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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学生,你这个态度很有问题啊,你们是不是都没有经过业务培训啊?”
“嗯,他还有个助理,是他高中同学,叫周小虹,也是个大美女。不过翟老板帅是帅,严肃起来可吓人了。你是没看到刚刚他训周助理的样子。”甘忆啧啧叹了两声。
何决目光闪躲了一下,立即别开,边挽袖子边说:“我来洗吧。”
“钱老师,对不起,票买不到了,现在只有一个解决方法,就是您留下来联系翟老师,我和甘忆先带着学生上火车,还有郑老师他们照看,不会出什么问题。”
“您不妨找个酒店住下,到时候翟老板会给您报销。”
手都是湿的有个鬼的静电……乔暖觉得何决今天好像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然而联系到刚刚的事,又不好意思多问。她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你洗,我去收拾东西。”
乔暖拼命压制住自己心里不断蹿腾的焦急和怒火,“那钱老师您觉得怎么办比较合适?你看现在还有十五分钟就要发车了。”
乔暖就一边吃着西红柿一边看着电视,过了很久才见何决从房间出来,径直往洗手间走去,而他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何决坚持要洗,去拿丝瓜瓤的时候,手碰到了乔暖的手臂,像是触电立即一样缩回去。乔暖被他的动作搞得莫名其妙,忙问:“怎,怎么了?”
“周助理先被翟老板训了一顿就去办事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啊。”
“会。”
席间和何决说起寒假的安排:“我找了个兼职,去给一个学生冬令营旅游团当辅导员。”
过了很久何决才过来开门,神情局促,脸色也有些泛红。乔暖怔了怔,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发烧了?”
“钱老师!”乔暖怒极,正要发作,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飞快地跑过来。
看着翟明渐渐走远,乔暖吐了吐舌头,“好可怕。”
“昨天。”
她趁着何决出来之前赶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跑去做饭。
“我是顾客,你倒来问我怎么办?”
几场雨下过之后天气开始降温,W市的冬天如期而至。谢清晏的生日之后就是圣诞,紧接着就是元旦、何决的生日和期末考试,然后寒假就正式开始了。
何决慢悠悠地咬了一口包子,不理她。
甘忆点头,“嗯你快去。”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翟明打完电话,从包里掏出两张名单,“这是这次参加冬令营的学生和辅导老师的名单,你们等会给我把人查齐,有不懂的问周小虹,别给我出什么差错。”
“就是你前几天拿回来的那个招聘传单?”
“陈国峰……杨正……左闯……”回答她的是一溜儿的答到声。
要穿的衣服、冬令营主办方要求带上的证件和东西、日用品……乔暖减了又减,最后还是收拾出了满满一箱。
等了约一个小时,冬令营的成员陆陆续续来齐。乔暖和甘忆让大家从矮到高站成四队,然后一个一个开始点名。
“小乔,怎么样了啊?”钱老师拎着行李过来。
因为早上出门很早,乔暖头天晚上就跟家里打了招呼,早上五点半就提着箱子去了火车站。这次冬令营整个寒假一共有四批,一批有两个车,乔暖报的是第一批的辅导员。
“你……”乔暖气结,“反正你在我这个组,这一周你都得听我的。”
甘忆接过名单,问:“翟老板你不和我们一起去?”
还剩下二十分钟的时候,乔暖知道已经退票无望了。她也不做无用功,拿着票跑出去,正好碰到甘忆推着她的行李箱,带着人往候车大厅去,她又气喘吁吁地跑过去。
乔暖将草莓放在桌上,见何决睡的客房门依然关着,忍不住跑去敲门。已经是上午十点,何决还没起床,这非常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
在车站见到和她同一批的学生辅导员,是个非常开朗的高个子女生,叫做甘忆。两个人互相认识之后,乔暖偷偷问甘忆:“咱们老板呢?”
“说得轻巧,这让我临时到哪里去找酒店?”
“没事儿反正他不跟我们去,周助理还是没这么凶的,咱们办好咱们的事儿就行。”
“……好年轻,我以为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