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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妖怪来说，能够变化得完全没有兽类痕迹，便被称之为“化形”。
两个妖王对视一眼，形如老人的开口说：“你遇到的两位龙尊，是什么模样？”
当然，在那之前，他要先作另外一个尝试。
但随即那老朽妖王就说：“杀了他！”
妖怪大多就是邪魔之属，只要好吃，只要吃了能得到好处，就算明知道有毒，它们也一样会忍不住去吃——北地人猎妖的时候，就常常使用一些很明显的毒饵，那种一看就知道很糟糕的东西里面藏着对邪魔有益的材料，只要是邪魔，看到了就会忍不住吃，百试百灵。
潘龙还没来得及缓过气，就感觉到危险迎面而来，想都没想，继续挥刀。
所以有人说，妖怪的化形，就像是人类的返璞归真，是极为重要的分水岭。
刀光一闪，划过壮汉妖王的身影，然后便是一声轰响。
他又走了一段路，眼看着距离半边山已经不远，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不是很确定这段记载是真是假，但现在，他只希望这段话是真的。
诸如山间草木，或者是蝼蚁蚊虫之类，只有生命的本能，没有足以思考的智慧。无知无识、无善无恶，甚至连生与死都意识不到。这样的生灵，被称之为“无知”。
“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
“原来是东海两位龙尊认识的人。”他冷冷地说，“既然如此，就请过去吧。”
不过，至少这次没有出现那样的幸运儿。
它们真的不知道乌水大王的尸体是有毒的？未必。
无知、有情、邪魔。
眼前这两个妖怪外表看起来毫无兽类痕迹，多半就是化形妖王。
潘龙将二人的模样描述了一番，壮汉妖王的脸色渐渐变得缓和，老朽妖王的脸色却越发阴沉。
他一言不发，心中却回忆起当年看过的一些记载。
潘龙出道至今也有好几年，真人宗师也遇到过不止一位，就连长生的仙佛和妖神都见识过了，却还是第一次遇到化形妖王。
潘龙笑了。
潘龙只感觉如同被一辆卡车迎面撞了似的，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撞在旁边的岩石上，将好几块大石头接连撞得粉碎，才滑到在地上。
所以它们就都死了。
“此路不通？”他沉声问道，“我数日之前来此，曾经遇到两位龙神，他们曾说过等二月初二，此地有些机缘……两位也是来争这份机缘的？”
“出来吧。”他对着空无一物的道路大声说，“身体和气味都可以隐藏，但敌意是无法隐藏的。”
【虽然世人常常将妖王和真人并称，但实际上这种做法很不严谨。真人必定是苦修而成，一位真人或许会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但他绝对不会有明显的破绽。而妖王则不同，很多妖王都是因缘际会下得以化形，他们或许各有各的绝技，但战斗搏杀的硬功夫，却常常不如真人们。】
身后传来那壮汉妖王的声音：“这人倒也知趣，省了我们的事。”
“嗷？”
“有知”却又分为两大类，一类能够明白自身的存在，懂得趋利避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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