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mes/lewen/images/android.png)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themes/lewen/images/apple.png)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r /> 谢朗大喜,再亲了大白数下,才命它飞去。
谢朗只得问道:“蘅姐,我受伤以前穿的那套衣服呢?”
薛蘅将包袱扎好,回头道:“走吧。”
“若是没好,说明你医术还没学到家。”
薛蘅瞥了他一眼,道:“那些天你要吃饭、敷药,还要梳子等物,你以为这些东西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那套衣裳已经撕破,能换回这些,算不错了。”
谢朗狠狠地腹诽了一番她的品味,可眼下自己身无分文,令牌又被薛蘅给收了,只得放低语气道:“蘅姐,这套衣服穿了半个月了,有股味道。”
果然过不多时,谢朗牵着两匹马悻悻回转,身上仍是原来那套衣裳。
自受伤之后,他就没有下过水,虽说是春天,并不炎热,但二十天下来,身上也已馊不可闻。
谢朗略显犹豫,她便问道:“手还不舒服吗?”
谢朗却没察觉,仍往她跟前凑,口中道:“是啊,一股很重的味道,不信你闻闻!”
谢朗将全身浸在大木桶中,任温热的水将自己整个身躯吞没,直到在水底憋到无法呼吸,才“哗”地跳起,再抹去面上水珠,趴在木桶边缘,长长地叹了声,“爽啊——”
好不容易熬到臂伤痊愈,能够洗这么一个香哄哄、爽歪歪的热水澡,谢朗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再度沉入水中。
二人都知此事非同小可,薛蘅道:“他们绝对不敢在一个地方买太多,会分散行事。咱们再查接下来要经过的州府,如果属实,回京后你细禀圣上,不可小视。”
这二十天,他先穿破旧的农夫衣裳,接着一套普通衣服穿了半个月,实在难以忍受,这刻双手恢复自由,便念着要换一套好些的衣裳。
“……”
谢朗接过银票,转身而去。
薛蘅再退几步,急忙取出一张银票,又不甘心,沉吟片刻,再掏一张,道:“你手臂已好,咱们不用再辛苦走路,可以骑马了。”
“……嗯。”
“你不是一百两买了两匹吗?”
“不是。”谢朗忙做了几个伸展的动作,见她往外走,赶紧追上,吞吞吐吐道:“蘅姐。”
“嗯。”
他与薛蘅易容扮成姐弟后,走得极为顺利,没有再遇到暗袭,也不用再遮掩躲藏,早行路、晚投宿,终于摆脱了艰难的逃亡生涯。
薛蘅不答,打马超过他了,才抛下一句,“你猜!猜中了奖你一套衣裳!”
“没好吗?”
这回轮到谢朗面上一红,“是。”
“蘅姐。”
“好了没有?”
“蘅姐。”
“蘅姐!”谢朗忙叫道。
薛蘅小心翼翼,将谢朗右臂上的布条拆开,用药酒在伤口四周涂抹了一圈,仔细看罢,又轻轻捏了捏他的臂骨。见他并不喊痛,再抬起他右臂,慢慢移动。见他嘴角含笑,她便加快了动作。
可即便是这样,谢朗也始终不敢提出来,想洗一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
谢朗看着她高瘦的背影消失在隔壁屋的门后,一跃而起,只觉浑身是劲,大声叫道:“小二!”
谢朗道:“我刚才回去再暗查了一番,买马的人,大部分操北方口音。”
“啊!”
薛蘅望着他的背影,嘴角隐有一丝得意的笑容。
薛蘅凝望着他在马背上的身姿,也跟着喝马扬鞭。
他将剩下的三吊钱丢给薛蘅,轻哼一声,“算你狠!”
“……”
“……”
“你再废话,就自己来拆。”
“怎么了?”薛蘅勒住马,回头问道。
谢朗一听她竟将自己那身“瑞蚨祥”的衣裳换了农夫的衣服和粗粮回来,立马哀叹,“要命,那套衣服的夹袋中,还有一千两银票!”
谢朗自幼穿惯了绫罗绸缎,除去在军营的三年,四位姨娘竟可以让他每天都穿不同的衣服,衣料自不必说,做工也是精巧至极。
肩伤痊愈,与大白重逢,又再度骑上千里良驹,谢朗颇有再世为人之感。他遥望前方,充满喜悦地劲喝了一声,骏马扬蹄前奔,驰向莽莽田野。
“有味道吗?”薛蘅感到奇怪,凑近来闻,忽然面颊一红,退开两步。
“你轻点。”
谢朗满心欢喜,苦难的二十天终于过去,自己的双臂终于完好如初,他这刻反而说不出话,只喃喃地叫了声,“蘅姐——”
谢朗这才知她竟是对己吝啬小气,对穷人出手大方。万般无奈,他只得轻声道:“蘅姐,你身上还有没有银子?”
“我是耍了点诡计,说这马的牙有点问题,才好不容易砍下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