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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发生的事，她的脸火烧火燎。
“不是的乔琛！”时晓大声说道：“在我眼里……”
乔琛已经睡熟了，不理她，她兀自一个人又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
他的指尖有些糙，捏着她冰冰凉的鼻头，触感格外深刻。
鼻青脸肿的乔琛气势汹汹走到楚楚桌前，凶神恶煞地地冲她大喊：“对不起！”
乔琛倒在床上，闭着眼睛睡着，很快，呼吸声匀净了。
乔琛虽然被陆川揍了一顿，但气势却丝毫没有弱下去。
“你以为我不敢在学校动你是不是！”陆川说着气势汹汹地乔琛走过来。
“摔疼了？”陆川走过来，体贴地拍了拍她衣襟的碎草和泥巴。
时晓搅着手里的药口袋，不依不饶地跟在乔琛后面。
时晓转身走了几步，想起什么似的，目光泛起一丝波澜，终于又折了回来。
教室过道很窄，只能容一两人通过，此时楚楚挡在陆川身前，倒是叫他上前不得。
窗外，一阵夜风刮过，撩动着窗帘。
原来是陆川赢了！
“对不起！”
她从手里的袋子里取出药瓶，打开瓶盖，一股中药的清香扑鼻而来。
跟了两个街区之后，乔琛终于停住脚步，闭上眼，深长地呼吸了一口，回头沉声问道：“你敢不敢，跟老子去宾馆开房。”
皎洁的月色里，他眉心微蹙，凝望她的目光，深邃而沉静。
咔嚓一声，时晓轻轻关上了房间门。
她垂眸，看着乔琛，红着脸低声问道：“阿琛，我可以亲亲你吗？”
时晓犹豫很久，终于还是跟了上去。
她叫他阿琛，反倒把自己的脸给叫得不好意思了。
“陆，一瓶药而已，没……关系！”
时晓闭上眼，在他的脸颊边印下轻轻的唇印，就像蜻蜓点水一样，迅速地移开。
“叨叨叨叨。”他缓缓开口：“吵死了。”
楚楚小心翼翼地回头，眯着眼睛瞅他，陆川还是陆川，没有变成大怪兽。
“是不是很清凉，我特意买的这种，擦了感觉很舒服。”时晓低声说：“不过明天一定要去医院看一看，我可以陪你去。”
陆川丧着一张脸，无语地看着她。
她站起来，将灯光调到最暗，房间的色调瞬间昏惑了不少。
楚楚手忙脚乱地捉着自己的鼻尖止血，脸抬起来往天上仰。
“干你屁事。”乔琛声音略带着倦怠，加快了步伐。
“那是我送你的药！”
楚楚眼疾，立刻跑过去把药瓶捡起来，挡在陆川前面。
时晓看着他沉睡的样子，终于一颗乱跳的心渐渐静下来。
“对对对对……对不起！”
“乔琛，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
乔琛将便笺纸随手一扔，重新躺在了床上，喃了声：“哪里还有家。”
“他妈就不捡！你再来打我啊！来啊！”
他起身，看到了床柜上的小药瓶上的便笺：“明天早上也要记得擦药哦！醒了的话，给家里打个电话吧，不然家里人会担心的。”
他不自觉地笑了声：“傻不傻。”
一夜无梦，次日清晨。
快捷宾馆的大厅，时晓死死拽着药口袋，红着脸一言不发。
乔琛脚步一顿，侧过脸，接过了那包药。
“你们都觉得陆川比我强！在你们眼里，老子什么都不如他，成绩不如他，混得不如他，连打架，都打不过他！”
“倒希望你是故意的。”
现在满脑子，都是陆川那赤条条的大长腿，以及大腿上面那不可言说的翘臀。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咯。”
房间门打开，乔琛走进去，往床上懒懒地一倒，陷进了松软棉被中，似乎很疲倦。
不止楚楚，全班同学都被吓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朝他们看过来。
他缓缓闭上眼睛，伸手，抚到了脸颊边，热乎乎的唇感似乎还残留着。
他没有说话，睡颜静谧。
时晓坐到了床边，轻声说：“阿琛，我帮你擦药好不好？”
乔琛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跟楚楚道歉，是他和陆川的赌约。
她感觉鼻子痒痒的，笨拙地用袖子一擦，擦了一袖子的血。
楚楚哪里还知道疼，她整个人都要飞升了。
“陆，我想问……一个问题。”
最后回头看了看乔琛：“阿琛，我走了。”
喜欢我这样的人，你傻不傻。
“那你去哪里，网吧吗？”时晓追问：“你现在状态不大好，不要去网吧了，你需要休息，要不，你先去医院看看，然后我送你回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