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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意思是艾琳和安洁是一类人？怪不得她们两个关系还可以，反而和猫维不太对付……也不能说不太对付，毕竟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拒绝猫灯，但总的来说，和猫维并不是一路子人！江涵大概了解整个伟大魔女阶层的生态，得出了这种结论。
集大任于一身，集伟大于一体，所获权力实属不足以其应得，所拥名望实属不足以其应获。
哦……诶？江涵瞪大眼，想起来艾琳以前和安洁可是开战的状态啊！
“你们？我注意到您用了复数……”
人瘦的坏处。
“假如开价中有这一条，我想我应该会同意。”
“哪怕她用500%的溢价卖出一枚金币，那也是正常的，那也是符合魔女市场规律的！因为我们他妈的就有过溢价5000%买东西的经历！”
“可，可她说了不商业化的？”
“那你可就上大当了！”安洁抿唇，然后笑了笑，“假如我告诉你，市面上所有疑似能够制造黑源质锭的原矿已经被艾琳买断，并且从上周开始她买下了十几个产矿的世界……你会怎么想？”
“但我需要征求她的同意，因此我需要征求她的开价，并需要你对她开价的同意。”江涵一口气数了自己左手的五根爪子。
梅丽莎再次浅笑了下，这位黑袍白袜的魔女笑起来格外清纯与清新。
“不是。”安洁毫不留情的用温柔地口吻说道，“黑源质锭，你搞出来的那个东西，让李莉丝被艾琳骗了小半个世界的收益，也让艾琳做好了痛宰我一刀的优秀作品。”
安洁掩嘴笑了声：
“对。”安洁点头。
片刻，她点点头：
太好了！我从来没有吃过溺尸歌唱酒吧的特供甜品！普通的倒是吃过点……江涵正要欢呼，又看见门口打开，那个名为梅丽莎的黑裙白袜的守夜者站在门口，就忍住了，只是回过头对安洁挥了下手：
“你不太懂伟大魔女‘首席’代表了什么。”安洁倒了杯果汁：
“也，也没那么优秀……”
随后她对江涵微笑道：
“她又不卖！”安洁语气罕见地有点波动。
纵使见惯了魔女的两面派，安洁依旧眼睛瞪大了一点，嘴唇微微抿起，嘴角似笑非笑：
魔女允许自己在‘地下水道’出入，但决不允许是‘下水道’，追求无意义的体面一直是这个种族十分有趣且纯真的一点（当然，作为必要时候会成为食腐动物的生物，魔女也会在关键时刻不去追求体面）。
“啊！这不，这不违法吗？”江涵第一次知道这种操作。
“可老天！我只是要购买一些法术而已！我为什么要卷入你们这奇怪的，复杂的，且充满了对我这个专利持有人不尊重的交易之中？”
果然是这个！呜啊，这可是我最大的……底牌？这样说没错吧？江涵不自主的深呼吸了两下，挤出笑脸，可怜兮兮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你是指你们为了让魔女世界更加美好而达成了合作，抛开偏见，离开狭隘的仇恨主义？”
“大概率不会。”安洁面无表情道。
“诶！”江涵又喘了口气，惊讶道，“为什么！”
“她不会这样做的吧？”
“当然不，我亲爱的涵小姐。没有一条魔女法律规定了，魔女不允许拿非商业化的物品去送人……当然，送人的前提可能是‘某些魔女需要溢价购买艾琳的商品，艾琳才会附赠这些非商业化产品’，这合法，也合理。魔女专利局不能因为一个伟力接近于伟大的魔女去送些什么，或溢价卖出什么。”
“咳，安洁……假如说，咳咳，我是说，假如说艾琳小姐的开价中，想要添加一条‘提供两份溺尸歌唱酒吧的伟大魔女特供的标准魔女份甜品套餐盒’的条件……”
最终，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道：
呼！江涵正要拍拍胸口，就听见安洁补充道：
安洁抱着胸，狐狸尾巴晃悠了两下，询问道：
“可……”江涵忍不住问道，“可您担任了安洁的秘书，这不是与您祖母相……反？”
“……因为艾琳也许会在正常条件提完之后，顺口再提一个‘关于江涵小姐的法术体系架构方面，基础法术的初次学习费用必须在安洁莉特商铺中获得豁免与详细教育’这一令我再度损失十来万的附加条件。”
“你猜猜你现在专利上最有价值的是什么呢？”
“我会把消息带过来的……”
江涵眨了下眼，小小的啜吸了口空气，询问道：
梅丽莎又一次轻笑了声，笑容干净而甜美：
……这还是江涵第一次见安洁说粗口。
“我们是魔女的英雄，再明确不过的代表人物，这并非是往我们自己的脸上贴金。”
……啊，是这样啊！我懂了……江涵理解的点点头：
安洁左手掩了一下嘴唇，又改成左掌托着脸，打量着江涵。
“我们，我作为水晶君临的首席内政秘书，与雪楠湖的首席内政秘书熟悉是非常合理且正常的事情。”梅丽莎这样说道。
“你怎么知道！”
她惊奇又被水下的发亮晶石吸引了注意力，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
“好的，女士。”
梅丽莎点了点头：
“那她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商业化的问题？”
“是我们会站在胜利者这一方，无关过往的立场。”她停好了船，对江涵说道，“我们到了，小姐。”
“她的目标是我，让我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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