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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简堂笑笑，继续说，“看不出来啊，你牙口比我还好。你大学毕业都六年了吧，一顿隔夜的肉，吃了不嫌膈应啊？”
当然这与倾诉对象是齐简堂也有很大的关系。齐简堂今年三十六岁，自四年前程如墨跳槽过来，就一直提携照顾。齐简堂风度翩翩又相貌英俊，加之性格开朗洒脱，上至四十熟|女下至十四萝莉，所向披靡。
齐简堂摸摸下巴，“这个嘛，也是要分人的。比如说我，好歹你闺蜜林苒那级别的，主动送上来我才接收。你这级别的，我还得考虑考虑。”
程如墨白他一眼。
那是张名片。
面对此情此景，程如墨总算开得了口了。
程如墨以前是不信用脸刷卡这个说法的，如今见识了严子月的本事，却不得不信。
“我只是问问。”
程如墨又仔细想了想，“真的。”
程如墨心脏骤停了一拍，正打算上前去捡，却叫严子月抢了先。
“……”
“不累不累，”齐简堂笑嘻嘻，“只要你答应，我明天就跟你去领证，房产证上加你的名字，结婚证还不让你出工本费，你说我体贴不体贴？”
齐简堂做捂心口的动作，“太绝情……”
这梦预兆能力百试不爽。
事情发生以后，程如墨一度想告诉林苒，斟酌了几次，都难以启齿。但这些就像憋在她嗓子眼里一样，不吐不快。
严子月身材窈窕，又长得好看，生了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杏眼微微一挑，便有无数小男生为之神魂颠倒。
程如墨默默听着不说话。
齐简堂摆了摆手，“等等……让我捋捋。你大学时候和他到了什么程度？”
“男人通常不会拒绝送上门的艳遇，这话真不假。只要这女人对他现有生活不会造成冲击，看着能吃下——看着吃不下，关了灯能吃下，吃完又不用负责，何必道貌岸然假装君子。”
开完会之后，暂时拟定了一个小组负责这项工作，依旧是策划部经理齐简堂担任小组组长。
会议由策划部经理主持，除了总结工作，主要是讨论接下来与江城卫视一档新节目的合作。市场部正在谈节目的冠名商，一旦定下来，策划部就需要策划新节目包括植入广告在内的媒体宣传方案。
“脏了就洗，哪有什么讲究。”
这晚，程如墨就又做了这个梦。醒来看见阳台上晾着的床单，夜色里微微晃动，鬼影一般。
“陆岐然，崇城卫视策划部……这是谁？”
两人拌嘴一阵，说回正经的。
齐简堂瞥她一眼，“你给谁送上门了？”
程如墨一走出会议室，齐简堂就凑了上来，“哟，怎么了小墨墨，来大姨妈了？”
齐简堂撇撇嘴，表示不信，然而也没追问。
齐简堂端起面前的清酒，喝了一大口。“如墨，你确定你不是因为…呃，我话糙，可能有点冒犯……你确定不是因为空床太久？”
梦里也不是六七岁正换牙的年龄，而就是现在的模样。时常是突然场景一转，她用舌尖抵着和牙龈只牵连了一线的牙齿，生怕掉了，结果反而抵得更加使劲。下一秒牙齿落在了掌心里，嘴里泛起一股血的味道。
“答应你了，然后和你一百零八前女友斗智斗勇？想想都累得慌。”
“哎别发脾气，你发脾气就不好看了，说说看嘛，哥哥给你参谋参谋？”
程如墨有个习惯，一旦压力大了，夜里必然梦见掉牙齿；而一旦做了这个梦，一周内必有坏事发生。
严子月满不在乎，一边舀着江城老酸奶往嘴里喂，一边如领导视察般在程如墨狭小的房子里晃悠。
“房子加我名字算什么体贴，改成我名字才叫体贴。”
程如墨正想拒绝，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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