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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很快达到目的地,小区有门禁,他等了一会儿,跟着一个居民混进去。
陈麓川自然知道他话里意思,放了筷子,右臂顺势往林阅座椅靠背上一搭,“你具体说说,回头我跟我爸提一提。”
林阅脸上发热,一言不发,从耿浩然手里接了名片。
一局结束,陈麓川输了。
聊了半小时,人渐渐来齐,然而林阅还没到。陈麓川去了趟洗手间,顺便给林阅打了个电话。
末了,她跟孙磊打了声招呼,率先走了。
耿浩然懵了,手掌按着额头,只觉脑袋里面疼痛欲裂。
耿浩然喝得快不行了,在牌桌上摸了两圈,实在撑不住,往旁边长沙发上一躺,打算补觉。
陈麓川径直下楼,拦了辆出租车,报上“常青花园”的地址。
林阅自觉和陈麓川之间没什么实质性的变化,倒是柴薇看出些端倪,有一日悄悄问她,两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酒过三巡,耿浩然说:“老陈,我记得你爸是做建材贸易的吧?”
耿浩然瞅见林阅跟陈麓川一道过来了,住了声,瞅了林阅片刻,惊道:“这不是林妹妹吗?”
林阅正埋头喝汤,因他这动作,立时一怔。
进去路很绕,也仿佛很远。他脚步匆忙,越靠近卻越无法等待。
陈麓川手指扣紧了瓶身,静了数秒,低声问:“你那时候说要追林阅,最后追了吗?”
耿浩然笑了,“没,早着呢。”
那同学笑答:“可不是。”
陈麓川正在牌桌上,朝他那处看了一眼,对身旁观牌的一个同学说道:“你先替我。”
“我当然知道!上回用老陈电脑,发现一个片子,知道谁的吗……”
话没说完,陈麓川腾地站起身,一言不发地朝着门口去了,他手里水瓶从茶几上跌下去,“咚”的一声。
柴薇打趣:“我就说呢,前两天准备去茶水间倒点热水,一进门你俩并排站着,那气氛,啧啧……知道让我想到什么了吗?高中时候班上的一对儿,每次他俩自习课上坐一块儿时,就像你们这样。明明心里荡漾得不行了,脸上还一本正经。”
孙磊笑说:“你怎么知道?”
陈麓川垂着头洗牌,淡淡答:“真不喜欢。”
耿浩然莫名其妙,“老陈,咋了?”
她低声把这意思跟陈麓川传达了一下,陈麓川看她数秒,点头,“也好。”
耿浩然笑着收钱,“……来来说回刚才这问题,老陈,你真不喜欢林阅?”
耿浩然说:“当然有下文!我想啊,这就剩一年时间了,我得抓紧了,从婺源回去,我就去追她!”
耿浩然笑看陈麓川一眼,“咱们宿舍就数磊哥最老实,结果不声不响地就第一个结婚了。”
那清软的声音传过来,“喂。”
陈麓川在婚宴酒店停车场,恰好与耿浩然碰上,两人便结伴过去。
孙磊笑得嘴快咧到耳朵根后,“你们先进去吧,五楼,舞台下面左手那桌,贵宾席,都是大学同学。”
林阅更觉窘迫,好在耿浩然和那同学聊了两句,也就消停了。
耿浩然整了整衣领,边走边问陈麓川,“老陈,你瞅我这仪表还端庄不?不会给磊哥丢份儿吧。”
孙磊说:“吹吧。”
匆匆两周过去,到了孙磊结婚的日子。
林阅有些尴尬,笑了笑,没接这茬,拿眼角余光瞥了瞥左手边的陈麓川,却见他面沉如水,一时瞧不出是什么情绪。
林阅不敢将话说得太满,稍稍提了两句。
陈麓川忙说:“那你等着,我来接你。”
“那不至于,”他拍了拍肚子,叹道,“这两年跟着我表哥做生意,胡吃海塞,肚子吹气球一样,每天鼓一圈,早就不复当年的潇洒倜傥了。”
柴薇哪里肯轻易放过她,接着说:“还有,你知道你俩对视的时候像什么吗?活脱脱牛郎织女一眼万年,看得我一个外人都跟着着急,中间又没银河,你喜欢就赶紧扑过去啊!”
耿浩然自诩阅人无数,开始一一评点这些年藏在他硬盘里的“老师”。后来不知怎的,就聊到了班上的女生。
过了许久,当他觉得自己已非常冷静时,便走出喷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孙磊“嘁”一声,“那片子明明是你传给麓川,非要他看的。”
从婺源回去,陈麓川找了个实习,大半年没住在宿舍,也没去关注这事儿最后的发展。
陈麓川瞧见了,既觉好笑又觉唏嘘,当年同窗时那份意气风华,到底一去不复返。
所幸手机没进水,他拨了号码,等待数秒。
今天喝下去的酒全都酿成了一股愤慨,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与悸动。他坐在车上,反复想着高中时那道逶迤而至的白色身影,想她微垂的粉白颈子,想她时时欲语还休的神情,想那一缕浅淡的幽香,甚至想她将哭未哭时泛红的眼眶……
陈麓川和耿浩然进去随了份子,到大厅坐下。那桌已坐了三四人,都是远道而来的同班同学。
耿浩然从兜里掏出张名片,递给陈麓川,“就是个劳务公司,主要干室内装修……”
“到了吗?”
林阅笑了笑,跟大家打过招呼之后,在空位上坐下,只说:“好久不见。”
林阅听不下去了,作势要去掐她。
耿浩然大笑:“草!你们可真没眼光,不像哥……”
耿浩然稍稍坐起来,歪靠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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