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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一提眉毛, 鼻孔里哼出一声,“你有本事,你连自己男人都留不住!”
“问他还有没有别的需求。”
夏蝉对傅如玉男友印象很深刻,因为聚餐时他几乎全程一言不发,分别时还与傅如玉吵了一架。他架着一副啤酒瓶底厚一样的眼镜,看着十分斯文,发起火来却能生生把人训哭。
贺槐生摇头。
夏蝉到浴室一开水龙头,仍是没有热水,她去门外墙上找了张小广告,打电话喊人来修。
三人走出房间,进了电梯。唐景山在八楼出去以后,陈蓉从电梯内壁的反射里看了夏蝉一眼,“你这几天工作状态不好。”
刘宝娜难抑兴奋,“贺先生病歪歪的样子,比上午看着更帅。”
陈艾佳笑问,“据说这人长得很帅?”
不一会儿,副理陈蓉和唐景山一齐到了。
“宽肩窄臀,十分养眼。而且,还有一个难得的优点。”
这事要同客房部副理报备,唐景山去康体部配药,夏蝉则出去跟副理打电话。
夏蝉揶揄:“战况有点激烈啊。”
唐景山替贺槐生做了一个简单检查,说:“客人需要输液治疗。”
周兰不理她,将所有东西都搬进来,拿了块软布,端了个青花瓷的花瓶在手里,细细擦拭上面的灰尘。
夏蝉舒一口气,赶紧同刘宝娜招了招手。
唐景山步履匆匆,跟她一道往里走。
“放任客人在客房里生病发烧也不管,就是你们的服务态度?”
陈蓉回头看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难得流露出几分多余的情绪,“你有什么打算?”
夏蝉看了看堆在茶几旁的东西,“这回又花多少钱?”
夏蝉没说话,点了点自己脖子。
贺槐生这才抬眼,看了看夏蝉。
夏蝉急忙掏出自己手机打了一行字,递给贺槐生:五点开始。贺先生是否需要客房部将餐饮送至客房?
夏蝉并不辩解,“是。”
“你瞧瞧这成色,一定是真的。”
夏蝉抬头,“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刘宝娜看向夏蝉,“夏蝉姐,贺先生问你要微信账号。”
贺槐生发来的。
“蓉姐请讲。”
“人贵有自知之明,别奢望自己不该得的,会过得舒坦点。”
“都听见风声了?”
掏出一看,是条微信:请帮我挡住外面的人。
修完烧水草草洗了个澡,夏蝉去卧室躺下休息。
这话里挑不出一丝错,中年男人静立片刻,让夏蝉去叫医生。
她原本打算趁着贺槐生还没发现的时候先退出去,结果刚退一步,贺槐生突然抬头,目光直直扫了过来。
“那今天这样的错误别犯了,难保不被人抓住把柄。”
夏蝉自知失职,一言不发。
“我没关系啊,我会手语。”
整个客房部,夏蝉真正瞧得起的,只有陈蓉一个。她今年三十,在副理的位置上做了两年,平日正经干事的是她,功劳却大部分得算在刘弘毅头上。
夏蝉颇觉尴尬,然而等了半晌,却没见贺槐生抬头。
贺槐生看完,神情平淡地点了点头。
刘宝娜上来将她手臂一拉,“先去1208吧,一边走一边跟你说!”
池悦拦在门前,声音发颤:“贺先生,我不能替您开门……”
夏蝉当即说道:“上午曾给贺先生送过退烧药,询问贺先生是否需要康体部的医生过来,贺先生表示拒绝。尊重客户意愿,维护客户隐私是我们的宗旨。但贺先生生病,确实是我工作上的疏忽,请您给我一个改进工作的机会。”
值班室里,傅如玉一边脱下身上的制服一边同夏蝉交代昨晚情况:“没什么大事,就艾佳跟我说,昨天傍晚贺槐生去餐厅吃饭了。”
“扑热息痛。”
不告而别十分失礼,且不符合酒店的规定。正进退维谷的时候,终于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傅如玉笑了,披上自己的羽绒服外套。
家里没有半个人影。
“发烧多久了?”
陈艾佳笑说:“能入你眼的男人,那估计真有几分姿色。”
刘宝娜憋住笑,自顾自地打了一阵手语。
夏蝉一笑,将身上酒店的制服脱下来,“赶紧去领教领教。”
夏蝉对刘宝娜说:“跟他说,餐厅五点到九点半供应晚餐,有用餐需要可去餐厅就餐;如果是别的时间需要用餐,打电话联系前……哦这句当我没说。”
夏蝉当场冷了脸。
两人从房里退出,一道往电梯走。
夏蝉几步走过去,正要开口,忽觉兜里手机一震。
刘宝娜打手语翻译。
“是。”
声音清脆响亮,花瓶立时碎得稀烂。
躺了一会儿,她从柜子上摸过手机,调出通话记录,手指停在谢星洲的名字上。
然而不容她怀疑,贺槐生已经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
贺槐生顿了顿,也比了几个动作。
她意识到,贺槐生恐怕是晾着她忙自己的事了。
正尴尬无措,贺槐生招了招手。
夏蝉通过验证,贺槐生把手机又揣回口袋。
夏蝉顿了顿,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下班前最后一次查房,发现门是半开。
晨会上没看见刘弘毅的身影,主持会议的是副理陈蓉。晨会结束,夏蝉回去核对今日房态,正要分配任务,刘宝娜敲门进来:“夏蝉姐,大事不好了!”
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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