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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悉数回到脑海……
空气寂静的诡异。
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怀念躺在他身旁,闭着眼沉睡。被子盖得恰到好处,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和光洁的锁骨。
她将箱子拎起来,看向静立房中的席子钺,“席总,能做的我都做了,可以走了吧?”
“你想找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为什么偏偏是她!”李君华仍是激动,“邺儿身边的朋友都知道怀念,他还求过婚,你叫他以后的脸往哪儿搁!你是他叔叔,是长辈啊!”
活了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耻辱将她牢牢捆住,令她动弹不得。
席子钺姿态放松的坐在床边的贵妃椅上,手里拿着酒杯,轻轻晃动,不疾不徐道:“这是我建的房子,哪个地方我进不了?”
席子钺端着杯子起身,怀念浑身汗毛直立,不由自主的想往后退,却是避无可避。
席子钺披着一件衬衣,靠在床头,夹着烟,拿着手机,耳里带着蓝牙耳边,一边抽烟一边对手机另一端下达指示,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
李君华面目不变,“你难道不了解你弟弟?他心气高,格局大,心思都在东耀发展上,根本不会在意这些琐碎事。”
席子钺拧起眉,眼底是风雨欲来的沉沉怒意。
“没够吗?还想再来一次?”怀念问他。
怀念对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渗人的感觉浸到骨子里,浑身血液都快凝固了。
男人强烈的气息将她包围,她惊魂未定的喘着气,目光与他交汇。
但她知道,从某种意义上说,她的确怕他。每当两人独处时,他看着她的眼神,深沉又炙热,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像是要迫不及待吃掉猎物的野兽。
她的胸腔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涨满。
怀念没看他,却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看着自己,她拉起被子,盖住脑袋,整个人蜷缩在黑暗中,与外界隔绝。
十二月的气候,天是越来越冷了。她没开空调,没开暖气,穿着薄薄的丝绸睡衣,才吹个头发的功夫就着凉了。
席子城不悦道:“那是我自愿离开。如果邺儿有心作为,子钺会好好栽培他。”
席子钺一声低笑,就像是听了个有趣的笑话似的,手掌仍在她发间穿梭,“你知道,这不可能。”
她无力逃亡,无处可逃,跌入他制造的风暴浪潮里,被侵蚀,被席卷。
“呵?栽培?栽培他自己的儿子吧?从小带着他满世界跑,东耀成了他的游乐场!所有机密实验室,我们都进不去的地方,他一个小孩子畅通无阻!全东耀谁不知道,席思远才是未来的接班人!我们邺儿的位置,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
他是故意的……故意让他们看到……
怀念僵硬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脸色阵白阵红。
“可能是吧。”
“怀念……邺儿出事你就勾搭他叔叔……你这下贱的女人,你怎么能不知廉耻到这种地步!难怪非得跟我儿子分手……”李君华的声音颤抖着,愤怒、憎恨、不齿,种种情绪疯狂上涌。
席子钺坐起身,面容冷厉,目光笔直看向李君华,“闭嘴!”
怀念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瞬间坐起身,脸色吓得煞白。
席子钺吐出一口烟圈,放下手机,看向那目瞪口呆的两人,淡淡问道:“找她有事?”一贯的凌人姿态,此时此刻,更多了几分不羁。
席子钺冷冷睥睨那两人,下令:“出去。”
门外的李君华疑惑道:“难道是出去了?”
“我……”怀念心思一转,决定赌一把,说,“上次是骗你的,我的确怀了他的孩子。席总,你总不会强迫一个孕妇吧?要做风流事,还是换个女人比较合适。”
这一声怒吼,终于将怀念由沉睡中唤醒。她揉了揉眼,正要坐起身,席子钺按住了她的肩,他将下滑的被子往上拉,俯身,吻上她的额头,声音低柔,“房里有人,不要乱动。”
怀念打了个喷嚏,放下吹风机。
“席子钺,你到底是个知名企业家,不要做些不入流的事情!”怀念往后退了又退,直到靠在床头,拉紧被子,仍如惊弓之鸟。
“离职文件已经在内网下发,自己看。”席子钺懒得再废话,转身上楼。
席子钺下床,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
“你怕我?”席子钺浅啜一口杯中酒,将杯子放下,盯着她道。
敲门声还在响。她没醒,他没做声,无人回应。
席子钺那种有野心有魄力又有实力,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男人,才是她真正欣赏的类型。
“唔……”她推阻的手被他钳制到身后。男人力气大的可怕,她无力挣脱,成了刀俎上的鱼肉。
“怀念……”他眉目隐忍。
她抽出自己的手,退开一步,开始解衣服。
李君华缓过一口气,红着眼眶道:“邺儿已经这么惨了,我为他多争取一点东西,有什么不对?你清高,你不屑,你什么都不在乎,所以什么都要我来操心!为了这个家,为了邺儿的成长,我付出了多少,你没看到吗?你凭什么指责我!”
席子钺下楼,坐到他们对面,开口道:“怀念跟席邺已经分了,她现在是我的人。”
电台节目结束,耳边恢复了短暂的宁静。怀念翻个身,莫名觉得房里好像有其他声音。
席子钺叹息般重复,“我真的不想逼你。”
“君华,你到底在想什么?”席子城显然没料到,她弯弯绕绕的居然是为了遗产,“以我们的家底和在东耀的股份分红,钱多的这辈子都花不完,你为什么弄这些假把戏?你就算骗的了爸,骗的了子钺?”
席子钺已经醒了,遒劲的双臂将她搂在怀中,深黑的眼仁盯着她看,眼底又燃了火。
席子钺猛地攥紧她的手臂,“怀念!”
胸口发闷,像是被什么箍住,她想要脱离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动了动,往一侧翻转,可是那束缚感马上跟了过来。她拧着眉,实在太困,不愿意醒来,在不适感中继续睡。
“你……你……”好半晌,李君华找回自己的声音,对席子钺怒喝,“这是你侄媳妇!席子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席子钺沉默了几秒钟,开口道:“只要是你,无论什么样我都有性趣。”他将‘性’字咬词极重。
可惜,生不逢时,她比他大了十岁,她跟席子城的时候,他不过十岁少年。谁会知道,当年那个孤僻少年,长大后如此了得。
她张扬的甚至是挑衅的,用这种方式与他对峙。
日上三竿,门外有人敲门,她浑然未觉,趴在男人胸口睡相正酣。
“你做这些鸡鸣狗盗的事又是何必?爸还没死,你就在算计着遗传。席家没有亏待过你,你怎么就不知足?”
房内,席子城问李君华,“你为什么跟爸说怀念怀孕了?”
李君华试着拧门,门开了。
男人低笑,笑里带着残忍,“没跟孕妇做过,今晚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