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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只是皮肤依旧那么黑，以前当乞儿的时候，也没功夫洗澡，一个个都是脏兮兮的，也不觉得什么……可如今跟芳华住在一起，他整天香气袭人，那皮肤也如一池的霜雪，对比之下我就有些自惭形秽。
他一愣，“你以前有名字么？”
“勺儿……”一旁的床上那一裹被褥动了动。
“不敢了。”我老老实实的承认鸟错误，半懒地掀着眼皮望着他，“我下回儿一定擦干净了再抹身上。”
……介，感情好，凉快。
“啊？”
气死我了。
我一路小憋着，跑到林间，低头簌簌地解了腰带，立马蹲着，灌溉了小花小草后，极舒爽的站了起来，却正对上芳华，他的眼睛突然睁得很大。
他却凑了过来，眼里的同情泛滥成灾，“你什么时候自宫的？”
他还真探手检查了一下，手指这叫一个灵巧，末了，鉴定完毕，顺道在我肩上擦了擦，解了我的穴道。
娘的，有待这么污辱人的么。
“义父，这衣服大了。”
“那就对了。”他睇眄一眼，斜靠在床上慢悠悠的说，“你那后面的髻抓得跟那小揪一样，就像一勺柄。你不觉得这名字挺好的。”
眼是眼，鼻是鼻的，揪起头上的小毛发拉到眼前，眯起，打量了一番……嗯，还是那么枯黄。
我内心哭鸟。
一、睡觉。对此他深谙此道，一旦和衣躺下来，几乎可以睡上大半天，不起床。
肩头一酸，一粒石子咔擦一声，蹦落了几下，直跌在我脚下。一时间浑身僵硬住了，动弹不得……
我挺着还没发育的小胸，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是女的……”
我胡乱的将手在身上擦了擦，利索的倒了一杯水，双手捧过去。
为什么又是男款，而且尺寸也不对。
“没有。”
“不待你这么不讲究的，”芳华笑了，摇着头有些无奈，“哪有直接把手抹身上的，新买的袍子又脏了。”
直到有一天，我又得到了一件新做的袍子……这次竟比以往还要大，那袖子就要拖到地上了……简直是忍无可忍。
他低头咳嗽着，肩不住的抖。
没法沟通。
我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身有隐疾。”
我有模有样的学着，却被他瞟了一眼，喷了我一脸。
这是件男式的袍子，浅紫色，布料凉且柔软，大夏天穿在身上只觉得浑身舒爽无比，这怕是上等的料子，义父平日里也穿过这件料子做的袍子。
我惊愕，气得浑身发抖。
“义父，下回而可以不买这个款式么？”
你也不用买够我穿五年的款式啊……我泪……
跪在椅子上，撑着手，撩起袍子一把抓过案上的铜镜，照了一下自己的脸。
而且像是以前就过着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
“我也这么跟老板说的，他说小孩长得快，以后还能穿。”
这浑身上下还是干净不了，低头嗅一嗅……
他有内功。
我这个憋屈。
就这么抱着没了动静，待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抬头望着他，却发现他阖着眼，正很安心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