的店主太高冷,连交个朋友都不愿意。
这些资料汇总起来,简直合并成了一个大写的“正直”。
当时大家并没有太过在乎这条,注意力都放在林清野身上。
林清野笑了笑,依旧轻描淡写的:“没什么好谢的。”
“也没什么重要的,就是想替阿池跟你说声谢谢。”
而他这一转身便再次露出了他背上的文身,这次更清晰了。
工作人员今天操劳一天了,也没有像他们这样因为乐队重新演出也振奋激动的心情,吃好后跟林清野说了声便想要先回去休息。
许知喃扯了下他袖子。
演唱会在一场热泪中结束。
林清野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儿,勾唇笑:“怎么你眼睛也是红的。”
“……你别看了。”她说着就伸手想把东西都收起来。
世界都安静了。
其实从前大学时她也会这样想,但当时她没有安全感,在这种想法的背后是卑微,而到现如今即便有台下那八万人都为他疯狂,可她也再不会觉得没有安全感了。
许知喃大三、林清野大四时,发帖的这个同学也才是大一刚刚入校而已。
“……”
而关池和季烟也同样,努力让眼泪不要出来,可脸上早已经是一副快要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