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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起来。
“……”
王琴也通过后视镜打量着林山，样貌普通，没有什么特色，衣着普通，但是气质独特，带着丝丝神秘，笑容温和，给人一种很阳光的感觉，坐在后座，林山也看见了王琴好奇的眼神。
也不回答。
“那你怎么不报旅行团。”
还是那样，国内各种安定，国外各种搞事情，算算时间，距离空间之门出现还有两个多月，两个多月后，整个世界都会改变，迈向一个不可知的未来。
他的老鼠已经在国内的其他四个空间之门附近守着了，等到开启的时候，老鼠们至少也是二阶异兽，一千多只二阶以上的异兽，镇守五个空间之门，足够抗下前期过来的那些低级异兽。
“你去陕省做什么？”王琴又问道。
可惜了。
“我知道了。”林山点了点头。
至于国外的事情，他就没什么兴趣去管了。
就这样。
晚上七点。
除了半年后的那次兽潮，人类一开始的伤亡人数根本不多，也不是林山冷血，两百年间的异兽战场，人类战死的士兵数以亿计，要是死几个人就受不了了，林山早就纠结死了。
车子一时间陷入了安静。
壮汉碎碎念停不下来了，大谈人生道理，为人处世，自己每个月挣多少钱，还有长远的人生规划，从那眼神中，林山就知道这是说给前面两人听的。
王开平抬头看了看林山，笑着说道：“你终于来了，快上车吧，对了，车里有个脾气不好的大个子，嘴巴有点碎，你等会儿别和他计较，他有点等急了。”
学不进去就是学不进去。
林山没料到沪市的交通竟然堵成这样，他足足迟到了三十分钟才到达汇合地点，司机也打电话催了两次，林山只好使劲道歉。
为了避免对视的尴尬，林山只是瞄了一眼就把目光转向了别处。
林山听着就想笑了。
壮汉眼睛一亮，又是个炫耀的机会，“没工作？你不会还在啃老吧，我跟你说，想我十六岁就出来打工，后来做了健身教练，精通跆拳道，现在每个月也有一万左右的收入，你还年轻……”
说完，林山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后面，一上车，林山就注意到坐在后座的一个壮汉，胳膊上纹着纹身，肌肉隆起，戴着一个骷髅标志的帽子，穿着很非主流。
拜托，你没看到前面两人的表情吗，都一脸厌烦，你还想做人家女婿不成。
说句不好听的话，在他面前，这人也就蝼蚁一样，不入他眼。
见林山和壮汉这么‘投缘’，王开平也松了口气，两人不会对骂起来就好，有时候开车，特别是长途，身边还真需要一个说话的，不然容易打瞌睡。
壮汉就叫嚷着自己请客，林山无所谓，下一顿自己请就是了，王开平说了几次AA，都被壮汉什么‘是不是看不起我’给怼了回去，最后也只好和林山一样的打算。
“嗯，我会的，感觉你说的话老气横秋的。”王琴嘟囔道。
“你这人怎么回事，让我们等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耽误了你负的起吗？”他的语气很不客气，配合着那副尊荣和洪亮的声音，还真能唬住一部分人。
为什么不买辆车开过去？
她本就是性格开朗的女孩子，只是那个壮汉很惹人厌罢了。
都是以合理的伤亡换取胜利，想要无损，那是理想状态，小规模战斗还能保证，但是牵扯到大规模战役，死人，是必然的。
“旅游。”
“呵呵，也许吧。”林山耸了下肩膀。
车子快速在国道上行驶着。
刚一上车。
半小时后，男子也说累了，或者说肚子里的干货都说完了，便找前面的王琴聊天，可是对方也好似很困一样，装睡，没有理他。
林山打了个出租车向着汇合地点赶去。
吃完还要赶路，等晚一点就在就近的县城或者市里找一家宾馆住下，虽然林山也会开车，但是王开平可不放心，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