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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这会儿门口一人一猫面面相觑的四目相对,片刻后,常梨垂着眼小声问:“要不……我再按一次?”
常梨缩在杯子里,羞恼的闷闷哼唧一声,抓着被角滚了一圈。
饼饼气质倒是高冷高贵,但长相丑萌,没法当个公主,勉强能算个矿小姐。
常梨从自己试卷底下抽出一张,咬着豆奶含糊不清说:“我刚才做了一张,你可以先抄。”
高三暑假作业实在多,中饭晚饭都是叫的酒店配餐,五星级餐饮五星级,珍馐美味。
少女隽秀的字迹,在底下大块空白上写下大大的四个字:不怎么样。
常梨犹豫了一会儿,大概三秒,起身开始收拾行李。
常梨觉得这人的气质真是太独特了,有些人是禁欲气质,这男人就是妥妥的纵欲气质,偏偏整个人又懒散轻慢,看上去风流却又干净。
常梨想,万一要是那个男人家里还有女人的话,还得回酒店,不急着带上所有东西。
抄完没多久,孟清掬和樊卉就来了,三个女生堆得满桌子试卷。
……这人居然还是她小叔叔吗?
“奶奶早就说要你别住酒店了,多危险啊,要是真遇到什么尾随的家里连个人都没有,我们梨梨这么漂亮,更得小心着点儿。”
男人坐在一边,慵懒轻慢的样子,神情淡漠。
常梨得两手抱着才能拿动。
从酒吧出来时还不算太晚,她们走的时候旁边那一桌还在,闹闹哄哄的吵嚷着,偶尔还能听到几个荤段子。
也鲜少回别墅,州遇连锁酒店有常老爷子股份,常梨就经常一个人住酒店。
今天中午去参加颁奖仪式前她把饼饼送去洗澡美容了。
孟清掬语气认真:“你是真的不怕被揍吗!?”
孟清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随便一翻就抽了手,重新拍回常梨面前。
看前天那架势,不一定单身,还可能不止一个女朋友。
她给奶奶打过去一个电话才知道,男人叫做许宁青,不是常家的亲戚,只不过老太太和男人的母亲是几十年的好姐妹,这才认识的。
她看着图片上那张男人的脸,虽然只是侧脸,但单凭这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心跳就能知道是谁了。
常家是从常老爷子手里发家的,也就是常梨的爷爷,后来公司重心转移到上海,常梨学籍和朋友都在北京,她不愿意跟着去,便一个人留在了这。
18年,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那也不行,万一下次又有呢。”老太太态度坚决,最后撂下一句,“必须搬!”
常梨没放心上,反正她如今也算是天高皇帝远,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
这才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
她歪了歪脑袋,逗弄:“饼饼,你想不想姐姐。”
刚一动,胸口位置就一声愤怒尖锐的“喵!”,一坨肥猫压在她胸前,喘不过来气,难怪会做那样奇怪的梦。
又想起刚才的梦,常梨脸上热烘烘的烧起来,抬手挡住脸,浓密纤长的睫毛簌簌在手背上颤动。
结果孟清掬和樊卉刚走不久,酒店就出事了——据说是电梯房卡感应系统失灵,让一个非住客上来了,强/奸未遂,这会儿酒店下面亮着一排警车灯。
“卉卉,有数学答案吗?”常梨叼着一袋豆奶问。
这感应也太好了。
常梨怕饼饼在猫包里会闷,还把它也放出来。
第二天常梨是被一个梦吓醒的。
没什么可奇怪的。
常梨推着一个黄色行李箱,上面搭着一个粉色小碎花的猫包——她没有带很多东西,就带了几件换洗衣服,一大半都是饼饼的日用品。
他垂眸视线落在她脸上,眉眼微愠,不耐烦:“谁啊。”
常梨笑了笑:“没事啊,州遇的安保系统挺好的,这次估计电梯坏了故障吧。”
许宁青拉开门,身上随便套了件睡袍,露出大片沾了水的胸膛和锁骨,头发也是湿漉漉的,被随意的捋到脑后露出光洁额头。
常梨轻而缓的舒出一口气,心跳很快,吸了一口冰饮,含进一块碎小的冰块咔擦咔擦的咬碎,冰凉凉的,好一会儿心率才恢复正常。
她跟着奶奶发来的地址从出租车下来,左右望了圈,周围高层建筑林立,常梨花了点时间找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