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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傅晚卓又回头看天桥，叶阳也不见了。
程柠见他不吭声，起身坐在他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肩，凑近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低笑道：“我知道咱们交往的时候，都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我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有结婚的念头，但想结婚的念头在某个瞬间就出现了，我也不想无视。咱们冲动一下吧，兴许进入了婚姻，我们可以更专注的经营关系，而不像现在这样一味的顺其自然，你说呢？”
程柠略微有些失望：“你明知道我只是在试探你，可你不愿意配合。”
边紫寻求认同似的回头去看他。
边紫抬眼去看，张虔果然顺着天桥往美术馆的方向去了，留叶阳一个人立在原地。
他嗤笑道：“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非要跑到太阳底下，这俩人真有瘾。”
张虔站起来，道：“你们演员把情感分得太细了，生活中其实没必要分这么细，要真这么分，那就没法过了。”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程柠打趣道，“他要真想做什么，也不会叫我知道。”
张虔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是因为她？”
张虔顿了一下，淡淡道：“只是二十岁爱过的人，如今工作上有点交集罢了。”
边紫道：“咱们从前面十字路口过吧。”
程柠认真道：“可能头次碰见的时候，她穿得太随意，又带着帽子，我没怎么看清脸，就没放在心上。后来在你们公司又碰到了一次，发现还挺有气质，的确像张虔认真爱过的人，就有点如临大敌了。”
几个人在大厅汇合，而后傅晚卓和边紫先行离开，张虔则请程柠和她的好友去吃饭。
程柠波澜无惊地嗯了一声：“我在画展看到她了，不过她没看到我，就没打招呼。”
程柠和友人收回了目光，朝傅晚卓和边紫走来。
张虔将胳膊肘收起来，坐直身体，认真看了一会儿。
他点点头，言简意赅道：“好看。”
程柠插好之后，端起来问他如何。
张虔蹙眉看向了她：“什么意思？”
傅晚卓松了口气，又解释道：“我和边紫在美术馆看展，出来时正撞见她，更巧的是边紫和她是朋友，就想着坐下来聊一聊，没想到就撞一起了。你可别误会，毕竟都这么久了，就是叙旧而已。”
张虔不知道她是真想结婚，还是在试探他。但他很快就有了答案，手搭上她的腰，缓缓道：“我们不要因为别人影响自己的节奏。”
过街天桥的护栏旁果然立着一男一女。
张虔脸上又出现了那点不耐烦，像蜻蜓点水似的，从他眉心滑过。他其实不大想提过去，但过去的人重新出现了，他又本能的知道不能避，否则程柠会不舒服。他不想让过去的人和事，影响现在。他又将手放下来，靠在沙发背上，道：“半年罢了，能好到哪里去，只不过因为当时年轻气盛，被人甩了，印象有点深刻。”
而傅晚卓没吱声。
傅晚卓的视线此刻在另外一侧，他正盯着距离他们有几步远的俩女人在看。
叶阳跟边紫说过她跟张虔分手的真正原因, 但边紫却没告诉傅晚卓。毕竟叶阳连自己前男友都没告诉，她怎么能告诉她前男友的朋友。
程柠把头从他肩上拿起来，看着他：“那她今天追你是要说什么？”
张虔这儿是黑白灰的装修风格，极简的几何线条带点艺术气息。
张虔点点头，但又道：“戏剧是戏剧，生活是生活。”
程柠若有所思道：“那你们当时感情一定很好。”
程柠每逢过来都会带些鲜花装点。
傅晚卓刚点了头, 就看见张虔走了，他有些诧异：“这就完了吗？”
打开了电视，调了一遍台，发现也没什么想看的，就放下遥控器，去看程柠修剪花枝。
两人正说着，张虔的电话打了过来。
傅晚卓彻底松了提着的一口气，道：“吓死我了，我还怕你误会，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程柠将花瓶摆好，走过来，拉过他的一条胳膊，坐下来，把头靠在他肩上，叹了口气：“看到你们两个在天桥上说话，虽说知道也不代表什么，但还是有点不舒服。后来我想，为什么之前听你说你们在一块工作都没这样，反而现在这样了？”
张虔没说话。
傅晚卓低声道：“张虔的女朋友。”
程柠扬了扬，笑：“这不，说来就来了。”
程柠点点头：“上一年夏天吃饭时，碰到过，张虔有介绍我们认识。”
傅晚卓摇摇头：“平时很少听他提，提也是淡淡地一句, 谁知道会这样。”又看向边紫，“她跟你说过分手的原因吗，我直到现在都好奇，因为前一天张虔过生日，两人实在太黏糊了, 第二天就分手, 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