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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边，我才第一次见到真的山海经。别的一切，我都是从资料记载里面知道的。要说对山海经的了解，其实我恐怕还不如你呢！”
“但没有追查到？”潘龙明知故问。
“会不会是记错了？”潘龙试着问，“我总觉得，要把一半的山海经扔出去，然后寄希望于它们在命运的安排下重聚，怎么看都不大靠谱。”
“我也不知道啊！”厉武连连摇头，“潘龙，我虽然说起来是奋武校尉，除了基本有职无人的八将军之外，天机营里面我就是官位最高的几个之一，在朝廷里面也算是一号人物，但这种牵涉到大夏皇家秘闻的事情，我也不可能知道。”
“我们能做的，就是确保这些流入民间的山海经还在大夏，不至于遗失到别的国家去——这些东西关系重大，据说牵涉到我们大夏国家的安危，一旦流入别国，被参透其中的秘密，可能对大夏极为不利。”
“我大夏皇朝的来历，你是知道的吧？”他见潘龙点头，才继续说道：“昔年我大夏开国太祖，本姓赵，讳胜。他本是山中农夫，因为称王之后，来攀关系的各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太多，便叹了一句‘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遂定下帝家制度，天子无名无姓，以帝称之，以干支序之。有资格继承大统的皇族，则以帝为姓，各自具名……这些你也都知道吧？”
“据说是有大神通者占卜，结果是‘山海经重聚之日，山海图重现天日’。”厉武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不大相信这个。占卜之术也是有极限的，山海图若是那么容易被占算，又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呢？”
厉武笑了笑：“名字什么的其实没意义，从古至今，天下姓赵名胜的人，千儿八百个总是有的，大夏也从来没跟他们计较过。”
不仅如此，文超残影也从来没提过有什么“山海图”存在。他继承了文超全部的知识，山海经的事情，他才是天底下最了解的人。连他都没提过的，多半根本就不存在。
“我也这么觉得——但凡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大多是这样的想法。”厉武叹道，“但是……天子相信啊！”
说完，他向潘龙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厉武也没追问什么，只是声音稍稍重了一点，强调：“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那一篇山海经藏起来，但这毫无意义。大夏决不允许山海经失落外国，只要你一天不把它取回来，我就一天不会放过你。”
“自然是没有追查到。”厉武点头，“人力有时而穷，追查不到也没办法。帝丙寅晚年的时候，就想了另外一个办法——我们找不回山海图，那可以试着制造和它类似的宝物啊。”
何平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推开窗户，跳到了外面的街道上，很快就走得无影无踪。
“没错，帝乙丑在位只六年，便因为强行冲关而走火入魔，只来得及召集群臣，勉强交代了几句后事，整个人就化为了石质。据说他的遗骸依然完好，只是不知究竟是生是死。”厉武说，“帝丙寅继位之后，除了安定人心，收拢权力之外，便是努力追查山海图。他在位近六十年，这个期间，追查山海图的去向，一直都是大夏朝廷的头等大事。”
“我今年才九十出头，有足够的时间追着你。别说你还没能踏入归真境界，就算修成真人，我也能够把你给活活耗死。想清楚吧！”
厉武笑了笑，一勾手，窗户重新关上，然后他才对潘龙说：“此事本是机密，不过你就是山海经转世，这个秘密你有权知道。”