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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沫，然后陪坐在她身边，克制地说：“不会的，问男朋友。”
这段时间，他连练舞室都不让她去了，只要有时间，都盯着她复习功课。
“算了。”裘厉阖上了练习册，收回了草稿纸：“你开心就好。”
她一靠近，裘厉的五感又开始放大，嗅到她的体香，感觉到她对自己的触碰，甚至她近在咫尺的体温……
“你很敏感。”裘厉浅笑了一下，将脑袋搁在了她单薄瘦弱的肩膀上：“我没有觉得你不好，只是感觉有点累。”
以前，姜雨觉得裘厉是个特别没耐心的男人，话说不到两句，触怒了就会不理人。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错的事，付出代价。
元旦晚会的事情闹的很大，以贺梓露为首的几个大姐头，全部都被带到公安机关，立案调查。
“没有，我不会对你失望。”
贺家倒是四方周转，威逼利诱，试图让学校里那些女孩们放弃对贺梓露的指控。
“我是想问你，你之前说你妈妈的事，再给我仔细讲讲呗？”
姜雨皱眉：“可我为什么要算他们回家和去学校的时间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难怪呢。”姜雨若有所思地说：“爸爸妈妈都是高知，难怪生出你这么聪明。可见，基因这个东西……还真是会遗传的。”
就像这个于他而言，极不真实的世界一样。
这次晚会之后，聿熙中学的高层也开始内部整顿，严打校园暴力，文娱部的秦菲等一帮对霸凌视而不见的老师，被迫离职，并且在履历上留下了师风师德问题的不良纪律。
“这……有什么好处吗？”姜雨好奇地问。
裘厉揉了揉额头，感觉整个世界都要不好了。
“哪里只是换了数值，明明上道题是求小红到家要多少时间，这道题是问小明去学校要多少时间！”
“长江学者！天呐，好厉害！”
裘厉看着她眉头紧蹙的认真模样，说道：“不喜欢就算了，不用勉强，我也不一定非要一个被芭蕾舞耽误的学霸女朋友。”
裘厉坐到了她身边，拿过她面前的草稿纸，说道：“我给你讲。”
就在他想要轻轻环住她的时候，姜雨抽回了手，双臂趴在桌上开始认认真真地做起题来——
裘厉一张试卷都要结束了，姜雨还在选择题上面死磕，头发都快撸秃了。
白色的耳机线隐在她柔顺的发丝里，阳光宛如薄纱般轻笼在她的脸上，皮肤仿佛发着光，她闭着眼睛，睫毛卷翘，轻微颤着……
裘厉情不自禁地伸手，指尖触到了她吹弹可破的皮肤上。
“要这么容易骗到，就好了。”
他心里有抑制不住的冲动，但与此同时，又有某种奇妙的怜惜和不舍，因此却又极力地压抑着，忍耐着……
她仿佛已经曾经在了另外一个世界里，跟着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灵魂仿佛跟着在翩翩起舞。
“当笨蛋有什么不好。”
几道选择题，整整耗了一个小时，总算让她听懂理解了。
裘厉接过她的练习本，开始给她检查题目：“为什么想知道？”
姜雨看着他嘴角不自觉上扬的微笑，渐渐明白，在裘厉心里，妈妈真的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于是他又给她出了几道举一反三的题目让她做。
姜雨听话地点头：“哦。”
裘厉嘴角绽开浅笑：“我骗你什么，骗你人还是骗你的心。”
他想以最好的模样见到她，让她为自己而感到骄傲。
裘厉伸了个懒腰，看着身边的女孩，美好的像是水晶瓶里被珍藏的童话城堡。
然而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没过多久，贺家便在谢渊的资本手段之下，濒临破产的境地。
“那我也不能落后，我也要和男朋友考同一所大学。”
姜雨心不在焉地趴在桌上，面前摊开一本数学练习册。
“那不就是北城大学吗？”
因此，只要姜雨和其他被霸凌过的女孩坚持追究下去，她绝对没有好下场。
姜雨懒得理他，拿起笔，认认真真地开始在草稿纸上演算他刚刚讲过的题。
“被你掏空了。”
“这就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