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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虽然凌旋有带班授课，但是真正称得上她关门弟子的人，只有步希一人。
“真……真的不用勉强啊。”
“没事，爸爸另外给你想办法。”他还没忘安慰姜雨：“就算是硬塞，我也要把你塞给她！”
反观沈傲晴，她和姜雨的心态就截然相反了。
“抗议无效。”
砰，电话挂断。
毫不怀疑，谢渊这位爸爸，在后宫剧里肯定能活100集。
“以后你就住在谢爸家，当你自己的家一样。”
“姜雨同学，从今天开始，你由我来负责指导，我要求很简单，每天需要早起练基本功，能做到吗？”
凌旋当即表示：“这位小天鹅虽然戏份不多，但是她的实力不容忽视。是，我想选她。”
姜雨笑了一下，食指和拇指悄悄对他比心，眨眼wink。
凌旋看看姜雨，又望了望不远处的谢渊，嘴角轻微地抽抽了一下。
沈傲晴迫切地需要一个全新的开始，找一位真正能够教她本事的导师。
“嗯！”
沈傲晴站在第一排，喘息着，昂首挺胸，自信地迎接着观众如潮的掌声。
白书意已经对她彻底失望，再留在她的名下，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妈妈是……”
“他的房子你经常去蹭住，我给你的房子，你都不住。”
就算是群演小天鹅又怎么样，只要能穿上这一身洁白的天鹅服，她就是最美的那一只！
台下的同学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姜雨也在后台用心准备着。
但世事往往……过犹不及。
的确，自己教姜雨可能有些勉强，因为她不出三年，必然会全面超越自己。
“……”
就算拿下仲夏夜之星，那又如何，还是F班的人，重要的比赛中，连四小天鹅都选不上。
姜雨身边的女孩兴奋地走出去，然而凌旋摇摇头：“不是你，是你。”
“是白书意老师的学生。”
“……”
凌旋环顾四周，在场的评委老师和学生们，好像都没有怀疑什么。
白书意看着台上的沈傲晴，脸色一阵阵地难看。
不—能—吧！
姜雨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拥有被实力筑基的底气。
“真的不是啊爸爸，你们都对我很好。”
汇报演出结束之后，所有演员站在舞台上向观众谢幕，每个人都踮脚向前，试图让凌旋看到自己。
混迹在一群群的小天鹅中，她反而好像放下了女主角的包袱，开始沉浸其中，开始享受舞台了。
在学生们完成谢幕之后，凌旋缓缓站起身，来到了舞台前方。
只是这些年她一直在爱斯梅拉的海外分区，指导学生参加国际比赛，鲜少回国，所以国内的学生，几乎都没见过她。
而看今天这局面，凌旋好像也看中了姜雨，于是，她试探性地问：“凌老师，怎么，你对姜雨同学感兴趣吗？”
“沈傲晴不是白书意老师的关门弟子吗？”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姜雨就彻底放开了自己，她要享受舞台，而不是被舞台所束缚。
这么多年，除了步檀嫣，还从来没在他眼底……看到这么温柔宠溺的神情。
“谁？”
准确说来，步檀嫣还是凌旋的最后一任学生呢。
“这都帮不了你，我这个爸当得还不如那个明星。”
“沈傲晴摆明了更想进凌旋门下啊，否则她就不会报名参加汇报演出了。”
“难得，你这个干爹当的这么卑微？”
凌旋低头询问身边的老师：“天鹅女王是谁的学生？”
继仲夏夜舞会之后，爱斯梅拉最大的一桩盛事，大概就是首席指导凌旋的回归。
如果不知道当年那段往事，大概也不会有人把谢渊和步檀嫣联系在一起吧。
她上场前是真的没有想到会脱颖而出，毕竟小天鹅这么多，她都放平心态了，只要对得起舞台就好，不要争强好胜。
谢渊淡定地说：“她是成年人，可以自己决定住哪里、和谁住。”
“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她年龄过五十了，鬓间也染了霜，但是身材保持得非常好，精神状态也相当不错，容貌看着竟和白书意不相上下。
所有的同学都在议论猜测，这次多半沈傲晴要被凌旋给选走了。
“我叫姜雨，姜子牙的姜，下雨的雨。”
众所周知，凌旋算得上是爱斯梅拉创办之初的第一位首席导师，年龄很大了，白书意和薛嘉怡在她前面都都只能算学生辈。
杂念纷扰，又怎么可能全情投入，沉浸其中呢。
她是为数不多的知道步檀嫣和谢渊地下恋情的人。
姜雨乖乖走到她面前，凌旋检查了一下她的身板，捏了捏肩膀和手臂，然后又检查了腿型……满意地点了点头。
凌旋曾经指导过步檀嫣，若能够拜入她的门下，将来拿下芭蕾舞queen，也是指日可待。
她盯着姜雨看了许久，看得姜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避开了视线。
不过，这一次姜雨的登台，她不再像过去的几次比赛那样紧张了。
“没有！”
混迹在一群白天鹅中，对比格外明显，无论是动作熟练度还是技巧，姜雨都要胜过周围其他人。
开局就拿程野的人头。
舞台上所有的“小天鹅”心脏都提了起来，满心期待地看着凌旋。
而步希真正的导师，就是凌旋。
“反正不是你的干女儿。”凌旋任性地说。
她视线望向后排人堆里的姜雨：“小天鹅，你过来。”
小天鹅那么多，凌旋老师能看到她，就怪了。
奈何凌旋直接在电话里拒绝了谢渊的邀约，告知他，这一次挑选学生，她要自己挑，不会经由任何人的介绍来选学生。
“没有，不是……”
“没错。”
谢渊手插口袋望天，假装接收不到她的眼色。
“消气，你气死了小雨只能继承你的遗产，还叫我爸爸。”
谢渊放下电话之后，脸色很难看。
眼高于顶的步家，看不上白书意的水平，却能让步希拜凌旋为师，她的实力可见一斑。
“啊，这真的不用勉强。”姜雨赶紧摆手：“就算凌老师不选我，我也会好好练舞的，这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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