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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祂的眷从，是一件无比幸运且荣耀的事。”
当然。
“不，你说错了。
虽然对方是神祇。
伟大母亲和黑月之间并没有任何仇怨，所以伟大母亲将会以神力助你，斩断黑月的联系。”
好像他除了答应，似乎还真没有别的办法。
那些记录着神祇的文献，也被严格管控着。
母亲会善待祂的每一个子民。
在看见黑月印记的那一刻，话痨一样的伊苏，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
黑月虽然是光始神。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等到时机成熟，伟大母亲甚至能帮你夺取黑月的权柄，让你成为真正的黑月！”
“我能拒绝吗？”
你找上我，又有什么目的？”
这赤杯，还真不好糊弄啊。
黑月只是疯了，却没有死。
祂已经做出回应。
你依旧是黑月使徒。
伟大母亲准许你，获得赤杯的力量，隐藏于身体中，行走于大地上。
让他当碟中谍之双面间谍？
他挽起手臂，露出在皮肤之下，那一轮优美的黑月印记。
什么九九六福报之类的，不是一样的吗？
当然。
这是一种控制，也是一种保护。
就算是帝国高层，也难以查阅。
估计是因为那个什么“无法预见未来之人”的缘故？
白羽问道。
说完。
只有他被找上了。
“你是说，帮我抹去黑月印记，让我效忠赤杯？”
防止有人窥见历史的长河，寻觅神灵的力量，从而引发许多无必要的危险。
伟大母亲，希望你能加入祂的阵营，行走在人世间，为其佩戴王冠与圣剑，披荆斩棘。”
伊苏道：“无法看清未来之人，这是伟大母亲对你给予的评价。
如果你答应，现在我就能够让你获得在静谧之林行走自如的力量。
你的未来是一片迷雾。
邪异们再度滋生，无孔不入。
是否是邪神白羽并不清楚。
祂的信徒、眷从，下场都极为凄惨。
这些年来。
就算赤杯很强。
“我加入。”
白羽身上秘密繁多。
此地的异常情况，迟早会被林地诸神发现。”
我是祂的侍奉者、具名者、最高信徒。
一名已经证实过，到如今还能够降下神力，回应信徒的祭祀，拥有无比恐怖力量的神祇。
你可以称呼我为长生者伊苏。”
所以。
那些古老的、死去的神祇，也蠢蠢欲动以求复苏，让这个世界重回祂们的掌控，运转自祂们缔造的规则之下。
她似乎才回过神来，笑声有些勉强：“原来黑月早就动手了。
这证明。
还有。
甚至会有更多的神祇陨落。
作为一个老社畜。
你不是属于这个时空的人物。
果不其然。
伟大母亲不会吝啬祂的神力。
祂见证了世界的凋亡与再生，也明白有特殊之人出现，世界将会发生巨大的变局。
而经历一个世纪的修养。
那显然。
沉默了一会。
要知道疯子是很可怕的。
良久。
对方有独特的理由，以及不可告人的目的。
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白羽内心都有些颤抖与不安。
白羽抬起头道：“虽然我很感兴趣，但是，很不幸，我已经是其他神祇的眷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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