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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司令，你这么一闹，邓锡候会立刻把陈嘉庚来的事情，上报侍从室，抢了你的功劳不说，明天周小山要是见不到使用机场的费用，扣押空飞地勤的事情，他是真的干的出来，他才不管当着苏联人的面？就是兵工厂，也有苏联人的股份！”
“吃顿饭就把周小山打发了？你知道吗？这小子是个美食家，66军食堂也好，永州大酒店的厨子也好，看见周小山，大部分都要弯腰鞠躬的，人家是祖师爷的辈分，刘文辉为了请周小山一顿，候了快一个礼拜，人家缺你那顿饭？”
周至柔也没管身边受伤的弟兄，跟着康泽窜上了汽车。
浑身上下打了寒颤。
抓空军司令，这事让特务营的弟兄很兴奋。
打电话找遍了所有地方，周小山都没在。
川军对其他党国大员越不买账，打脸越狠，永州此地越凶险，越说明当初他和贺国光在四川有多艰难。
“办法倒不是没有！一般的东西，周小山是看不上眼的。”
“康厅长猜到了还问我！”
可是川军这做法，也太打脸了。
“还望康厅长看在陈部长面子上，指点一二，我一定后报！”
“重庆机场小成什么样子？大型轰炸机都不敢起降，别说运输机了！怎么，周司令是在永州待的不习惯，来教川军做事？”
苏海，彭大升都是自己同志。
“合适吗？康厅长是民国数得着的大特务头子，当年你在江西，AH的杀戮，南洋报纸可没少报道！你去欧洲名为学习考察……”
听着周至柔埋怨，康泽一张老脸笑的很灿烂。
他要通报委座。
“周司令，你带着一帮民国空军来我永州机场，吃我川军的，用我川军的，连飞机的油也是烧我川军的，川军的东西，从来不喂养不熟的白眼狼，要耍你空军司令的威风，去南京，上海，北平耍。明天不结清这小半年在永州机场的费用，民国空军所有空飞，飞机，地勤，全部扣押！”
“别看这小子长的文文静静，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枪法入神，虽然有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本事，偏偏喜欢用炸药啊，炮弹那些东西！”
候了半天，终于见到周小山和沈虹从大门口出来。
这周至柔仗着陈诚跟川军关系还算不错，厚着脸皮插入永州机场，得了些战功，被委座嘉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空军在永州白吃白喝这么久。
“是不是南洋的陈嘉庚？”
“见识什么是四川军阀了吧？军委会一帮人都以为老子跟国光这些年很容易，在四川尽吃喝嫖赌了！”
“别说了，我怕了你了，都猴年马月的事情了，还翻出来！”
不愿意说的事情，周小山不会说，摆一副迷魂阵让你自己选择，坑了也怨不到他头上。
“能不能让我和周至柔见见？”
周至柔猛然想起陈立夫，戴笠，郑介民，还有汤恩伯。
“小山，是不是有贵客来了？”
这点还是贺国光提醒他才悟到的。
康泽都以为周小山莫不是为了依法治川的大局，变成吉祥物了。
等他跑到周小山面前的时候，连同周至柔和身边几个侍卫和军官已经被拿全部下。
“怎么，你们不知道？”
眼看着周至柔目瞪口呆的表情，又看着周小山让人放了他回械修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