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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林嫂愣了一下,她没说跳河呀,只说是落水,算了算了,反正落水和跳河都差不多,现在最要紧的是把人救上来。
今年是越州地区家庭联产承包制推出后的第一年,打破了大锅饭,让村民们的工作积极性空前高涨。
农村诊所里只有经过短时间培训的赤脚医生,就算这样的赤脚医生,也只有少数几个村子才有,像庆丰村和附近几个村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村诊所。
老二陈夏无奈只能辍学回村子里干起了农活。
家里的二亩地,只能靠陈夏三兄妹自己干,三个都是学生娃,读书还好,干农活那是新手,两亩水稻收割了三天还没干完。
之江省越州地区西浦公社庆丰村
于是金木嫂一边跑,一边朝路边田里的村民们大喊:
但随着陈炳坤夫妻的去世,剩下四个子女的生活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陈春考上大学每月有19元补贴,仅够自己养活自己。
陈国林一边大声喊救命,一边跳到河里去救人。国林嫂一听,心脏都吓得跳出来了,也马上扯着大嗓门朝远处的村民们喊道:
结果没掌握好平衡感,一不小心掉进了河里。
壮劳力们到中午了还舍不得回家吃饭,家里的老人就在家里把饭做好,送到田间地头。
忽然鱼线绷得笔直,上鱼啦,陈夏兴奋地一把提起鱼杆:
“你们谁快去通知大队长,还有阿汪叔,救人要紧。”
将小伙子腹部朝下横放在牛背上,头部和双脚分别垂挂在牛背两边,然后不停拍着后背,想让小伙子把水吐出来。
有没有效果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农民生病要么是自己杠,要么就吃点草药,真正严重的疾病才会送医院,不过药费绝对不是普通农民家庭能承担的。
他已经在自家田里割了一上午稻,现在又累又饿,好像还有点中暑,整个人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这时候,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正摇摇晃晃地走在回家的河边。
从小家里条件不错,父母和哥哥姐姐都是医务工作者,无论是学生时代还是毕业参加工作都是顺风顺水,唯一让他郁闷的是夫妻关系并不是很好。
小伙子正晕乎乎走在河边的田梗上,突然发现河里有条乌鱼在岸边水面上游荡,摸了摸空空的肚皮,决定试试能不能抓条鱼回去,于是找了一块大石头,准备砸死乌鱼。
当兵的时候在部队学到了医学知识,回老家越州后进入了还是部队的之江省第二军事疗养医院工作,一直做到了传染科主任。
陈炳坤一个月有50多元的工资,还有各类粮票等票证,老婆虽然是农业户口,但也能在村里赚工分。
现在理论上可以自己去医药公司进药,然后加点利润卖给农民,赚多赚少都归赤脚医生个人所有。
可是三个月前半夜里,医院内科住院部着火,刚好值夜班的陈炳坤为了救火不幸牺牲。
阿汪其实也不懂得怎么样抢救溺水患者,他只是根据农村里流传下来的土办法。
所以陈家的经济条件在村子是最好的几户。
庆丰村外的田地里,到处都是在忙着割稻的农民,这情景是往年从来没有过。
“快救人呀,炳坤家的老二跳河自杀啦!快救人呀,炳坤家的老二跳河自杀啦!”
1980年7月20日
第四陈冬是最小的弟弟,今年10岁,正在村小学读书。
强烈的不安感让他赶紧跑到河边,就见这个小伙子已经浮在了水面上,没有一丝挣扎。
旁边围观的人都急了,不管人死没死,总是要救一下的,于是国林嫂赶忙跑到二队去找村里唯一懂点医术的阿汪叔,金木嫂平时跑得最快,被要求去通知大队长。
2020年7月20日,江州市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陈夏正在钓鱼。
陈炳坤的老婆则早在去年就因病去世了。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照顾着一点你们小队的炳坤家,三个娃娃都是读书人,哪里懂得干农活?现在逼得一个好好的小伙子跳河自杀,传出去要被外人嘲笑我们庆丰村人忘恩负义。”
男人们马上把人捞了上来,陈国林冲旁边的女人们吼了一声,
老三陈秋是个女孩,今年14岁,在公社中学读初一,成绩优秀,但家里没有了经济来源,下半年能不能继续上学还是个问题。
他怎么样也挣脱不了这股奇怪的吸力,随着在水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在失去意识前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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