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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子飞机发现永州城，他们在空中联络，把永州作为重点目标，还通报了我防空火力的射击高度，李卿霞司令和苏联志愿航空队已经赶到附近了，鬼子机群并没有发现，请求出击！”
防空司令部的很多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林霞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周小山身边，周小山看她左顾右盼。
周小山还没回答陈诚的问题，贺国光居然抢答了。
秦国梁和楚天舒被国府大员围着，林霞和秦烈更希望在一边观战的周小山下命令。
于是向秦烈和林霞挥手，让他们开火。
坠落的虽然只有两架，低空的二十多架飞机也拼命在拉高，四处乱窜。
陈诚最先沉不住气，咬牙切齿的说。
“隔着这么远，我们都能看得出来，我中国将士面对日军飞机扫射，毒气弹轰炸，全然不惧，沉着应战，真是好样的！”
这时候意外出现了。
周小山才注意到这两枚意外的炸弹，掀开了永州伪装的一个角落。
训练场周围七十多挺高射机枪和高射机炮同时开火。
防空司令部的林霞和几个电报员差点笑出声来。
夹杂着高射炮打出打弹幕。
并且把永州城同样作为轰炸目标。
甚至飞行员们在用明码争论，是不是走错了地方，难道四川人会变戏法，永州城也和川剧变脸一样，随时可以变换面目。
秦国梁和周小山跟司令部其他人差不多，心里都在默数着鬼子进入高射机枪射程的飞机数量。
“小山，嘀咕啥呢？永州可是古城，鬼子聚集了那么多飞机在空中，这么多炸弹，燃烧弹，毒气弹一下来，民房可倒了大霉！”
随着日军飞机陨落，李宗仁，陈诚，孔祥熙的赞美在防空洞里显得特别洪亮。
他只能憨憨的笑着。
吹捧不花钱。
部分马克沁重机枪也喷射出火焰。
最上空射程外的鬼子机群开始分散了。
“同意他们出击，同时命令各防空火力，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火别误伤自己飞机！”
连邓锡候，潘文华也在摇头。
骗人是要遭报应的，有人挡枪，那肯定不一样了。
要是把炸弹投错了地方，丢脸的不仅是大日本帝国海军。
向西南方向拉高的惯性，在很高的把两枚炸弹扔到了永州的古城墙附近。
李宗仁和龙云也认为这时候可以开火了。
但是看着鬼子飞机围绕着城外66军训练场布置的窝棚，接二连三的投下炸弹，硫磺弹，燃烧弹，骂声中还是觉得几分好笑。
在权衡着是不是应该开火了。
永固的防空阵地上掀开了草帘，露出了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
没有伤亡，建筑物损货也很小。
在炮兵拉开草帘的那一刻。
望远镜了看不出清楚。
眼前的景象却不是他曾经熟悉和战斗过的永州城，这种似是而非的场景特别让人困惑。
这一切，不仅城防司令部的人看见了，天上的鬼子飞机也看见了，他们正在调整定位坐标。
十架，二十架。
敌强我弱，民国空军又不保护永州。
从高空降低高度飞下来的日军飞机越来越多。
伴随着的就是低空观察的两架鬼子飞机一架凌空爆炸，一架身后甩出一股浓烟，向龙溪河里边的方向栽去，一朵伞花在空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